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隔壁抽楔(1/2)
苏挽溪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苏挽溪道:“你贵为掌门人,只要报上名号,我介赑门自会相迎,怎么反叫我偷偷带你进来?”
那男子道:“哼,苏峰主,你难道不知我为贵门追缉吗?”
这人声音一入耳,叶求知极为熟悉,可相貌却偏偏面生得很。苏挽溪道:“你既知本门在捉拿你,却敢跑到我门上来,就不怕我报上去抓你吗?”
那人嘿嘿一笑,道:“你若不怕事发,不妨试试。”
苏挽溪怒中含惧,颤声道:“你……你这是胁迫我吗?”
那人道:“不敢,你若收留我,我自会守口如瓶,要是不然……嘿嘿,那就对不住了。”
苏挽溪道:“天下之大你何处不可去,为何却要躲到这里来?”
那人道:“你五行宗五大分派全境盘查,我能逃到哪里去?若不是我见机得早,早料到犀婴门要对我不利,万木大会一结束便即潜逃,我哪还会有命在!如今躲到你介赑门,任谁也想不到,哪还有比这更安全的。”语气之中既有愤恨之意,又难掩得意之情。
叶求知闻言一震,心道:“这人是马同元,难怪声音耳熟之极,苏师叔却是有何把柄在他手上?”
苏挽溪道:“早知现在,你当初又何必得罪犀婴门?”口中不无讽刺之意。
马同元怒道:“要不是他犀婴门仗势欺人,我何至如此。”
苏挽溪道:“那也是你马掌门平时经营有方,人缘太佳之故。”
马同元恼羞成怒,道:“你救是不救,莫非要我将你买‘天予禾’之事泄露出去吗?”
叶求知闻言,一惊非小,心道:“难道当初师父被困,全是苏师叔一手策划?这么说蓟师弟的出生也是她有意而为了?”心中对这个温温柔柔的师叔不由改观,后一想,这恐怕也是她对师父一片痴心所致。
苏挽溪面沉似水,看着马同元,忽道:“好,你可以留下,但要委屈你马掌门在我山上做个花匠园丁了。”
马同元道:“全凭你安排,只要留得性命就好。”话锋一转,道:“不过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不能不谨慎,我怎知你转头会不会去告发我?”
苏挽溪道:“你既信不过我,大可离开。”
马同元道:“到了此刻,我又能到哪里去。请你服下这粒丹药,我才真正放心?”拿出一粒丹药托在手上,看着苏挽溪,大有一言不合,便即强行之势。
苏挽溪脸色微变,强笑道:“你想在我门中动手吗?一有动静,你休想全身而退。”
马同元道:“若非情非得己,我也不想动手,苏峰主自己掂量。”
苏挽溪道:“我介赑门是炼丹大派,旦凡有人服药,或身受暗劲暗伤,俱瞒不过门中长辈的法眼。你要我服下此药,或在我身上伏下暗劲也无不可,可一旦被人发现,你可怪不得我?”
马同元一听,大感踌躇。苏挽溪道:“我有把柄在你手中,还嫌不够稳妥吗?”
马同元将手一合,哈哈笑道:“好,我信你就是。”又加了一句,道:“不过我提醒一句,你若是耍什么花样,可要顾惜你山上的这些弟子。”
苏挽溪一凛,这人临危一击,定然石破天惊,不谈山上的弟子,就算是她也将性命不保,放这样一个煞星在身边,该当如何是好?口中道:“那你跟我来吧。”忡忡而去。
叶求知待两人走后,急忙隐身而退,路上思忖:“这马同元身为一派掌门,非同小可,苏师叔受他掣肘,恐拿他无法,我若去上报上去,定会泄了苏师叔之秘,还会置漱玉峰诸位同门于险地。”饶是他平时急智,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按下不理,先去解救蓟不虞。
,一查之下,介赑门所藏的阵法竟有三万余种之多。他于杀阵,幻阵,迷阵等之类的阵法看也不看,先将之排除,只找小型困阵,范围这样一缩小,阵法便减至数百种。叶求知又微一思索,困阵当因地制宜,依势而布,蓟不虞所在之地乃是一个山洞,如要布成一个困阵,应当是依土石构建,如此一剔除最后还剩下百多种阵法。
叶求知将这些阵法都一一牢记,返回到蓟不虞处,让他在洞中各处摸索,看触发之下会有何反应,再说与他听。叶求知一边听蓟不虞分说,一边比对那些阵法,最后确定此阵为《坤乾易行固步阵》。这个阵法不碰则已,一旦受到攻击,四周的山岩便变得坚如金石,将受困者牢牢囚在阵内,难以脱身。
既然知道了阵法,那便有解决之道。一般破来解法有三,一是用阵盘,二是以力破之,这前两种是不用提了,现下唯一之计就是从内部破坏阵眼,阵眼一坏,阵法自然无法运行。
叶求知问道:“蓟师弟,你身上有些什么东西都报出来?”
蓟不虞年纪幼小,身上别无长物,唯灵石不少。叶求知早有所料,道:“你可穿了五色彩衣?”这五色石是漱玉峰的特产,蓟不虞身为苏挽溪之子,焉会没有五色彩衣辅助加持。
蓟不虞道:“我穿了一件五色内甲。”
叶求知喜道:“那就好。”
光知道阵法却没有阵盘,就不知阵眼的确切所在,想凭空毁掉此阵,唯有以阵攻阵。这五色石不仅可炼器制衣,实还有其它诸般妙用,用来筑阵再好也没有。当下叶求知让蓟不虞将内甲脱下,把丝线从中抽出,分五行拧成无数股。
这五色彩衣名为衣服,实则大多是个小型的聚灵阵,以五行相生之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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