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妙手空空(1/2)
说干就干,干就干好,干就干成,干就一流,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做人之本。凡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做人准则,于是大年初一晚上,我们就已经出现在长崎半岛西面的长崎湾。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们在距离长崎港七、八海里的地方就停了船,毕竟大过年的,这时候寄港出港肯定格外敏感,尤其是考虑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让本地人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我们最终选择了乘坐小船,从偏僻的海滩上岸。
当然,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但确实带给我更多的安全感。其实想想,在这与信息化八竿子打不着的社会里,所谓的留痕,更多的恐怕还是人们心中的一种妄想吧。
登岸之后,我带着九鬼政孝等几人,一路避开人间烟火,哪里黑往哪里钻,以绝对安全的姿态,像暗夜幽灵般摸向诹访大社。
在东瀛,神社是深深融入文化血脉的一部分,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神社,供百姓参拜祈福,这本是没有问题的事。
而在现代,华夏儿女多因臭名昭著的靖*国*神*社而对神社这样存在感到深深的敌视和反感,认为这东西是恶心的鬼东西,时时想着敌对以向,但事实上却是大可不必。
东瀛的神社,其实就宛如华夏的寺庙和道观,本身并无对错,只是个别流派供奉的神(或者人),因为某种原因犯忌讳,所以遭到抵触罢了。总体上看,对待神社,还是应当采取尽可能公允的态度去评判和认可才是。这才是对待不同文化的理性态度。
当然,咱是有原则的人,对于那供奉着战·犯的靖国神厕,还是早炸早好!
我们将要赶往的诹访大社,是在诹访湖周边拥有四处社院的神社,同时是信浓国“一宫”,也就是此地等级最高的名神大社,换句话说,这是有资格祭拜神明的神社。神位是正一位,也是东瀛国内最古老的神社之一。
诹访大社分为上社和下社。上社坐落于诹访湖的南侧,又被分为前宫和本宫。下社被分为春宫和秋宫,所以诹访大社是由二社四宫构成的。
据说,社殿的四角矗立着形状独特的木柱,被叫做“御柱”。自神社落成以来,在每逢申年与寅年会举办六年一次的御柱祭,现在慢慢发展成为宫日节,是广为人知的东瀛三大奇祭之一。男性抱着柱子快速从山坡滑落下来的“木落”是最精彩的部分。
在东瀛奇书《梁尘秘抄》中,素有“关东的军神,鹿岛,香取,诹访之宫”的歌谣记载,因此诹访神明是被作为军事之神和狩猎、渔业的守护祈愿神而广为人知。
听鱼生店的老板说,他们当年祭拜河豚神像时,都是去诹访湖的南侧的本宫社殿,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是传统就是传统,估计是没有那么容易变更的。
正月里的长崎,寒风似刀,暮霭如冰,我有寒晶诀护体,自然不觉得寒冷,九鬼政孝等几人却也有精良的装备作为凭依,就连鸢这小妮子都兴致勃勃,仿佛我们不是去偷东西,而是去郊游一般。每次我看向她,她的眼神里都笑意盈盈。
这家伙,也太不知愁了!我心里暗道,随即回头,用两个指节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这完全是亲昵的举动吧。
鸢捂着脑袋雪雪呼痛,正要说话,却用手一指前面,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因为我早已察觉到进入了神社的领域,而前边的坡道上,正缓缓走下两名身着白底红菱图案神袍的神官。
这俩人一看年龄已经不小了,在这半夜里离开神社,八成是做了今日的最后一次祭拜,要返回住所去休息。神社的大门想必是不关的,毕竟,好端端的谁会来神社里偷东西?不怕遭到神灵的责罚么?
对我来说,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来都来了,肯定是不可能走空,至于什么神灵愤怒责罚一类的虚妄之事,还是回头再说吧!
待二人走过去,我轻轻招手,几人便随着我,沿着长长的石台阶潜往神社大门。敢走正门并不是我胆大包天,而是侧面地势太复杂,又有成片的茅草、灌木丛掩盖,那黑洞洞的地势就像一张大口,让人很有些望而生畏。
走正门有很多好处,最起码台阶是平的,大门也仅有门柱上挂着两盏半明不暗的风灯,还罩着厚厚的白色灯笼纸,光线极其微弱。
以我们的身手,潜行到神社门前二十步,再转入侧面小门,实在是最佳的选择。
东瀛的台阶很细密,也不算高,我三脚并作两步,就到了台阶尽头的平台处。扭头回望,整个长崎的夜景尽收眼底,我不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感觉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说不清楚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心里好像压着一块儿石头,思前想后,我觉得是因为我对二叔祖的承诺,再加上云狐婆婆的预言,还有那扇神秘的大门,给了我回到现代的希望。
为了这个目标,我一直让自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睁眼就想着眼下的事情,事事都以能不能有利于自己的计划为准则,功利的选择着自己的方案。但是话说回来,我这样真的对吗?
能不能回去现代,截至目前那还只是一个构想,换句话说,就算历尽千辛万苦回去了,难道又要我舍下眼下的这些人?这些事?
望着鸢看我的眼神,里面满是脉脉深情,难道我就为了几十年前的一段血仇,去放弃眼前的美好么?
也许我真的被环境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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