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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来区分各个年级。“那你怎么确定那是我妈的?”
“因为阿姨跟你那晚穿着睡衣折回去的方向一样。”林越开着玩笑。
时一听出了重点,不作声。
“开玩笑的,我认得你的水杯。”然后又好言相劝。
事实如此,她还能怎样。
自此以后,时一竟养成了一种习惯,掐着钟点等待着差不多该出门上学的时间。
宋因冉后来和她没再有过多的接触,时一觉得大概是自己于她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同班同学,无多余的价值需要靠拉拢时一来借机为她和林越搭桥认识。其实时一本就没帮她什么,只是提供了林越的名字,后期的努力全凭她一己之力。她得了林越前桌的风水宝地,又如愿当了林越本希望时一胜任的学习委员之位。
这些都无关紧要,却又至关重要。
时一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何佑禹是在班级课间,他以足球校队队长的身份和另外一名部门成员代表校足球部去高一各班纳新。
怎么形容时一对他的第一印象呢,何佑禹滔滔不绝的笼络人心,要说他能说会道?听起来过分拘泥于自身对好学生的刻版印象,实则不然,何佑禹有着玩世不恭的专注与深情,玩世不恭的是他魅惑人心的脸,专注与深情则是深如幽潭的双眸。
楚妤填写完部门成员资料表递交时,给时一的错觉是,带着托付终身的庄重。
温声细语的一声学长,何佑禹彬彬有礼的接过。
楚妤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他旁边的队友反倒先不正经的小声嚷嚷:“这届学妹质量不错啊!”
“你看上哪个了,我努力努力。”何佑禹挤眉弄眼。
“努力泡到?先说好啊,我看上的你可别想抢,先到先得的规矩听过没。”旁边的那人先搁下话,内心潜台词大抵是,你我相识一场,我算是看走眼了。
“我努力努力,把人家妹子拉进我们部门,牵根红线,收入你的囊中可好?够义气吧。”何佑禹特仗义大气的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人,挑了挑眉。
“思想觉悟够高啊,一点就通!”那名队友表现出,你竟也是这种人,果然没看错你的喜出望外,“兄弟,同道中人啊!”
他们之间相互调侃的对话结束在打响的上课铃,收完本班的入部资料表,秒转变得恭谦有礼:“打扰了。”
江则再一次来问时一是否考虑清楚有去“新状元”的意向时,她选择了妥协,果断表示同意,回复的消息里已没了初次提及时的种种多虑与斟酌。
“需要带路吗?要不我们先在你家附近熟悉的站点碰面,然后再一起去。”
江则并不知道时一的家,平时上下学的路线,他俩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方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麻烦他。
“不用了,之前路过那看到过,离我家也不算远,不过几站而已,我自己搭公交就好。”
江则的qq号常亮,每次无论是他找她讨论班级事宜,还是她传送班级资料给他,江则永远保持在线状态,随时待命状。
林越开始隔三差五的找她问作业,大抵的聊天开场白都如此。
“今晚什么作业?”
时一觉得其实自己已和江则的状态没差,她时时刻刻都在等着林越的消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复。
她清清楚楚的列好各科作业单一条条的发送出去,并在后面注明好作业要求和收交日期。
虽林越并不是天天都问她作业,但只要有一次,他起了这么个开头,时一便开始静候着毫无规律可言的下一次、下下次……
一来二去,时一估摸出了林越会找她的时间点大致是在晚上七点多,所以她最无法安心写作业的便是七点到八点这个时间段,写写停停,而过了八点她也就专心致志的不再过分关注手机消息动态,林越大概是不会找她了。
她的心理斗争大抵也不过如此。
她整顿好一切,十一点熄灯上床。
“睡了吗?”
“没有。”
“语文阅读理解能拍给我看看吗?前面数理化作业耗时太长,怕是来不及好好写语文作业了。”
时一二话不说,翻身下床,就着台灯的光线,重新打开刚整理,拿出语文阅读理解的练习册,翻到自己写的那一页,拍下答案发送过去。
“谢谢。”
“还有吗?”
“没了。”
时一这才拉链,安心的回到床上。
语文课也是名即将退休的老教师上课,但她跟老唐不同,老唐在黑板上解题时,算到一定步骤会敲着黑板,抛出一个问题:“然后下面怎么解?”他会不时与台下的同学互动,以保障大家确实都有在认真听讲,得到整体良好的回应后,继续后面的演算,解出答案时,还要再问一遍:“听懂了吗?”大家多半会点点头,然后他甚是满意的继续下一题。
语文教师,同学们私下尊称她为李女士。李女士则正好相反,一板一眼的授课,她的教学方式集中体现在文言文阅读上,她在上面兀自翻译重点字词和特殊句式,同学们较随性些,犯不着如老唐课上那般时时紧绷着弦,担心他不时抽问解题思路。李女士只有一个要求,上课不准吵闹,这就宛如塑造专心听课的假象。
李女士极少提问,作业布置下去,也多半是隔段时间统一讲评一次,同学们以她的答案为标准自行批改核对。
而班上并不止只有一个如林越般严重偏袒数理化的人,所以,对于那些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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