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话”(1/2)
对于古从圣的这个问题古长命还从来没有想过,可能在古长命的潜意识里面可能此生就是与兄长在这个小村中度过。
古长命也对外面的世界所知甚少,从小到大,古长命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村外的小镇。对与外面的认知都是来源于床头的那日益增多的旧书。
对于走出这个已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古长命内心是茫然失措的,古长命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作答,古长命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
古长命内心突然有些慌乱,古长命不知为何兄长这样问,但是古长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不知道,兄长若想去看,我就跟兄长去。”古长命回道。
听着弟弟的回答,古从圣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宠腻的摸了摸古长命的头,然后将手顺势搭放在古长命的肩上。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古从圣望着古长命说道。
古长命在兄长转头望向自己时突然发现兄长的脸色煞白,古长命知道这绝非是月辉照映所致,因为他发现兄长的额心竟有一道细血痕。
古长命顿时哽咽了,泪珠在眼里打转,直觉告诉自己,这绝对跟自己昏睡的这一夜一天有关。
古长命不笨,相反古长命极为聪慧。古长命听过村人讲过自己小时后发病的事儿,也听过村人讲过那个道士的事,再加上日常中兄长的一些奇异之处,从小到大古长命就没见过兄长受过任何伤,甚至有一次自己拿着柴刀为村头那个百年的老树去枯枝,从树上摔下,兄长在树下接住了自己,自己明明见到柴刀砍伤了兄长的肩头,自己昏了过去,等自己醒来,却不见兄长身上有任何伤,从小到大发生在兄长身上的异事不胜枚举。
古长命早就知道兄长并非是像自己与村民这样的普通人。兄长很可能是那些异闻录书中的修行者。
至于兄长给自己所说的自然是兄长还不想告诉自己,自己当然也将兄长所讲的当作事实。
或许兄长也早已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兄弟二人心照不宣罢了。古长命不管兄长是人是鬼是妖是仙,兄长永远都是自己的兄长。
而两天所发生的事说明兄长准备告诉自己真相,而兄长一旦做了这个决定就说明兄长已经能够解决自己的身体问题。
古长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小时候的那场大病爆发时自己才两岁,可是那种痛楚自己永远都难以忘怀。
虽然自己自从经道士医治后没有再发过病,可是自己身体一直羸弱,自己能感觉到自己的病没有好,兄长虽然对此表示的很淡然,但古长命知道自己的病一直是兄长心里的一个疙瘩。
古长命虽然不知到兄长的办法是什么,但古长命可以肯定要医治好自己的身体,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古长命此刻见到兄长苍白的脸色和额中的那道血痕,不由的想起了前几天做的那个怪梦,古长命顿时心乱如麻。
古长命迅速起身飞快地跑到茅屋内,摸黑从木床底拉出一个小木箱,从箱角取出一个小子,然后跑到屋外将子打开,将其中的粉末敷在古从圣额头的细血痕上。整个过程中兄弟二人都没有发声,一个安静的坐在竹椅上,一个安静的敷药。
敷完药后,古长命仍就坐在古从圣旁边的小板凳上,也不说话,就是低头默默的流泪。
古从圣本想用手去再摸摸古长命的头却在半空中缩了回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的筋脉开始颤动,只是短短瞬间,原本白皙的手霎时变得殷红。
趴在一旁的老牛用那个残角轻轻的碰了碰古从圣的腿,其实不用老牛示意,这刺骨的疼痛也让古从圣知道是体内那残留的凶命作祟。
幸好也仅仅是这一瞬的痛楚,因为从圣的手背上浮现出了一个墨黑色的“吉”字,此字一出,古从圣手皮肉下的红芒慢慢四散隐退,古从圣的手又逐渐恢复了原样,那个字也隐退不见。
原来今天下午那老前辈在自己身上留的字里有一个是“吉”字,吉凶相克,倒也合情,只不过不知还有其他字没?有的话应为何字?古从圣心中不禁想到。
就这短短的一瞬,就让古从圣疼的头上汗滚滚而落,背后已汗湿麻衣,因为古长命坐在旁边的缘故古从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甚至快速擦去了头上的汗水。
而在低头哭泣的古长命完全没有发现,古长命低头哽咽了一会儿问道:“你额头的伤是不是因为我你的身体”说到这里古长命的声音已经非常震颤,虽然他已经猜到但他仍旧想确认一下。
“我没事儿,不用担心。”古从圣笑着安慰道。“还记得那个道士吗?”古从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记得,只是已经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了。”古长命抬起头擦了擦眼泪回答道。
“是呀,那是你才两岁,他走时你也才接近三岁,一晃十多年已经过去了。”说到这儿,古从圣停了一下。
古长命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兄长会继续讲,兄长停这一下只是有点伤感罢了。
果然古从圣稍顿了一下又开始说到:“两岁那年,你生了重病,我一度以为我要失去你,我以为我在这世界的最后一个亲人也要离我而去,我以为我将成为彻彻底底的孤儿,我以为我唯一的牵挂也要没了,我以为我要负了娘亲的嘱托。庆幸的是,我遇到了他,他救了你的命,也是救了我的命。
之后在给你治病的一年中,他教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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