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与天一争又何妨(十)(月底了,求打赏、月票)(1/2)
番外、与天一争又何妨(十)(月底了,求打赏、月票)
云姬可以用很多的事情来打发时间,比如养鸟,比如种花,比如练画……可云姬偏偏却用这做豆腐打发时间,也是有趣。
就仿佛云姬说的,这做菜的时候,最是考验人的心性,急躁之人做出来的菜色粗糙、豪迈,心静之人做出来的菜色温雅、浅缓。可这粗糙、豪迈的菜未必不好吃,这温雅、浅缓的菜却有时候会失了一点味道。而云姬做豆腐时候,便是一番心境体现了,心境若静,则这豆腐做出来油光水滑,尝进嘴里无一丝结块,入口即化,极其美味。
而若是心中有事,这豆腐的味道,倒也常不出什么特殊味道来,只是觉得如其他的菜一般美味。
几人吃的快,却也囫囵。
云姬做的菜味道不差,只是众人心中都有些事情,虽然饿,却也尝不出太大的味道。酒足饭饱之后,穆远便是对那玮铁与阿忆说道:“两位可否下去。”
阿忆倒是站起身想要走,可玮铁却是站在了郝连城深身边,并无要走意思。
郝连城深回头说了一句:“三当家,你先下去后。”
玮铁才慢慢转身离开,只是离开时候眼中依旧有些担忧。
——虽是这穆远救了寮寨中人,可此时却未在玮铁面前发生,玮铁此人笃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是眼见,也未必是真的,他如何会将大当家与一个他不相信的人放在一个房间之中呢?
只是大当家既然说了这句话,他便自然只能遵从,只是这个名叫穆远的男人……
……
看着阿忆玮铁两人离开,穆远便是对郝连城深说道:“二皇子,我想助你一件事情。”
他此时所用言语乃是一个助字,而非别的字,倒是耐人寻味。
“你要说的事情,我大约已经知道了。”郝连城深对穆远这样说道。
“那是自然,二皇子天资聪慧,乃是有着大智慧的人,如何能猜不到我的意思呢?”穆远这样夸赞着郝连城深。
“我并非有什么大智慧,我分明是一个蠢人。”郝连城深说着自贬的话。
“二皇子若是蠢人,怕这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穆远对着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我若是聪明,如何让我这一班兄弟几乎落入死地呢——若是没有穆先生相救,怕是早就阴阳两隔,不再相见了。”郝连城深对穆远说着感激的话语。
“若非二皇子找到我,我又如何能去救他们呢?这循环往复,因缘际会,原本就是奇妙的东西,二皇子找到我,乃是因,而我救了他们,便是果,二皇子自己种下的因,所以此时得到了善果,又为何如此自谦呢?”穆远虽是胡国人,却比一般大赤人更为文雅,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理性雅致的。
“只是无论如何,都要谢谢穆先生了。”郝连城深对穆远抱拳拱手说道。
“若是这一件事都要二皇子对我表示这样的感谢,怕是下一件事,二皇子便是要不知道如何谢我才是了。”穆远带着笑意说道。
而郝连城深却是猜想不出穆远说的是什么事情。
“二皇子随我来。”穆远带着郝连城深来到这小包间中的一扇屏风之前,这屏风上画着的乃是猛虎下山图,这图上怪石凌立,却有一株青松立在这怪石之间,乃是风中劲松,半点不倒,极为笔直模样,而这屏风之中画着的,便是圣山之上白虎——大赤以龙为尊,将龙比作圣物,而这帝君,便是龙子,而胡国以虎为尊,尤其是这白虎,便是这称作这圣山之王。
与大赤相反。
大赤的金龙乃是处在神话之中,高高在上,从未有人看到,乃是一样神圣之物。而胡国的圣山白虎,却是真实存在,每一代皆在传承,而传说中,只有胡国最强悍的男人,才能猎捕到这头圣山白虎——圣物乃是可被杀死之物,便是附和了胡国人一贯崇拜强者,人定胜天的真理。
只是这白虎图,却也如大赤的五爪金龙一样,是不可侵犯之物,若是大赤之中有人将五爪金龙图案印在衣服上,那便是欺君之罪,论罪,甚至可株连九族。而这胡国的白虎图亦是神圣不可侵犯,唯有胡国王族才可拥有。
而这屏风原本是被一块黑布遮住的,郝连城深、阿忆、玮铁三人也是并未注意。
如今穆远将这黑布从屏风上拿下,便是露出了这屏风的本来面目——屏风之上猛虎虎虎生风,栩栩如生,便是胡国的象征。
“这屏风是……”郝连城深看着白虎屏风问着。皇族象征,如何会落到穆远手里,怕是别人看到,必然会觉得穆远有谋反之意,可郝连城深却并非别人,他是郝连赫雷的儿子,他见证过穆远的忠诚,而这忠诚便是在郝连赫雷死后,亦是不变。
“我从皇宫之中回到市井的时候,国主为我那十里艳酒除了提了个牌匾之外,还将这个送给了我……”穆远摸着屏风这样说道,“国主之物,便是珍重万分。现在,我想将他送给你!”
“此时太过贵重,我……”郝连城深知道,这个东西对穆远意义,穆远此时便是想送给他,他也是不敢收的。
“这圣山之王,远本只是我做保存之用而已——圣物原本就是皇族所有,我本凡人,留着这一样好物,也不过只是累赘而已,宝剑配英雄,理所应当给你。”穆远对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那便多谢了。”郝连城深对穆远抱拳拱手说道——他向来不是迟疑的人,这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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