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四个人头汤里泡 俩个屁股遭驱逐(1/2)
铛铛朗的当,铛铛铛朗的铛!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郎地铛!
嘿!竹板介么一打呀,别的咱不说,咱说一说介女中汉子,咱介酗儿哥!
话说介么一天,酗儿进堂子,介剥了一干二净后,他进来仨戌!
介堂子黑灯瞎火呀,只能瞧着自个儿!
咱酗爷儿她介头睡着,那头自个儿脱!
嘿,您道如何?
介堂子混了窝,等介仨戌他一下水儿,介人头变四个!
啪——(板砖敲桌声)咱快板收!
上回书说道那酗爷儿酣睡玉堂之际,那馋嘴丫头春禧跑了出去,阴差阳错,这堂子奏进来了几位爷儿。
您问,这几位是何人?
那正是那睿亲王延珏和他那俩打小一块长大的哈哈珠子阿克敦和精卫。
您又问,那哈哈珠子又个是什么东西?
诶,这词儿可是那满语,说白了就是这大清皇子打小儿伴读的俩人儿,出身上乘自然不用说,那与咱七爷儿的关系更是极瓷的。
可不,您说但凡这关系不瓷,咋能昨儿前脚才被这女主儿赶出了府,今儿又死不要脸的杀了回来?
这不,这头卅人才剥了个干净下了池子,那头那打小冤家的阿克敦和精卫那头就在那逗上了壳子。
这京城头号‘侃爷儿’阿克敦那是边调侃着,边用那女人还嫩白纤细的手啪啪拍着精卫那结实的像石头块子似的屁股,“我说精卫,你可得好好泡泡,你说咱一京城的爷儿整一屁股比脸还黑,这要是不知道你老子是镶红旗都统的,保不齐还当你是个番帮黑鬼的二串子~”
“死娘们儿,我操你大爷!”精卫抬腿儿就是一记风雷踢,可无奈那满室氤氲,迷雾不知处,让那阿克敦水遁躲开。
“呦喂,孙子!大爷可不成,你得叫我爷爷!”
“爷爷你个王八羔子!谁他妈是谁孙子谁知道!”
嘿,精卫这话踩到点儿上了,但说这哥俩这话头子一来二去,到底是转到咱这儿一进来就脸盖毛巾,泡的兹一个享受的七爷儿身上了!
您道为啥?
当然是昨儿那谁是孙子谁是爷爷的赌啊!
昨儿个洞房门口哥儿几个都给那新福晋骂跑了,那屋儿里头后续的事儿除了他七爷儿谁又知道呢!
这会儿一听这,阿克敦朝那大池子对面儿的延珏喊道,“我说爷儿,您瞧瞧,您给评评理,这哪儿有孙子不识爷爷的理儿!”
那精卫一听,晃了脑子,兹在这犟上了,“这不成!你是赌爷儿赢的!这爷儿自是像着你说话!”
阿克敦打了下水儿,朝着刚一把摘了毛巾的延珏道,“诶,爷儿,咱还真别让他占了理!”说罢回头吆喝着,“于得水,你说!”
这话一落,那池子上头给主子折腾茶水儿的于得水是脊梁骨钻凉气,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绝悲苦,心念道:几位爷儿,您闹您的,糟蹋我这骨头轻贱的奴才做甚!
就昨儿那洞房爆竹,爷儿跌份儿成那样儿,他怎么出口呐!
好在这于得水人如其名,这奴才做的年头多了,嘴儿和心也就不是自个的了,这说起谎来,那怎叫一个圈圈套套,逼真了得?
“几位爷儿说笑了,咱这新福晋也是奴才的主子,您叫奴才怎么说那些昨儿硬贴咱爷儿的私密话儿呢?”
嘿!那阿克敦一听这话中隐情,立马毛巾抽打着水面儿,朝精卫笑道,“嘿!孙子!听明白没p声爷爷我听听!”
“你这娘们儿!”话说一半,精卫使劲儿拍了下脑袋,气的是七窍生烟。
这会儿只听那一声儿寒凉慵懒的动静儿窜荡在这儿热气儿堂子里,“我说精卫,这愿赌服输,你这输不起可是忒没劲。”
阿克敦贱呲呲的笑道,“爷儿,咱不跟那孙子辈儿的人置气,耽误那好心情莫不如教咱几招,到底是咋驯的咱那辣嫂子?”
咋驯的?
呦,于得水赶忙端着空茶盘儿退下去,就自家爷儿那撒谎脸不红的淡定样儿,他都不好意思了!
但听咱七爷儿那慵懒的动静儿道,“这女人吧,她再辣,也不过就是个属螃蟹的,外头的骨头再硬,里头包着的也是一身儿软肉,这必要时耍些爷们儿手段,她总是要酥的。”
嘿!就说咱七爷儿这道行高!
“来,来,也教咱几招!”
且说那阿克敦那头叫的欢实,这头的延珏是被这虚面儿拱的老高,自觉儿就忘了那昨日的糗事儿,这心情一大好,自个儿心头攒着些吹牛挂面儿的嗑儿,正准备拿杯茶水儿数道数道着呢,可这才伸手,一转头儿——
这白玉杯咋这么软乎?这么肉乎?
让这指头间的触感弄的一楞,这延珏是懒懒的一转头,穿过层层烟雾热气儿,定眼儿那么一瞅——
好家伙!
这不楞是一粉白儿似红的大姑娘么!
但见那裸着白嫩肩膀头子的姑娘,一双似醉非醉眼儿笑眯着,那红的跟樱桃似的嘴儿兹一轻启,一阵小的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天津味儿飘了过来。
“吹,接着吹,我介耳朵今儿不咋好使。”
呦喂!妈耶!
霎时,延珏直觉一股子热气上涌,只觉深处梦幻之中——
这主!这主怎么无孔不入耶!
延珏只愣神片刻,差点儿失声叫出来!
这主儿她是不是女人!
这他妈跟这仨大老爷们儿一个堂子里头泡着,咋都没个异样!
按说这老爷们儿就是老爷们儿,就算这延珏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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