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八回 歃血为梦结金兰 种种疑团指兄长(1/6)
书接上回——
却说这二位官差口中的林聪儿是何人?
不错,她正是大名鼎鼎,白莲教十余万义军的的八路总教师,林聪儿是也!
相传:这林聪儿乃湖北襄阳人士,年方二十二,自幼丧父,随着家母流窜与各地杂耍卖艺,练得是一身好功夫,是跑马走绳,舞刀使棒样样都行,后来机缘巧合下,结缘当时在白莲教内德高望重的教师齐林,后与其结为夫妇。
保酆二十年,因吏治*,以致民生多艰,是以湖北襄阳白莲教众推举齐林为总教师,打着推翻暴政的旗号,在襄阳城内暴动,然,因教中变节者的泄密,百余教众惨死清军刀下,而齐林更是被削了首级,悬挂于小北门三日。
痛失首领后,教众忿忿然,势要抗争到底,后推举齐林之妻林聪儿为总教师,组织了尽万义军,揭竿反清,四年内,在林聪儿的领导下,白莲教众广泛流窜鄂、豫、皖、川、陕、甘六省传教兼武装暴动,清军曾多次派军镇压,无奈由于其游击作战,又皆是拿刀为兵,卸刀为民等等原因,从未实现大规模的清剿。
而之于匪首林聪儿本人更是从未逮着过她一次,清军畏其:极善兵法,性情诡诈。
然民间百姓和白莲教众则传言其乃无生老母显灵,是救百姓于水火的女英雄,更是因为白莲教宣传‘所有子弟不分男女老幼,一概平等’的言论,加之如今的女总教师林聪儿之神化,白莲教义军中不乏大批妇女儿童参军,志气甚是高昂。
就在去年,林聪儿带领襄阳义军在四川顺利会师,队伍更是壮大到十四五万,他们一路杀过来,如今已经杀到西安,拒西安府集结民与兵血战抗争,却因其极其善于隐匿,及游击作战,攻时不定等等原因,一直不曾溃其大军。
是以,保酆帝委派延珏到此。
好勒,以上种种皆为传言,信多少,那是您的事儿了,咱们接着说咱的书。
却说酗儿一听林聪儿三字,笑了。
虽是刀抵着脖子,可却是卸了紧张。
“介位兵爷,您好雪亮的眼呐,合着这天下间女子还都成了那林聪儿不是?”
官差冷哼:“休要狡辩b天百日,你为啥女扮男装!”
“哈。”酗儿笑笑,“兵爷,如今介世道,我们姑娘家家的在外,诸多不便,您该理解,再说了,那林聪儿是襄阳人士,我介口音也不是,是吧?”酗儿难得颇为有耐心的边给他智商开光,边挡住他能瞧见巷子里的方向。
然,却听那另一个兵差一旁说着:“别信她,那林聪儿素来狡诈,诡计多端!”
“就是!别再巧言令色,寻常女子,哪里有刀比着脖子不慌的!”拿刀的兵又往前抵了抵。
酗儿暗叹:妈的,到底是忘装一样儿,可再装也来不及了啊。
果不其然,却听那持刀的兵说:“废话少说!是与不是,我说的不算,且跟我回去再说!”说罢,只见那另一个兵倏的揪住那越躲越远的小道姑的脖领子,威吓道:“躲啥躲!你也得跟咱们回去!”
妈的,俩傻逼!纯属捣乱的!她哪里有闲功夫跟他们回去!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那兵过来抓她胳膊的当下,酗儿猛地扬起始终在背后持刀的手,二话不说便要抄那兵差脖子扎去,然那一旁另一个兵差的惨叫声却是比她这个先一步响起——
酗儿一分神,甩头看去,却见那另一个兵差竟轰然倒地抽搐,而他胸口却是插着一把刀!
“有怪莫怪,我不是有心的!”那捅了人的小道姑脸煞白,似是极为害怕的喃喃着,而见状,原是抵着酗儿脖子的刀,却猛地朝她扎去,同时要大呼城中同伴!
然风驰电掣间,还未等他一个‘来’字出口,酗儿的匕首却极为精准的扎在了他的喉管上!
血像泄了闸般喷了出来,酗儿抹了一把湿乎乎的脸,手间尽是粘腻,她猛地回头去看那杀了人的小道姑,却见她吓的蹲在地上,全身哆嗦,却又把拳头塞进嘴里,不敢作声。
酗儿拿着刀,一脸残血的朝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模样极是阴鸷,她看着那小道姑撑着墙哆哆嗦嗦站起来,眨着俩黑葡萄眼睛,颤颤巍巍的跟她道:“谢……谢……女侠出手相救,我不能跟她回去。”
谁他妈有闲工夫救你!倒霉催的!
心下才一咒完,酗儿倏的灵光一闪,接着俩眼儿一瞪,几乎是不敢置信的道:“操!你——”
话没说完,却见谷子一瘸一拐的跑过来,急道:“小爷儿,不好了!那边来了好多官差!”
妈的,给你害死了!酗儿恨不得一刀扎死她,可她眼下没那么多闲功夫干这些,却听那当啷当啷的佩刀声越来越近,酗儿二话不说抓着谷子就要跑,却在这时,一双粗砺的小手儿抓住了她。
那小道姑说:“走,跟我来!”
……
亏得酗儿和谷子跟那小道姑跑了,否则,在那四面涌来的几十个兵的严搜下,人生地不熟的她俩怎么也躲不过去。
然,才从虎山逃,又遇狼穴。
当酗儿跑的几乎岔气儿的当下,那小道姑拉她们进了一个院子。
这是一个寻常院子,西北特有的黄土夯的窑房,从外头瞧着,跟这里所有的房子没有丁点儿异样,房头该挂啥挂啥,有驴,有羊,可酗儿才一进了院子,就嗅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闻到了一股子淡的不能再淡的香火味儿,彼时,她更加敲定心中所想,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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