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4)
话说那天晚上羊维仟领奖后,向香琴出来和他见面。过后,在他的心目中藏有一个很大的勇气,那是挽回与向香琴恋爱的勇气。这股勇气一切来自于那天晚上向香琴应他的邀约,在食堂见面,并且有说有笑,嘻嘻哈哈。
又是新的一个晚上。考试完后,羊维仟和许文宝坐在食堂里喝冰冻的饮料。他们班考试的时候,作弊无处不在,并且非常的猖狂,有把书本或考前老师发的那份薄薄的资料放到书桌上抄写的;也有互相帮忙抄写的;选择题一条飞信就全部搞定;抄写答案在里面的小纸团在同学们的头顶、身旁飞来飞去个不停。低调一点的,就是通过椅子下面传答案。高调一点的,就直接大声喊着xx,快点传答案给我啊!好,我现在就传,传答案的那个人说着,接着一个纸团就向要答案的那同学飞过去。同学们都争先恐后抄写答案,谁都不想成为班里最后一个交卷的学生。
两个监考老师,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坐在讲台上,另一个坐在下面。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考试的学生猖狂的作弊,而同学们的议论声如某个小菜市场一样吵闹。在隔壁试室考试的别的班级的同学的考试纪律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一片议论声,手机不停地在试卷的左上角或者右上角,左下角或者右下角振动。一个班有三十九个人,而在考试的过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的手机在书桌上不停的振动。小纸团总是飞来飞去个不停。或许监考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为了考生尽快抄写答案,尽快交卷,好让他们早点回家睡觉或者做别的事。我甚至怀疑,在还没有考试之前,也就是考前一个礼拜。就是科任老师发一份整理好的,含有考试试题答案在内的材料给同学们的时候,老师就在私底下串通好,说,你监考我教的某个班的某一门必修课,你监考的时候不要太严,让学生们有作弊的机会。不然,学生考出来的成绩太差的话,院校的相关领导不发或者少发奖金给我了。实际上会不会是这样呢?其实我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当局没有哪一条法律明文规定不准猜测,所以我敢猜测,并且不犯法。
就因为这样,所以考试时间还没超过60分钟,全班同学都交卷了。
向香琴就读的专业是教育类的,相对来说比较严,再说女生的脸皮相对大多数男生来说比较薄,作弊比较要面子,就考试而言不敢那么猖狂。就算作弊,也只会偷偷摸摸,小心翼翼。不像男生,考试的时候直接把先前老师发的那份资料放到课桌上抄写,选择题不会做就来一条短信,要的是速度。既然都是作弊考试,那没有什么好掩饰,不能五十步笑百步。
羊维仟和许文宝坐在食堂里喝冰冻的饮料。他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想着“到底向香琴愿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到底我该怎么做,才知道她的心意,同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她,问她愿不愿意重新和好,没有那个胆量。当初是自己说从今以后我们俩就是陌生人,可那真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如果在qq上,或许有那个胆量说,有些时候,有些话,电话里不敢说,当面更不敢说,但在qq上敢说。不过,我早已把她的qq给删除,哪里还能通过qq这一媒介呢。这时羊维仟有点为当初删除向香琴的qq而感到后悔。分手过后,既不联系,留着那个qq好友有什么用?”。
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什么绝招,他放下握在手里的那饮料说:“宝哥,你说一说向香琴到底有没有可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羊维仟想听一听许文宝的意见,同时也多么的想听许文宝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一切皆有可能回到你的身边。”许文宝很肯定的回答说。羊维仟听后一喜。“但要看你怎么做。”许文宝补充刚才那句话说。羊维仟听后感到无比的心寒。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没想出用什么歪招,用什么隐形绝招打开向香琴的那扇心门,看看在向香琴的心里有没有他的影子。讲白一点,他就是想知道向香琴有没有重新与他相好的意念。
“你这样说,等于没说。”过了许久,羊维仟吞下含在口里的那口饮料说。
“怎么,没胆量,变成缩头乌龟了?”许文宝笑着说。
“怎么可能,我的胆量大得很,只是脸皮修炼得还不够厚,面对女孩子,打死也不做缩头乌龟。”羊维仟点燃一根香烟后说。
“既然不做缩头乌龟,那还不赶紧行动。”许文宝点燃一根香烟,吸一口说。
提到“缩头乌龟”这四个字,突然使我想起曾经一段甚为快乐的青春往事。那是发生在09年秋天的某一天中午,羊维仟在食堂吃过午饭回到宿舍,刚踏进宿舍一步,许文宝立刻笑着对他说:“儋州,我买你的兄弟回来了,放在那个拖地桶里面。”“你买我的兄弟回来了?”羊维仟惊讶地问,边说边看着放在角落里的那个红色的拖地桶。“是啊,我买你的兄弟回来了。就放在那个红色的拖地桶里面,你不信就走过去看看。”许文宝笑着指着那个红色的拖地桶说。羊维仟将信将疑,就向拖地桶走去,想看个究竟。不料,走到拖地桶边一看,有一只大拇指般大的小乌龟在拖地桶里面“沃!小乌龟!”羊维仟突然惊讶地喊道。此时,许文宝坐在那里突然哈哈大笑不停。“你敢耍我!”羊维仟看着正在哈哈大笑的许文宝,说着就顺手从拖地桶旁边拿起叉棍向许文宝走去,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