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突如其来(2/3)
了?”“嗨,别提了,”李维兵叹气地说,“这几天为了弄这些物资,我们队长连着五个晚上都没睡觉。他这个人啊,不睡是不睡,一旦睡起来,就是在他耳边放地雷都炸不醒。”
李维兵说的也太邪乎点,但这个越军也不得不信。现在前方吃紧,哪个军人不是拼死拼活地完成任务。
他本想上前推醒史柱国接着查问些情况,但考虑到的身份,没敢下手。毕竟人家是上尉,自己还是个上士。而且还是公安屯的,怎么能与人家正规军的比。万一弄醒了,被痛骂一阵,那不也得白挨着。
这么一想,这个越军就从史柱国的窗口前过去了,连看都没看他,而是绕过驾驶室,直奔后车箱。
李维兵见他朝后车箱走过去,心里顿时便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这小子打开帆布就什么都瞒不过他。
于是心里暗想着,“你小子只要敢掀帘,那你的死期就到了。”
为了稳妥起见,李维兵也从车楼上跳下来,快步跟上这名越军,在后箱板下转悠。
见这名越军伸手掀帘,李维兵敢紧阻止说,“车上是军用物资,禁止查看。”
这名越军犹豫了一下,对李维兵说,“上边有令,不管是谁的车,只要往北去,都要检查。”
李维兵一听,这小子比自己横,不让查不行,于是附合地笑着说,“好,好你看,你看。”
说着话,李维兵暗暗地把匕首操在手上。
也算这个越军多事,只要少操一份心,命不就保住了吗?可他偏不,非要较真到底,把车上东西看个六透再说。
“刷”这名越军一伸手,把帘子掀开。
可帘子一掀开,他却傻眼了。此时,在他眼前闪现的是黑糊糊的三只枪口。
这个越军一看情形不对,楞了楞之后,便想要开口喊人。可是,他这会想喊,那可来不及了,因为李维兵已经盯死他了。
李维兵见帘子一起,便快速贴近越军身体。
只见他“刷”地胳膊肘儿一回,用左手捂住越军嘴,然后抬起右臂,把右手的刀刃对准越军的脖子便狠狠地划了下去。
突然之下,这个越军一点防备没有。等到喉咙划破了口,想喊他都喊不了。
就这样,这个没事找事,工作出奇认真,叫死理的越军便被李维兵干掉了。
这名越军一被干掉,吴江龙和叶正便从车上跳下来。
吴江龙喊,“叶正,我去搬开路障,你去阻住敌人。李维兵,开车冲过去。”
“好。”叶正和李维兵分头跑开。
李维兵上了驾驶楼,叶正则提着枪跳上汽车驾驶楼的踏板上,把枪口指向了哨卡上的敌人。
哨卡上的敌人对过往的车辆太过于司空见惯了。所以,那个越南军人过去进行检查时,其他人只是远远地看着,根本就没怎么怀疑这辆车。
可问题又来了,我们前面交待过。高平市里的敌人都乱的不能在乱,怎么这里的敌人还不知晓?
从哨卡处的敌人松懈情况看,这里的戒备真的够松,人员也够懒。汽车来的,上前检查时,怎么也得跟个人过去啊!一个人过去算怎么着,万一出事呢!
这种情况也不足为怪。人在大意,或者满不在乎时,往往都这样。有的哨兵太懒时,很可能连问话都没有,抬抬手就可能要放行。怪只怪敌人把通报下的太晚,或者是,通信设备不够充足。虽然你那里打了个底掉,可我还不了解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什么情况,当然警惕性也不会上升到相当的高度。
因此,当这个越军过来检查时,哨卡上还站着两个。
当吴江龙跑过去时,那两个越军还在抽烟聊天。当其中的一个人发现有人冲过来去挪动路障时,这才警觉地转过头问,“什么人,干什么?”
敌人问话用的是越语,因此,吴江龙根本就听不懂。情况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还管你问什么,你爱喊啥就喊啥,只要不挡老子路就行。
吴江龙也不理会那两个哨兵,只是自顾自地向前跑。
吴江龙来到路障前,两脚踢开脚下钉板,接着向前一冲,又伸手把横在木架上的木头向旁边挪。
这两个哨兵此时也不再问了。看见过来的人什么都不说,冲着拦路的木障去的。那还用问,这不是想冲击哨卡吗?
这下子,两个哨兵可火了,哗啦一声,子弹上膛,接着又喊了一声,那意思是,你再不停手,我们可真的开枪了。
突然,李维兵的汽车大灯“哗”地照亮了哨卡的正前方,包括吴江龙和那两个哨兵在内。
顿时,关卡上的所有障碍物和人员,全都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
两个哨兵虽然看清了前面的吴江龙,但同时也被突然出现的灯光吓了一跳。既然有强烈光线照着,就等于把自己全都交给了对手。如果此时开枪,两个人势必先被人打到。
其中的一个哨兵楞了一下,转回头问,“你们是什么人?”
站在踏板上的叶正说,“我们是特工队。”
现在,两个哨兵完全在明亮光环的覆盖之下,虽然听到了叶正的声音,但却看不出他身影。所以叶正敢于大胆地问话,就是两个敌人想要采取什么行动,估计他们的动作也不会快于叶正的子弹。
一个越军朝着另一个越军问了一句,“他们真是特工队?”
“不知道”
“我看咱们还是别没事找事了。万一人家是呢!”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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