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十节 垃圾时空爆炸的是什么？(2/3)

林凌：其实，根本的东西并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时间对于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教会我不能急着寻找答案。无论在哪一个时空生活，生命给我出的题往往是最难的，因为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

林凌眼里透过一丝忧伤。

柯城看着林凌。

柯城：关于生物编码，关于代码人，你已经完全研究透了？

林凌：当然，有更多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柯城：你不会需要我帮助你解决这些问题吧。

林凌：也许吧。不过眼下，咱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些在不同的平行时空中发生的凶杀案的凶手。

柯城：凶杀案？我觉得都是意外啊！除了杀你的那次。

林凌走到那面有着复杂关系图的墙面前。

林凌：这些人，在每一个平行时空都互相关联，不是商业伙伴，就是上下级，而且每个平行时空就死亡一个人。在这个时空，死亡的是王金水，而令他被炸的垃圾能源管道曾经被人为操作交换过管道内容物。（顿了顿）我在其中一条天然气管道上发现了这个。（林凌指着桌子上玻璃器皿里面的碎片）这是一个凸透镜，也正是因为这个凸透镜，聚合太阳光点燃了天然气管道。

柯城：让我想想。是不是在那个时空中，我负责一个演出的舞美设计？

林凌点点头。

柯城：可是天然气管道里的天然气不足以产生那个大威力的爆炸呀，因为垃圾能源都在地下建有敏感的探测系统，一旦发生管道燃烧，就会关闭地下的天然气输送。说实话，管道里面的天然气就算爆炸了，不可能致人死亡。

林凌：所以凶手才调整电力管道紧挨着天然气管道。天然气管道被点燃，紧接着电源管道产生电源泄漏。王金水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

柯城：道具。

林凌：化合物的道具。真正爆炸的是道具。在这些管道的灰烬中检查出这些道具的材质。而且是你的理念：所有的道具，灯光音响都采用可降解的材料，所以才有那么多独特的有机物成为灰烬。

柯城：那么在这个时空武总的意外呢？

林凌：武冈在这个时空也不是意外。我曾经在你们爆炸发生的办公室天花板隔断里发现这个零件。（林凌从一个标着a时空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套着塑料袋的小东西。）

柯城：这是什么？

林凌：你不知道吗？

柯城摇摇头。

林凌：一种超声波仪器的一个零件。

柯城：超声波设备？

林凌：这种超声波设备可以发出超高频度的声波，人耳完全听不到，但是所产生的振动却可以使钢化玻璃中的每一个分子产生共振，共振到一定的程度，玻璃表面的张力产生变化，形成爆炸。

柯城：我很想说你是在胡扯，可是我的教育经历告诉我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大功率超声波设备具有很强的定向性，会议室里死亡的是武总，那么凶手一定是对武总进行了超声波定位。

林凌：我觉得凶手不仅仅定位了超声波，而且计算出玻璃碎片的几何路径。

柯城：厉害了！

林凌：我看过你的简历，你是理工大学毕业，你在大学的选修课就是数学，所以，你具有这样的计算能力，基本上你用单位配的电脑就可以计算出这些玻璃的抛物线轨道。

柯城：你说什么呢？听上去你在怀疑——我？

林凌（耸耸肩）：确实你具有这样的能力。你是怎么可能获得可以穿越平行时空的生物编码的？

柯城：我也不知道。你叫我到这里来，给我讲这么多，是为了告诉我：我在平行时空杀了那些人？对了，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调查这些？

林凌看了柯城一眼没有说话。

柯城：这个时空胶囊可以设置穿越的时间吗？空间呢？你可以到凶案发生之前去阻止它们发生呀？

林凌（有些悲伤的表情）：即便可以穿越，回到过去，有些事情我也完全无能为力。

柯城：那你究竟为什么要调查这些凶杀案呢？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发现的这些东西警察发现不了吗？你研究的东西这么牛逼，为什么不发表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呢？

林凌：你在大学时候是不是班里话最多的男生？

柯城：回避！说明我的问题直中要害。不对，不对不对。你给我讲了那么多，你也可能是凶手呀！你也可以穿越平行时空。我还怀疑你呢！我有理由怀疑你！

林凌（苦笑）：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也被杀了。

柯城：世界上有多少人像你一样研究这玩意儿。

林凌：我的周围，我知道只有两个。

柯城：咱们两？

林凌：不是，我和另外一个人。

柯城：那他呢？

林凌：或许，死了。

柯城：在这张图里？（柯城用手指着墙上好像乱麻一样的图）

林凌（表情悲伤的看着柯城）：不在。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获得生物编码的。我看过你的档案，国际上研究相似技术的主要在美国，而你并没有去过美国，而生物编码一定需要代码人的直接参与。

柯城：我真的不知道。在今天遇到你这个怪人之前，我并不知道我可以穿越平行时空。

林凌：除了我和她之外，我的周围，我并没有把生物编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