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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宁王殿下。”在思祖庙门口把守的禁军恭敬的行礼。
“恩,先退下吧。”
“是。”两名禁军在一炷香之前就接到宁王来此的消息,也不阻拦,乖乖退下。
司马怀推开厚重的红漆雕花木门,凉气扑面而来,纯渊打了个哆嗦。
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
思祖庙的前殿占地极大,正前方供奉着祖先牌位,左右两侧则一排排金色望柱,望柱上雕绘悬浮着金龙,一进来就会在心中产生一股肃穆之感。
殿内阴暗,只有金龙巨目闪着微光,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司马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把殿内的烛火,全部点燃,感觉好了许多,不似刚才令人生畏。
她带着小王妃,依次对着皇祖父,父皇,母后的排位各上了几炷香。
又跪在排位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整个过程中十分安静。
祭拜完之后的,司马怀说道:“去中殿,那里有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二人慢慢的向中殿走去。
“纯渊可曾听过钰阳长公主的名号?”司马怀转头问道。
“自是听过的,大魏开国,钰阳长公主功不可没。书中记载,她不仅聪慧过人,且治军有道,还提出了许多建议,如女子入学,朝中可设女官等,这些制度都延续了下来。不过在我朝刚建立仅仅三年,钰阳长公主就消失匿迹,朝中民间均不可见其踪迹。”纯渊喜读书,杂书奇谈也多有涉猎,对钰阳长公主的事也略知一二。
“不仅如此,这位皇姑奶奶可是个奇人。”司马怀在少时读过钰阳长公主留下的兵法,各种奇异的阵法和诡谲的用兵之道都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先前回京时,皇祖母也提起过钰阳长公主,说她与自己有些地方颇为相像,让司马怀更加确认了心底的猜测,翻阅杂记野史和询问曾经的宫人得到的结论,让她对钰阳长公主有了更全面深入的了解。
“奇人?”纯渊好奇的望着司马怀。
她微微一笑,说道:“恩,一会说与你听。”
说罢,二人就到了中殿,中殿与前殿相似,面积稍小,没有摆放排位,两侧的雕龙望柱后面是一幅幅的画像。诸多画像大小等同,高十尺宽五尺,画像前是一排整齐狭长的桌案。
司马怀走在前面,看着一幅幅画像,尤记得上次来还是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当时传来消息,犬戎骚扰边境,肃州大乱,人心惶惶,应边境百姓之愿,以续和平,她自愿请命前往肃州。当日那晚,她只在母后的画像面前跪了整整一夜,却未曾留意过钰阳长公主的画像。
来到长公主的画像前,纯渊一声惊呼,张大嘴巴看向司马怀:“长公主与王爷···”
“恩,是有些相似,不过我还是和母后的容貌更为相像。”司马怀领着纯渊走到慕容皇后画像前,果然有七八分相似。
二人又回到长公主画像前,画像中的钰阳长公主没有想象中端庄典雅的模样,一身戎装,长剑立于胸前,眼神上挑,目望远方,周遭有一股肃杀之气环绕。
“这位皇姑奶奶自幼便做男子打扮,于皇祖父麾下大将,冲锋陷阵,平定中原后册封为长公主。”
“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纯渊赞叹道。
“不止如此,这皇姑奶奶也是专情之人。”
“专情?”纯渊凝想,从未有过记载长公主是有驸马的。
“恩,当年皇姑奶奶游历天下之时,认识了一女子名为泷漓。二人先是义结金兰后定下终身。建朝三年后的失踪,应也和泷漓姑娘脱不了干系。”
“钰阳长公主是对一女子专情?”纯渊脸上难掩的惊异。
“正是。纯渊,你可觉得不妥?”司马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问道。
纯渊摇摇头,并不言语。神色间看不出鄙夷和异样。
司马怀有些吃不准,说道:“龙阳断袖这男子之情在我朝已是常见,女子之情也是有的,这世间情只要是真,男男女女又有何妨。”
“恩,想钰阳长公主那般传奇人物,若是有女子倾心也是自然。”纯渊觉得司马怀说的有理,没有深究司马怀话中深意。
司马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听王爷所述,长公主的失踪也和泷漓姑娘有关,她们二人现在在何处?”纯渊想起前殿之中并未摆放长公主的排位,才问出口。
“她们应该是隐居山林,逍遥自在去了吧。”司马怀对此也不知晓,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如此,倒是一件幸事。”
“说的也是。”司马怀心情显然不错。语气也欢快起来。
二人谈论完,司马怀才想起来思祖庙是为了找玉佩的线索,画像前转了一圈,看着画像上长公主的目光所到之处,心思一转,拍了拍纯渊的肩膀,几个轻跃就到了房梁之上。
司马怀对着目光所在慢慢移动,果然发现有一个小盒子。
拍了拍锦盒上面吼吼的尘土,飞跃而下。
把锦盒放在手心,其中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
司马怀神色一怔,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块瑞士出产的怀表。
“果然不出所料。”她嘴角一抽,按了一下怀表上的按钮,表盖打开,指针还老老实实走着。
“这是何物?倒是奇异。”纯渊第一次看见此物,好奇问道。
“怀表,是钰阳长公主留给我的东西。”司马怀在说道‘留给我’的时候,咬了咬牙。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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