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六、关进水牢(2/3)
躯让个子矮小的阮志勇感到一种压力。他上下看了一会这名解放军,朝旁边一摆手,“带到一边,给他上一课。”
不由分说,便有四个赤手的越南兵上来,架着这名解军去了东边。
东边,立着一排杆子,每支杆子上都拴着一根长绳,由上而下吊着一个圈套。
这名解放军被带过来后,一名越南兵将他两手向后一背,绳子拴住他两只胳膊。旁边的几个越南兵一声喊,这名解放军便被吊了起来。只听卡嚓一声响,他的胳膊肘儿倒转,把整个身体拉起,人便离开了地面。
“不许你们虐待战俘。”徐昕在队伍中喊。
其他人跟着一齐喊,“不许虐待。”
在吊起这名解放军的同时,阮志勇的目光时时在扫视着徐昕,他是故意找茬,就想看看徐昕有什么反应。等到徐昕一说话,阮志勇终于找到了把柄,向越军喊,“去,把那个徐昕给我带出来。”
徐昕被虎狼样的越军带出,站在阮志勇面前。
阮志勇狞笑着说,“阮指导员,你不算战俘,你算主动投诚。”扫视一眼人群,故意说,“只要你承认有罪,我就放了他,不仅是他,还有这些人,他们都可以回房子里休息。”
“哼,我认罪,”徐昕一声冷笑,“只要你们的黎总书记认罪,我就认罪。”
“混蛋,”阮志勇骂道,“敢污蔑我们黎总书记。”翻译告诉阮志勇后,他发火道。同时举起手中竹板,向徐昕脸上击了过去。
徐昕说到这,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董燕关心地问,“你脸上那道疤就是那会留的吗?“
“嗯。”徐昕接着说,“这到没什么,最难的是回来这段日子。”
“唉!”董燕不知如何解劝徐昕,“以后会好的,我相信咱们的组织,早晚回给你个交待。”
徐昕苦笑了一下,“交待不敢要,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董燕安慰道,“我跟吴江龙,能帮上你什么忙?”
“什么都不用帮,明天一早有趟班车从这里经过,你和吴江龙坐这车走!”徐昕见董燕张嘴要说什么,赶紧制止住,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会。”
董燕很清楚在徐昕这个问题上,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安静地听当事人述说。对于徐昕经历过的苦难,她除了同情,还能做些什么呢!
董燕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睡在另一间屋的徐昕问题更加严重,本来永远要封闭的这段历史被董燕捅开后,便像洪水般在大脑中来回冲浪。他的头疼痛欲裂,看看身旁熟睡的吴江龙,徐昕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想要找个人聊聊,把瘾忍的伤痛说出来,心里便轻了许多。
可是,酒醉后的吴江龙哪知道这一点。只管打着鼾声,继续用睡眠来抵消酒的醉力。
徐昕望着吴江龙熟睡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争年代。那时的吴江龙脸上露出的是稚气和倔强。而现在的他,除了坚韧的性格外,多了许多成熟。心中暗忖着,“部队到底是个大洪炉,硬是把吴江龙这样一个生瓜蛋子,境养成了我军一名优秀指挥员。想到这,不由地联想到自己。在吴江龙还是个新兵的时候,自己就是指导员。而现在,人家当上了营级干部,自己却成了人人不喜欢的烂战俘。
“唉,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徐昕看着照向窗户上的月光,继续开始了他的回忆。
在俘虏营内,阮志勇给了新到战俘一个下马威后,便把这些人分到各个房子内。每个房间住进五十人。一律是大通铺,两排相对。四周是用竹棍和蒿草捆扎起来的围墙。南北两向各开着三个窗户。窗户一律支起,在没有允许情况下不得关闭。目的是为了哨楼上的哨兵随时能看到屋内的情况。
难道说,越军这样设置,就不怕战俘跑了吗?
这一点,阮志勇有着十足的把握。第一,这里遍布群山,跑出去的人很难分清东西南北,一时之间,他跑不出方圆几里就会被越军抓回。这是在关闭美军时就证明过的。第二,在铁丝周围遍布着地雷,别说是人过去,就是有条狗跑上一圈,也得碰响几个。第三,四周有多个哨楼,都可以俯瞰每一个房间。从房间出来,要想到达铁丝,都要经过一片开阔地。在这里,越军的机枪随时待命。那些机枪手早就闲不住了,他们巴不得有人跑,到时还能多几个活人靶子。
战俘们陆陆续被驱赶紧房间。空地上,只剩下了徐昕和那个被捆在杆子上的解放军。
阮志勇对身边一名越军说,“把他们俩关到特一号。”
特一号是什么,就是曾经关过美军的水牢。何为水牢,我们在看美国大片中都看见过。一间房子分隔成两部份。一部分有水,一部份没有。有水部份用棍子封起来,旁边设一个小门。人进去后,下半身就的被水泡着。一天两天还好说,天数多了,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
我们知道手在水中泡久了,手会变的发白,发攮。手是身体的一部分,与身体有着相同结构。手能如此,那么人的下身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就这样,徐昕和那名解放军受到了阮志勇的特殊待遇,被关进了水牢。
两人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不想下。因为,他们一进来,就看见地面上的众多老鼠,蜂拥着跳进水中,一阵扑腾,便从墙面上爬的干干净净,至于他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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