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坏神庙(1/2)

吴痕喝了一水之后。浑浑噩噩的在着自己穿上睡去。就算躺下了，肚子里也还在不断地咕咕作响。就像肚子关了一直青蛙。然后再不断地叫唤寻找一个出口一般。

“阿痕，起来吃饭了，吃了饭再睡。听话”在吴痕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见母亲温和的呼喊。

“阿妈，你就不要打扰我睡觉了，家里什么光景，我还不知道吗，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吃的啊。还不如让我好好睡一觉。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难受和饿了”吴痕对他妈嘀咕着道。

是啊，醒了要承受着饿和族人的愚昧带来的难受，一闭上眼睛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管他明天是什么咯。管他是下雨还是天晴呢。可是偏偏被母亲叫醒了。如何让他不心烦。

“你就起来吃一吧，人是铁饭是钢，虽然我们穷，都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可是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得往前看。我们还是得坚强的活着”母亲声音一如既往温和的劝说着吴痕，没有一丝怒气和不耐。有的只是不尽的耐心。

“知道了，阿妈。你先吃我这就起来。”吴痕知道他不起床吃饭，他们母亲就会这样耐心的一直说下去。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餐厅。

餐桌上摆放的很寒酸。除了一个土质钵再无其他的，至于土钵里面东西，吴痕不用看，他也知道是什么。

家里的烂包光景他清楚不过了。整个家族能下锅的不多了。纵然他父亲是族长也不例外。也是一样的揭不开锅。

几粒白米伴随着从山上讨来的野菜，这就是今晚的晚餐。米粒沉在锅底，几叶野菜漂浮在上面，像是要遮住这羞人的米粒一般。

“吃吧。我爸估计现在还在和巫师巫婆们商量下一场祭祀求雨呢。我们不等他了。”吴痕看了母亲一眼说道。

母亲了头，用葫芦瓢，帮着吴痕舀了一碗米菜粥。吴痕也不管母亲的爱他知道。他这一碗绝对的占据钵底为数不多的米粒。他也懒得去说什么了。母亲向来如此。已经不说说就有用了。

草草吃完。吴痕对母亲说了一声。就独自出门，借助皎洁明亮的月光走在有些荒凉的草地上。小路上。

抬头仰望了一下满天的星空。他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着数不完的焦急。

是啊。天不让人活。已经连续干涸了几个月。好在族里那口水井从来不干涸。不然他们这民族都要在这世界上消失了。

心情复杂的吴痕不知不觉走到了祭台边上。几块红布随着清风飘荡像是一个恶魔的在张牙舞爪。像是在炫耀他的杰作。

吴痕看着祭坛之上的神灵。神灵是泥塑的。左手拿着一个盂钵，盘腿而作在一个草团之上。传说这就是雨神。那盂钵就是剩雨水的。这是吴痕第一次认真仔细的观看这一座泥塑神像。在这之前他从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

神像双目很有神，在目视这前方。吴痕一直瞪着眼睛和那一双不会眨动的眼睛对视。

他有数不清的问题想要问问这个神灵。他在心里不断地把着所有的问题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可是等待他的除了鸟叫虫鸣之外。就只有偶尔路过的风声。

风声灌过神坛的缝隙发出唰唰的响声。在吴痕耳里这完全就是在嘲笑。来自神灵的嘲笑。

他放佛看到了神灵在俯视他们，然后发出轻蔑的笑声，然后再说“愚昧的人类，我就是不想给你下雨，我就是喜欢看着你们在哀嚎。在绝望之中度过。就是喜欢和蝼蚁的存在玩猫捉老鼠。”

吴痕越想到这些他越气愤。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睛也随着慢慢变红。嘴里在不断地碎叨叨。只不过不成语言，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估计大致的意思也就是咒骂面前的神灵吧。

让你嘲笑。我让你俯览人间。我让你玩猫捉老鼠。突然之间，吴痕大声的咆哮起来。然后只见他边咆哮边发了疯一样不断地拆卸神庙。

嘎吱，嘎吱。神庙本来就是由着一些木板固定在木条之上。再加上年代的久远和几年过活不好没人维修，所以早已破败的不成样子。吴痕虽然还没成年。但是对于一个十五岁的乡村小子来说，真是太容易了。

啪，不会儿的时间。一块木板就被吴痕拆掉，扔在不远的小道上。

俗话说修筑难，拆掉易。掉了第一块木板的神庙，就好像是失去地基的高楼。就下来那就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卡擦，咔嚓。拆卸继续。吴痕没有停下拆卸的脚步，继续着他的破坏大任。可以看到不一会儿的时间，四面的墙壁都被他拆卸完毕。只剩下光秃秃的四根柱子在孤独的支撑着其上的瓦片。

可是就这样算了吗。不，远远的没有。吴痕根本就没有打算停歇。他要彻底的毁掉族人的信仰。让族人做自己。好好为人。所以不彻底毁掉神庙他不罢休。

“哐啷，哐啷”。吴痕在摇晃着其中一根柱子。随着摇晃，屋面上的瓦片不断地掉落，砸在地面上“哐啷，哐啷”的作响。

吴痕可不在乎，他也不怕瓦片砸到自己。继续发了疯一般的摇晃着。

在吴痕不注意期间，一片瓦片砸到庙宇之中的神灵泥塑像之上。哐当一下直接把神灵泥塑像的头部砸出一个窟窿来。

就在同一时刻。天上忽然群星淹没，乌云密布。

吴痕没有注意天空的变化，他是铁了心的要拆掉着迷惑人心的神灵庙。所以就算看到了天上的变化，他还是会选择那么做。

灵验了。神灵开眼了。神灵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