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难以启齿(2/3)

那狗好象听懂了主人的话，两只前蹄在地上一踩，脑袋不停的转动着，两只眼睛盯上了羊群。

赵秋生找了个树干坐了，掏出烟盒，自己点燃了一支，等到李永祥来到了跟前，掏出了烟支递给了他。

李永祥接了，赵秋生把打火机也递了过来，李永祥点燃烟，还了打火机，坐到了赵秋生身边，向赵秋生寻问：

“你被狼咬了那玩意，身体受影响吗？”

赵秋生嘴里吐出了一口烟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公狼给我造成的负面影响，使我吃够了苦头，我只能够默默地忍受。腿虽然瘸了，但那只是表面的难受。那少了的半截，却让我有苦难言。我是正当年的年纪，看到别人成双成对的出入，我的心流泪了。更是亏了你嫂子。”

为此事，赵秋生偷偷地找了个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告诉他：“只要你天天摸摸羊蛋、摸羊奶，你那被狼咬去的半截就会长出来。正因为如此，赵秋生才养成了摸羊奶、摸羊蛋的嗜好。

“该死的狼！”赵秋生望着四周没人居住的房屋、窑洞，讲开了他和那只独眼狼第二次相遇的事。

夏天来到了，也给北沙河村一带带来了勃勃生机，漫山披上了绿妆，茂盛的野草覆盖了周边的山沟，是个适合放羊的好去处。

上午十点，赵秋生高喊了一嗓子“开圈了！”

就打开了羊圈门，赵秋生吹了几个口哨，头羊便领着羊群跟着他出了羊圈，有几个青年妇女进了羊圈进行着打扫。

赵秋生领着羊群，向馒头山一带而来。

两只牧羊犬一左一右地追赶那些走散的羊，使它们重归羊群。

赵秋生看着牧羊犬活奔乱跳的样子，高兴地说：“多亏有你们，倒省了我不少劲。”

当羊群来到馒头山的一个长满青草的山坡上，赵秋生止了前进，立在原地不动，羊群向左右散开。羊群里的每只羊，都被鲜美的青草听感动，纷纷的低下头，美美的吃了起来。

赵秋生就近找了个小土堆坐了上去，听到的只是“嚓嚓嚓”的羊吃青草的声音。

便仰面躺在士堆上，看着天空飘过的白云，指点着一片飘到头：“呀，头顶的这片云象狗呢，还是象狼呢？”

突然想到了：那玩意是邪门货，一说就来。”

赵秋生看着天空上，那片飘动的浮云，越看越象狼，神色骤变，有些惊张。禁不住地说：“真的好象狼啊，难道今天这家伙真的会出现？”

他好象在问两只牧羊犬，又好象自言自语。

当地有种说法：“天上的云彩就是一面镜子，能看到地面上的东西，云彩上有的东西，地面上一定有。”

“真是邪门货！我有些不相信。”

赵秋生首站了起来，望了望周围。

四周一切如故。

羊群在安静地吃草，两只牧羊犬在远远的看着羊群。赵秋生又躺了下来，轻轻的哼起了五哥放羊。

正月里正月正，

正月十五挂红灯。

红灯挂在大门外，

我问哥哥在不在。

二月里刮春风，

二妹子扎上红头绳。

……

刚唱了几句，忽然吃草的羊群稀里哗啦的向他这边跑过来。

赵秋生脱口而出道：“有情况！”随即跑下了土堆，把手中的羊鞭“叭！”“叭！”甩了两个响鞭，乱哄哄的羊群，纷纷向他这边靠拢。

他看到头羊正和一头狼滚战在一起。

赵秋生立即挥起鞭子向空中打了一个响鞭。“叭！”的一声响声震天。他想用炸响的鞭声吓跑那只狼，以达到解救头羊的目的。

但事与愿违，这声响亮的鞭声反而更刺激了这头狼的野性。一个猛扑，将头羊按倒在地。头羊也不示弱，一扬头上坚硬的角，把那只独眼狼挑在了地上。

头羊前后蹄子一齐使劲从地上站了起来，退后几步，把头一低，以快跑的速度向那头独眼狼快速奔来，想一下子将对方顶死。

那只狼并没有被挑中要害，一个翻身跳了起来，见头羊向它冲来，也不着急躲避，伸出锋利的前爪，就向头羊的身上捯去。

头羊见势不妙，来个紧急刹车，想返身再战，但为时已晚，被独眼狠一爪子打在了地上。正待张开血红大口咬断头羊的脖子，赵秋生的鞭子抽了过来，鞭梢正好打在狼张开的嘴上，疼的独眼狠“嗷！”“嗷！”的怪叫了两声，蹄子一松，头羊从狼蹄子下逃了出来。

独眼狼用蹄子搓了搓嘴头子，缓解了疼痛，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它终于认清了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打瞎自己眼睛，由一个帅哥变成了无人问津的丑八怪，不是自己是狼头，恐怕到了交配的季节，那些发情的母狼会投到了其他公狼的怀抱。

它此刻对赵秋生是恨之入骨，真想断其喉，吸其血，吃其肉。

赵秋生也认出了这个半耳、独眼狼。

这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赵秋生的羊鞭再次举起时，独眼狼忽的下就扑了上来，还没容赵秋生的鞭子落下，独眼狼已经贴到了赵秋生的身上，伸开了爪子抓了一下他的胳膊。

赵秋生手中的羊铲此时起了作用，他用手一掂，羊铲到了手中间，把羊铲当成了匕首，顺势就向独眼狼捅去。

独眼狼是个很机警的公狼，他稍微有了刺痛的感觉，就把身子迅速腾跳而去，避开了赵秋生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