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命运的挣扎”(1/2)
此时,茅屋内正发生着令寻常人难以想象之事,毕竟仙妖鬼神只说在民间从不缺少,但那毕竟是世俗之说,见之人少之又少,见到了不是从此已非山下人,就是没有机会说出去,信之人也是宁可信其有。但现在,茅屋内就发生了非仙妖鬼神之力所能及之事。
浮于古从圣和古长命头顶的那个龟甲,缓缓旋转,向右转一次就从中飞出一个金色色符号贴于古从圣身上,向左旋转一次就会从中飞出一个血色符文,落于古长命身上。不一会儿,两兄弟就全身被符文所覆盖,只不过一个是金色,一个是血色,一个神圣,一个妖异。
古长命体表的血色符文似激发了什么,他体内所有穴位散出血光,在皮肤下的血管中乱窜,很快,古长命已通体血红,就像体内的血液都溢充到皮肤之下。与此同时,古从圣也是这般,不过古从圣从穴位中散发的是金光,并且非常温和的在从圣体内游走,不像古长命的血光那么狂暴。
一边金色气光,一边血色气光,顺着龟甲所见的那条线桥开始蔓延,最终到达中间的龟甲处,龟甲又开始旋转,使得两道气光互换了位置顺着线桥分别流入二人额内,与两人体内原有气光对冲相抵消,就这样一次次的循环,古长命体内的血光不断地减少,古从圣体内的金光也不断地消失,直至古长命体内所有的血光都以被金光所消融,古从圣体内也没有了一丝金光。
现在凶命福缘已转,古长命又倒下沉沉睡去了,那副龟甲浮至古从圣头顶。
小金牛在旁见此,不禁感叹道:“机缘与凶命竟完全相等,不差一毫,不多一丝,天道真是玄之又玄,妙不可言。“又对古从圣道:“接下来,最重要的最凶险,你一人要独受两份天道反噬,若扛不住就不要硬扛,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
其实小金牛说的凶命与福缘相等并没有错,但是他忘了一点,古从圣身上并没有完整的福缘,他的一部分福缘已给了道士。刚刚与古长命的凶命所冲消,最后的一些凶命是没有化掉的,而是古从圣直接收到体内,压制了,小金牛也没有发现罢了。
古从圣转头对小金牛笑了笑,不过此时的笑已是苍白勉强的了,因为天道反噬已经来了。
天道无情,天罚难逃,刚刚结束反噬就已开始,古从圣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要裂成千万分,如同抽丝一般,像是要将灵魂抽散成一条条细丝,护魂果只有那一株,已给长命服下。
这些年自己修行同时已是注重了灵魂强度的增强,但这样的灵魂反噬,仍然是远远扛不住,古从圣只能依靠自身这些年的修行去加持灵魂,勉强扛住了灵魂反噬,这样一来,古从圣的修为已损大半。
刚扛住了灵魂反噬,天罚又至。古从圣直接破茅屋顶而出,急速上升,小金牛紧随其后,数息已到达很高的高空。向下望去会发现有一层透明屏障将天空分为上下两部分,古从圣与小金牛现在就处于上部分。
古从圣是第一次来此,以前听小金牛讲过,这里被修行界叫做御空,下方是人间界的天空。一般修行者御空飞行都是在御空中进行,这里飞行速度更快而且可避免惊扰普通人,非修行者是望不见这里的。
御空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用处,那就是接受天罚都会在这里,这是修行者接受天罚的必在之地。也不是天罚只能至此,而是如有人敢引天罚至御空之下,那天罚就不再是天罚,而是天灭,天罚之下尚有生机,天灭之下抹除一切。
天罚有两种,雷法火刑,一般修行破镜受雷法,身受体雷,魂受法电。受住,魂体双增,破镜成功;受不住,体灭魂散。而一些逆天而行,逆道而为之人,会受火刑,魂体同受,炼体灼魂。
古从圣来此就是准备接受火刑,两道青紫火柱从天而降,一道奔向从圣,另一道竟是朝着御空下方的长命。从圣收于体内的那副龟甲迅速飞出直接抵挡在另一道火柱之下,此时,从圣已被火柱笼罩,但他还是艰难的控制龟甲将另一道火柱引于己身。
两道青紫的火柱接触的瞬间就变成了一道婴红而更加凝实的火种,自古从圣天灵而钻入瞬间由体内而散发于外将从圣包围于火焰之中。
从圣此时早已面目全非,成为一个火人,但他仍是在那儿静静的接受者天火的灼烧,像是这些体内外的灼烧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旁边的小金牛却一直面色沉重,他不是担心从圣此时的火刑炼体,以从圣的修为,就算刚刚大减,倒也应该能抗住,只不过落个修为尽失罢了,活下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真的有这么顺利吗?
令小金牛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见一个虚幻的古从圣从古从圣的身体里被勾出,无数个火爪勾住了古从圣的魂体,其中较大的几个魂爪分别由古从圣的额心、四肢的关节贯穿而过,死死地锁住了从圣的魂体,然后火爪纷纷化为火焰黏灼着从圣的魂体。
魂居于身,身存以魂,两者相通,二者相融,魂离身则魂无依,身失魂则身无神。古从圣现在就处于魂体相分之状,若是魂体相依,则可能渡过,魂体相剥离则是绝境。
小金牛见此,轻叹一声,自己与古从圣还是远远低估了天罚,天无绝人之路,想着在无数种绝路中应会有生机,现在想来,内心满满的苦涩。
为今之计只有用自己的魂体强行替抵挡从圣抵挡火刑,为他博得一线生机,自己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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