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潘易的坦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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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三个人密谋的计划，一切进展顺利。

十二点一刻，古乐来到西楼梯口，毕瑶从楼上下来，俩人结伴去小卖部吸方便面。

十五分钟后，排坐在小卖部长木椅的俩个人喝完了开杯乐的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但放下碗杯。

刚站起身来，准备打道回府，潘易和耳冬出现在了小卖部门口。

朝她们走来。

“我有话和你说，也有话想要问你…”

耳冬和古乐很识相的从这样一个空间里逃之夭夭。潘易和毕瑶俩个人定点在电话机边上，挨着电话机一边的手指，都在似有若无抖缠绕着电话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在面对面的时候，心里油然而生的胆怯和勇气。

没等毕瑶回应，潘易就接着说了下去。

“毕瑶，我知道你在接下去的三年里，下定了要好好学习的决心。我尊重你的决定。其实，跟你告白了，挺好的，至少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的想法，也让我知道了你的关心。所以，今天，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

“第一次看见你，是你和古乐在一起。”潘易开始了他的坦白，“你大概也知道我和田白两个人之间有一些矛盾。最开始和古乐说我想追你，其实是那一次在学勉的食堂看到你和他一起吃饭，俩个人有说有笑。然后产生了报复心理。”

“我其实有一点猜到了。”毕瑶的手指不再与电话线缠绕在一起，也没有看潘易的眼睛，微垂脑袋。

在认识潘易之后，田白可没少在她耳边说了他和潘易俩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还提醒她少和潘易接触，这家伙，不是个什么好货。

嗯…只有恩怨，没有情仇。

潘易一愣，接着说了下去，“通过古乐认识你，和你相处，在上一次，在同样的位置面对你，说出我喜欢你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段相处，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

“这样的桥段和过程，是不是挺起来有点荒谬？”潘易的手指也不再缠绕着电话线，“我也觉得挺荒谬的。”

在遇见毕瑶之前，潘易也产生过喜欢的这种情愫，但从来没有像这样，产生的那么富有戏剧性。

“咳咳咳…”因为感冒，潘易还没坦白完，有点猛的咳了起来。

站在潘易对面的毕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看着他。

眼眶里似有若无的蒙上了一层浅雾。

“这是我想告诉和想对你坦白的话。我觉得你有知道这所有前因后果的权利，也觉得我应该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其实，今天…在跟你说完这些事之后，我想再说一次我喜欢你，不带任何其他目的，只是单纯的因为我喜欢你。”

这样的我喜欢你，无愧于我，也无愧于你。

“我…我…”毕瑶欲言又止，垂着头，又微微抬起，眼眶无法盛住升起的雾气，开始下起了雨。

一点一点，泪流满面。

“你…你吃感冒药了么？”抽噎声中，毕瑶说出这句话。

眼神聚焦在潘易的瞳孔里，又似乎没有。

他慌乱的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毕瑶的问出的话，而是她的反应。

潘易没想到，毕瑶会哭，更没有想到会哭的泪流满面。

这并不符合事实常理。

想从口袋里摸出些纸巾递过去，却没有；想伸手擦去她脸上的连绵不断的泪花，却不知道该如何抬手。

“潘易，进来的时候，我是真的下定了这三年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学习的决心…”毕瑶抽噎着说，“虽然我成绩并不好。”

“我知道…”潘易看着毕瑶，双手不知该踹在裤袋里，还是去缠绕电话线。

“在上一次你和我说‘我喜欢你’之前，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当你第一次和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我有一点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那一次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总会不自觉的想到你。昨天晚上，古乐和我说你感冒了，我就一直想着你的感冒怎么样了，早上没忍住去校医室买了感冒药…让…让古乐给你…”毕瑶抹了抹眼泪，继续说，“虽然我有一点猜到，但是你刚才对我说出所有实情的时候，我并不生气和难过…我对你其实是有感觉的，虽然只是浅浅的喜欢…”

“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潘易把手缩进袖口，捏住衣角，给毕瑶擦起了眼泪，“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

“一个月…”抿着嘴，毕瑶突然就说出了这三个字。

一个月，30天。

毕瑶的这个数字让潘易有一点懵。

“我想过了，我们…我们试…试…一个月。”毕瑶浸湿的眼眸印在潘易的瞳孔之中，“如果不行，如何觉得不合适，我们就退回到朋友的关系。”

太年少的我们，都不清楚，究竟该如何去划分朋友和恋人之间的界限；也都并不明白，说出口的从恋人退回到朋友该如何退回；更加没有预料到…后来的故事让所有人都控制不住。

潘易擦干了必要脸颊上的泪水，看着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

滑下手，牵起毕瑶的手。

“好…”

两个人人就是一前一后的分别走出小卖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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