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盛世习文,乱世学武(1/2)
韩赦进了邺城后,便被人安置在驿馆里,好吃好喝招待着,而张郃交了差事就已经回了军营。
他猜到冀州牧韩馥应该还在洛阳与诸侯大军一起讨伐董卓,估计邺城的这些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才会作出这样的安排,也可能是将他暂时留在这考察他的为人。
现在已是190年四月初,董卓再也蹦跶不了两年,接下来就将是军阀割据、诸侯混战的乱世。如果他不想日后死于乱军之中,就不得不早作打算。
韩馥并不是明主,韩赦可不敢在驿馆里混吃等死,不断思考着对策和出路。
当务之急是尽快获得冀州牧韩馥的信重,最好是能想方设法拥有一点兵权。
乱世之中,有兵才有权,即使人数少一点也无妨。
可韩馥没在冀州,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看来只能是从其他人身上想办法。
韩赦从张郃那得到消息,由于冀州牧韩馥带精兵去了洛阳,冀州的事务主要由治中从事沮授与长史耿武、别驾关纯三人负责,剩下的兵马则归都督从事赵浮、程奂等人统领。
“貂婵,你是随我一起去赴宴,还是留在驿馆内等我回来?”
当天傍晚,治中从事沮授派人到驿馆请韩赦到他府上作客,韩赦随口问替他整理衣冠的貂婵。
“公子,要不奴家还是留在这?”
貂婵有点害怕一个人留在驿馆,可是跟着韩赦一同前去又怕给他带来麻烦,不由地左右为难。
韩赦已经跟她说了大致地情况,她自然能明白这次夜宴对他有多么的重要,因此才会决定留在驿馆里。
“也好,你留在这里不要出去,应该不会有问题,我会尽快地赶回来陪你……”
韩赦知道今晚的夜宴意义重大,当然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没有她在身边,也可以少些顾虑。
“公子,你尽管放心去赴宴吧,奴家不会有事的。”
貂婵脸上带着笑,微微点点头。
韩赦看着她一对秋水般的眼眸,竟有点不舍离去,感慨着:将她留在身边,也不知是福是祸?
怪不得,董卓和吕布会为了她反目成仇,不知道没有了她,事情又会怎样?
最难消受美人恩,所谓自古红颜多祸水,只怪自己太没用,关女人什么事?
韩赦胡思乱想着来到沮府门口,便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男子正在等候着,见了他立刻迎上前两步道:“公子里边请,家父公务繁忙故遣在下在此等候公子。”
精壮男子正是沮授的儿子沮鹄,他奉父亲之命在门口等候。
“有劳,治中从事大人百忙之中还不忘邀请晚辈,实在是令韩赦受宠若惊。”
韩赦抱拳行了礼,歉意地笑道:“今日来得匆忙,未作任何准备实属无礼,他日一定登门补一份薄礼……”
“公子太客套了!”沮鹄引领着韩赦进到了府里,他对这个谦逊知礼的韩赦公子还算是客气。
他陪了韩赦片刻,他父亲沮授走了进来:“公子,无奈本官诸多琐事缠身,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大人,客气了!大人为了冀州的百姓不辞劳苦,晚辈仰慕崇拜还来不及,怎敢有怨愤之念?”
韩赦忙起身施礼,而沮鹄借着准备晚宴先行离开。
两人坐下了之后,沮授点了点头道:“敢问公子,这一路走来有什么想法?”
“民不聊生,暴乱频仍,群雄并起,恐大势不妙……”
韩赦迟疑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沮授不禁怔了怔,正色道:“这些年虽然我朝确实不少天灾,可是黄巾之乱已渐渐平息,而十八路诸侯讨伐董贼也是势如破竹,公子此话是否太言过其实?”
他今晚设宴确实是想要看看韩赦的秉性,顺便考较一下文才武学,这也是冀州牧韩馥的意思,却不料韩赦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若非是亲耳听到,沮授都难以相信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说的话。
“黄巾之乱固然已经不足为患,董卓也难以长久,可群雄并起的局面亦已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韩赦知道黄巾军已是强弩之末,董卓也快到头了,接着是军阀割据的局面,他才敢这么断言。
沮授身为冀州治中从事,又擅长于谋略,依稀可以看透层层迷雾,对局势的走向看出些端倪,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韩赦怎么能看得如此深远透彻。
他若有所悟地道:“听张郃说公子曾经在陈留郡蔡议郎家里寄宿,莫非这些话是他对你说的?”
沮授从张郃的口中得知,韩赦自幼习武,而且文才似乎也很不错,就连声名远扬的蔡邕也对他动了惜才之心,甚至想要收他为弟子,未曾想他竟然会毫不动心。
他好像有点胆怯,也有点贪财,那他到底哪里能引起蔡邕的看重?
他到底怎么想的?
沮授对韩赦起了好奇心,才会他第一天到邺城就迫不及待的设宴,哪知道听了后越来越糊涂。
“晚辈又不是朝廷中人,他怎会和我说这些事情?”
韩赦早就料到张郃会将此行的经过告诉冀州的人,从治中从事沮授第一天晚上设宴请他来看,他的表现貌似还不错。
不过他不敢有丝毫太意,今天只能算是一个开端,接下来的挑战,对他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
沮授一听也未尝没道理,蔡邕凭什么对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说这些,再说蔡邕虽然是才名昭著,可他未必就能看清眼下的形势。
他略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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