24.闻芳与戒玉素不相识？(1/2)

“阿姜，我想知道戒玉是个怎样的人。”

“天界人人道她威严冷傲，意气风发，可我知道，她那样明媚、善良。”

“你去无尽深渊看看吧。”

戒玉在那里孤寂了两千年，她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体验，也许嘲哳可以替她去看看，这样相似的两个人，面对一样的环境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心境呢。

“那里是戒玉做战神之前修炼的地方。”

除了戒玉自己，没人知道她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水天一线，相守两松，灵源三界’这是戒玉受训之地的具体地点，我却从没有去过。”

嘲哳飞在无尽深渊的上空，感叹盘古斧这样厉害，轻轻一凿就是这样大、这样深的裂缝。只是这样的裂缝实在是给那些见不得阳光的魔界之人极好的栖身地，连犯过大恶的恶鬼都会往这里钻，所以，她对这无尽深渊并不陌生。

深渊里长满了喜阴的灌木植物，充满了瘴气，又有一股植物腐烂的臭气，两步一副死人骨，三步一动物尸，表面阴森恐怖，连一丝虫鸣都没有，可嘲哳知道，危险就潜伏在这绝对的安静之中。她是看不出来这里会有什么‘水天一线，相守两松，灵源三界’的灵气绝佳的修炼之地。

“师父，无尽深渊会有什么灵气绝佳的修炼之地啊？”

嘲哳通识找到地藏，却听到对面有河伯的声音唑茶声音。这个河伯，喝酒跟唑茶的声音一模一样，他们是酒友，河伯与地藏又是茶搭子。

“河伯晚上喝酒，早晨与您品茗，真的是养身娱乐两不误。”

嘲哳只管放肆调侃，全然不顾河伯老脸。

“嘲哳啊，你在无尽深渊吗，那里的松露极好，你帮我挖上几斤回来，我酿上酒，再制松露茶。”

无尽深渊的松露？那魔气瘴气熏出来的，尸油腐水养出来的玩意儿他倒也敢吃，也不怕吃着拉上几天肚子。

“到时候去鬼市，一定能买上个好价钱。”

嘲哳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没想到河伯竟有这样的经商头脑，这样养出来的松露他们不喜欢，地府里的鬼可是喜欢的很呐。

“你飞到上空去看。”

说完这句，地藏就闭了通识，嘲哳打扰他喝下午茶，提醒她一二已经是不容易了。其实嘲哳也知道自己这个早在八百年前就进入老年退休生活的师父这样的习惯，只是她现在实在无人可问。

上空，可是她现在就是在上空啊，莫非，不够上？

嘲哳使劲飞了几十丈，速度快得她头皮发痛。却不想突然看到了所谓‘水天一线，相守两松，灵源三界’是什么意思，三界灵气就在无尽深渊一点交汇，是斧头的手柄！

盘古开天辟地后，斧头落地，手柄朝着盘古化身为山川河流的方向，自然汇集天地灵气，水天一线，上方长了两颗硕大的松树合抱，将洞口封得严实，若不是灵气相汇，还真看不出这里面藏着洞。

嘲哳进洞，发现有一块光滑的石板，十几丈高的洞顶有一条可透进阳光的细缝，中间悬了一条铁链。据说，戒玉本应在这里修炼五千年的。

里面有一个内洞，与光滑的外洞不同，这里的墙壁上刻满了文字，这字，简直丑极了，其实她挺不想承认的，这字和她的一样丑。所幸她还看得懂，这是戒玉的小日记。

“吾于此修炼，不忌苦，不忌累，只忌孤。”

“今念父君，念兄长，念凤雏窝。”

“吾抓学舌鸟，思有物解吾孤寂之苦，然，学舌鸟学舌，与己相言，凄惨更甚。

“今一无赖泼皮惯会口舌，吾对他不过，武力以惩之。”

“那泼皮无赖又来扰吾，打也不退，吾气之。”

“那孙子又来了，我现在与他骂战也能骂了个平手，再接再厉，骂得他不敢烦我。”

“我今日终于骂赢了，那孙子当自己是哪家神仙，也敢与我凤凰戒玉登鼻子上眼！”

嘲哳看着语气日益泼皮的语气，极是无奈，这周围住着各种妖魔鬼怪的一线洞，不把戒玉教坏了才怪，又想了想，自己那一招无赖的本事也是从各种妖魔鬼怪身上学的，她实在是说不得戒玉。且觉得这样挺好的，无论神鬼，何必活得那样正经。

可有一则是隔了五百年写的。

“吾入血洞，内墙遍血，新，惨烈非常，不见一尸骨。吾道三界有序，不容兽道之行，欲寻犯者，不见，恍然入幽境，目惨像。然，眠五百年，醒后身处一线天，记忆不存。”

记忆不存？戒玉进入幽静后的五百年记忆都没有了？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嘲哳？”

明哲站在内洞口，看见正在看着墙壁深思的嘲哳，很是惊奇。

“明哲族君？”

嘲哳看着这样惊诧的明哲，赶忙解释，

“因着我知道了我与戒玉战神似乎有几分相似，便想着这人人皆道意气风发的戒玉战神是什么样，阿姜让我来这一线洞看一看。”

明哲点了点头道：

“我也有此意，只是怕扰了嘲哳地使，不便提议罢了。”

虽然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这长了这样相似的样貌，让明哲心中存了几分亲近。

“明哲族君可知那五百年发生了什么？”

嘲哳指了指墙壁上的最后一则日记，问明哲。

明哲摇摇头，

“当日之事，就连戒玉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旁人。”

“那你们就当真把戒玉战神一人扔在这无尽深渊？”

那样疼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