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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势,况且是在朝庆宴上,从未听过有皇帝还未接过献礼而当即赐下的。就算这十人入不了后宫,对以后也是对大有益处的。
现在这可如何是?竟然一个不落的到了宁王手中。
淮安王司马揭因一直在饮酒,平淡无奇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微红,“哟,陈高定陈世子怎么了这是?怎么还不下去?难道不舍得把小美人给四皇弟?”
陈高定当即表示没有,说谨遵魏帝圣旨。
“可是我看你那模样倒是个舍不得呢?”
“淮南王说笑了,我南蜀这些还是舍得的···”
“舍得好啊,相信在座的不少人也是对这些个小美人很是垂涎,连本王也看的赏心悦目的。”说罢喝了一口酒,对着别国使节,轻佻的一笑,意味深长。
“这···”陈高定的脸上一阵青一战白,心里暗骂一个宁王不够,还来个淮安王凑热闹!
司马纵眸光微暗,还是出口笑着打了个圆场,南蜀退下。接下来时犬戎九皇子呼贺亭和使臣壶缇。
司马纵看见呼贺亭,心里就一阵翻腾,若不是那时十年之约小妹被父皇封王,扮作男子,是不是就和眼前的犬戎男子···
他不敢往下想去,再想怕是要掀桌了。
在坐的大魏人一听九皇子的名号,就知道这人就是十七年前十年之约的另一个主角。
不少人在心里庆幸,幸亏天降麟儿。命运的选择没有向犬戎倾斜。
熟不知,命运的选择是没有向犬戎倾斜,但是真相却不是如众人所料。
“尊敬的大魏皇帝,这次我们带来的五十匹骏马、百只牛羊、十箱宝石愿与大魏结百年之好。”壶缇的额头上还带着昨日被司马揭弄的伤痕。
一开始就看门见山。
景惠帝也是一愣,一旁的太皇太后想起十七年前的事情就坐立难安。
“百年之好何解?”司马纵问道。
“我犬戎愿求娶大魏的一位贵女,作为的我们九王子的王妃,与大魏共结百年之好。”
“哦~”司马纵眉头皱起。
贵女?这犬戎有何打算?
“我们想求娶楚侍郎家的贵女。”
壶缇说完,楚繁的腿立刻就软了,眼睛圆瞪,一旁的楼氏脸白如纸,楚纯兮睁着眸子不可置信,眼里泛起了泪水。
司马怀一听,怒上心头,知他们什么打算。咬着牙按兵不动,手不自觉地想抹腰间的刀,却是空空如也。
刀是不许带进麟德殿的!
“楚家在座的可是有两位娘子,不在坐的也有数人,你们是想要哪一位?”司马纵的语气让人听不到任何的波澜,也无法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什么。
这句话说出口时,裴云在心底直呼不好,手心布满了冷汗,左手紧紧握向女儿的手,那手亦是寒冰刺骨。
她转头看向女儿,渊儿也是察觉到了?
手越发的紧了。
裴云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坐在前方的宁王,只见宁王的脸微绷,尖牙外漏,脸上尽是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裴云现在只得一切希望寄予司马怀,望‘他’还能记起先皇后的话。
“当然是楚臻将军的遗女。若大魏皇帝恩准,我犬戎再奉上十匹纯种汗血宝马。”壶缇的一句话让楼氏和楚纯兮松了一口气,心里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朝中众人听后也没有表示反对,这女子被流言所累,婚嫁之事对她而言也是虚妄,还不如去与犬戎和亲,至少还能些作用。
十匹纯种血汗宝马,一个女人与宝马相比又算的了什么。这是朝中大多数人的想法。
有了这十匹汗血宝马经过培育,未来大魏的战力会跃到一个新的高度,在一旁与大魏关系紧张各国使节脸色都变得有些难堪,尤其是南蜀的陈高定。
崔栖山坐在距离楚纯渊不远处的地方,他呆呆的望着纯渊平静的面容,没有想象中的哭泣,绝望,她坐在那里的,等待命运的裁决。
他就这样望着,等着她能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一秒两秒,若是她转头求助,他一定让父亲救她,不会去和犬戎和亲!
望着一秒,两秒,三秒,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之时。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一个带有暗纹的精致青瓷茶杯与白玉石地面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这一声也撞进楚纯渊绝望如寒潭的心里。
所有人似乎都被这响声吓了一跳,转头望向司马怀。
犬戎使臣壶缇一脸铁青站在原地,扭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瞪着司马怀。眼神里夹杂着恨意。
司马纵只是一愣,然后眉毛一挑,坐在皇位上不动声色。
“呵”,只见这司马怀拍桌而起,踢翻了案台,什么都不能阻止她走到壶缇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带着睥睨一切的气势说道:“汝可知,此女乃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语闭,满座皆惊。
壶缇眼中恨意与怒意交缠。
司马纵眼眸闪过一丝惊讶,又归于平静,又想起先前妹妹和自己说的话,嘴角轻抿。
众大臣的脸色此刻可谓是精彩纷呈。
楚纯渊的叔父楚繁,面色可谓是红了紫,紫了黑。刚从狼窝边走了一遭,又掉进了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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