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夜花开(2/2)
!”善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朗声道:“小姑娘适才说:菩萨,请您不要告诉坐在台上的帝尊——我喜欢他!……还有,偷听别人说话的,都娶不到老婆!”云晓竹不禁咂舌:“娶……娶不到老婆你还这样开心?”
善逝悠悠一笑,挑眉道:“本尊是女子,怕什么?……五两拿来!”
呃!师兄付……付钱。
……
夜凉如水,吟蛩低语。
少女仰躺在宽大华美的软榻上,一双白玉般的手被另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控着,牢牢的钉在方寸之间不得动弹。浓浓的酒意涌了上来,让她如坠轮回炼狱般,全身似被架在烈火上反复灼烧,烧得通体滚烫。她干涸的嘴唇因渴求着水的润泽,难受的呢喃着,却语不成调。
须臾,一个冰凉湿润的软滑物体强势的挤进她的唇舌,带着浅淡药香的水泽让她似沙漠中行走的旅者突然见到绿洲般附了上去,痴缠在一起,却抽走了胸腔中最后一点空气。那软滑的物体在她将要窒息时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留下拼命呼吸的她和一道浅笑。
“喜欢吗?”有个沉稳内敛的声音在她耳边似咒语般回荡着。
她皱着眉,额上鼻尖满是湿汗。
“为什么不说话?”那古潭般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从耳垂蔓延到额头、鼻尖、下颌、脖颈、胸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一只硕大的蚂蚁在啃噬她的皮、她的肉,再深入骨髓,吮吸着她的血。她有些害怕,颤抖着想要逃开。无奈双手被牢牢掌控着,只剩下无力的、委屈地呻吟。
然而,那行刑在她身上的蚂蚁,却没有因她的呻吟讨饶停止动作,反是越发疯狂的啃咬着她,似要将她食肉拆皮,生生吞入腹中一点不剩……直到她的汗从额上一滴一滴的滑了下来,浸湿了她的发,那啃噬的刑罚渐渐停止了。
有道灼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那目光深沉浓烈、疯狂霸道,探寻着她脸上的每一种或痛苦、或颤抖、或委屈的表情。黑暗中,相同的男音再次响起,带着不悦、强势和性感。
他问:“我是谁?”
她有些委屈地摇摇头,酒意已完全迷蒙了眼和神志。
四周一时安静下来,静得有些可怕。
半晌,与她的手交缠紧握的大手缓缓撤了开去,她似突然从牢笼中解放的人,立即撑起身体便要爬起来逃开束缚。
然而,无力的半身却迅速落入一个同样灼热湿润的怀抱。一双强硬的臂膀挽过她的头,先前退出的软滑的物体也再次侵入她的唇舌。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和压迫感而来的,却是一种尖锐的疼痛,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割断她的神经。
她想叫,但叫不出来。想呼吸,却只能靠着鼻腔大口的喘气。
终于,身上的人停下了一切动作,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轻轻地抚着她的发,深深的吻着她的额角,声音里也多了一些温色、宠溺和压抑的情绪。
“疼吗?”他问。
她似抓到救命稻草般急切的点头。
身上的人亲了亲她的唇角,在她耳畔低声哄道:“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后,再次沉入她的身体……
黑暗中,她被反复的煎熬着,便如停泊在暴风雨中的一艘小船,迎着波涛汹涌的浪,不断起伏升降。到后来,只能被迫抓住一个有力的肩膀,才不致被猛烈的风浪摧毁淹没。
那不知持续了多久的疼,最后变成麻木。麻木以后,却是灭顶的快乐,冲刷着她的身体和感官。
她哑了嗓子,全身似被折断般半点动弹不得。
最终,她无力的抬起右手,遮住眼角慢慢透进来的一点光线,颤抖着、服软地叫出了一个名字:
——“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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