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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好。”楚纯兮忿忿的说道。“你呀~这是对宁王上了心?”楼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哭笑不得。
“那么好看的人,那么迷人的气息。”楚纯兮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楼氏哭笑不得,人人都对宁王避而远之,独独自己女儿趋之若鹜。
“母亲,您说这次的朝庆宴宁王会选妃吗?”楚纯兮黑漆漆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应是会吧。先前国公夫人提起过,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已经看过各府娘子的名帖,而太皇太后又最宠爱宁王,这次宁王应会被指婚。”楼氏想起之前宋国公夫人崔氏在茶会上提起过此事。
“指婚···王府中可有妻妾?”楚纯兮声音极小,要不是楼氏注意观察女儿,还听不见她的呢喃之语。
“没有,不过坊间传闻王爷身边有一女将军,相貌出众,甚得王爷心意。”
“那之前还传闻过王爷是断袖呢,肯定是不可信的。”楚纯兮撅着嘴,不满道。
“好好好。”楼氏无奈摸着女儿的秀发,安抚着她。
楚纯兮嘟着嘴想着,若是能在宁王身边做个侧妃也是极好的。
···
众人来到丹凤门门口,宁王的步辇早已备好。入了宫内就不能骑马。几个宫人从路上就得知了消息,也给拓跋姐弟安排了轿子。
到了麟德殿才刚过巳时,已有不少人。司马怀带着童润和蔺苍走进殿内时,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大魏的官员和各国使节、代表,女眷倒是一个未见。
犬戎九皇子呼贺亭始终挂着的面具般的笑容和壶缇等犬戎众人立于一旁,司马怀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
淮安王司马揭随意的坐在一个位置,仰头喝着酒,看着司马怀还咧出一丝坏笑,拿着酒杯对着司马怀拱了拱手。
她眉头一抽,别过脸去。
司马揭今日算是心情不错也没计较,继续喝着。
昌平王司马昙正站着与卢伯谦闲聊,二人倒也是志趣相投。看到司马怀走来,司马昙连忙笑着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卢伯谦依旧是谦谦君子之风,站在皇子权贵面前也是丝毫不落下成的,今日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司马怀走过去担忧的问道:“可是旧疾犯了?”
卢伯谦的眼眸中好似幽蓝大海,平静无波中隐含着滔天巨浪,司马怀被他看得一惊,出声道:“伯谦。”
他回过神来,苍白的嘴唇勉强勾了一个弧度,“无事,你知道的。”那旧疾在肃州就已好的差不多的,现在的我患的只是锥心之症。
“如此便好。”
三人正说着,一个蓝色身影蹭了过来,此时的拓跋琮羽换了一身与之前同色的长裙,裙摆之下镶嵌着宝石,头发微散,深棕色的卷发披在肩膀上,墨色的眼珠如草原星空中闪烁的宝石。
拓跋琮羽一来就把胳膊挂在了司马怀的身上,司马怀身子一僵,不着痕迹让她胳膊从自个身上挪下来。
“哟,小王爷怎么这番薄情寡义,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拓跋琮羽露出魅惑的笑,一举一动自带风情,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司马怀不想搭理她,这人就是这样,无论在哪都乱说话。
“哦~宁王殿下先前如何~?”卢伯谦苍白的唇瓣张合,询问话说出了口。
“那可是热情似火哦~宁王殿下您说是吧。”说着还对司马怀抛了一个媚眼。
也是够了,她站在一边不去看拓跋琮羽,什么热情似火!那半年里她和童润受重伤落到东胡,被东胡族公主拓跋琮羽所救,可是受尽了“折磨”。这家伙不懂药理还偏偏要为他俩疗伤,热情似火还不是被你乱配的药弄得浑身起满了火泡。
好在拓跋琮羽身边还有个乖宝宝拓跋焕,要不她与童润二人还指不定被剥几层皮。
“休要再提。”
“呦呦呦,还不让人说了~害羞了啊。”拓跋琮羽凑过去戳了戳她的脸蛋。
这女人也真是大胆,大殿之上也不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正巧这这是拓跋焕进来了,拓跋琮羽的注意力也转移到自己弟弟身上,不再戏弄司马怀。
司马怀松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另外两人说道:“伯谦,三皇兄,入座吧。”
司马昙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方才对着拓跋琮羽的行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能让四弟不反感还能在“他”身边存在的人,应该是极好的人吧。
巳时四刻,景惠帝同皇后,太皇太后一齐入殿,身后跟着是官员女眷。
已经在左侧第一排端坐的司马怀,看着缓缓走进来的众人,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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