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我要‘打闷头’(1/2)
当然,也不排除是人为的现象!
也就是说,除非是里头的人,把腿部和膝盖弓了起来,做出一种要下跪的姿势,这才有可能让睡袋的下半截、展现出臃肿的样子。
只是里面的人真要如此来做的话,那这个人的身高、应该会低矮很多吧!再说了,以这种姿势睡觉、那还不如站着呢!
没错,我刚才要说的就是这一点,吴晓雅的睡袋,尤其是下半截,就显得很是臃肿。但以咱的目力,我也没觉得吴晓雅此刻的身高、比我低多少啊!
也就是说,吴晓雅是站在里面睡得,可她的睡袋里头,应该是在睡袋内里的那根撑绳上,好像还多了什么东西,否则,吴晓雅的睡袋下半截,怎么会显露出一种臃肿的样子呢?
可睡袋里头多了什么呢?晓雅难道就没察觉到有东西钻进睡袋了吗?那这大美妞睡得也太瓷实了吧!可哥们以前和她同床共枕的时候,她咋对我就那么警惕呀?这特么的不公平好不好!
但咱现在也没时间鸣不平了,因为我不知道钻进晓雅睡袋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如此下去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要是没危险还好,可万一呢?而且,吴晓雅睡半截醒了,再有所动作,那睡袋里头的东西、会不会受到惊吓,再‘反戈一击呢’?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或者说,我要想个办法、把里头的东西给制住,至少得保证对方受到惊吓以后不会伤到我的宝贝媳妇!
可用什么办法好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睡袋里头的东西、动弹不得呢?
想了几秒,哥们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大伙在小的时候,有没有玩过‘打闷头’的游戏了!
这‘打闷头’兴起于北方,还是那些农家孩子玩的一种游戏,因为这种游戏需要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这个游戏要在农家田里进行。
田野里嘛,自然是春种秋收、田鼠闹窝的热闹环境,而‘打闷头’的头,指的就是地里的那些鼠类、虫类的脑袋。不过,在我们哈市,这种游戏叫做‘敲贼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小的时候有没有玩过,哥们只是住穷小区的时候,听小区里的老人、唠家常的时候听来的一种趣事!
我记得那些老人们说,说是以往的年下里,每当到了盛收的季节之前,地里的鼠类常常是络绎不绝,而家家户户的孩子,每逢放学放假的时候,都会去田地里玩‘打闷头’的游戏。
多数是好几个孩子、各拿着一截小棍、同去地里,他们会事先约定好时间,然后再钻进各自家的地里,再来执行这个游戏过程。
而游戏的内容是,在规定的时间之内,用手里的小棍去捅耗子窝,先把耗子窝给捅坏,让底下的耗子窝产生‘塌方’,把耗子窝里的空气循环系统给破坏掉,然后赶紧根据经验的判断,站在耗子出土透气的附近,等耗子出来透气的一瞬间,要手脚并用的赶过去,用手里的木棍敲打耗子的脑袋,将其打昏,或打死!
当然,这只是一种游戏,而且孩子们的玩法、具有一定的赌博性质,因为在这种游戏进行之前,孩子们会先约定好,在规定的时间内、谁打的最少,谁就给大伙买冰棍,或是别的好处!
可话也得说回来,这种游戏也有一定的好处,那就是能消灭害虫,减少粮食被糟蹋的量度。虽然这个游戏并不一定能让田里的粮食、颗颗被顺利的收获,但这样做,至少能让很少的一部分粮食、顺利的到达粮仓当中吧。
而我所想到的办法,和这种农村娃子玩的游戏、大致相同。哥们想的是,用哭丧棒表面的阴寒白煞、去给睡袋里头的那个东西、增加寒意,只要对方能感觉到冷,稍微有点动作,让哥们知道它的脑袋在什么位置,那哥们就能一击决胜了!
只是哥们有一个担心,那就是我这哭丧棒子上的阴寒白煞,同样能让吴美人感觉到阴寒,我要是一时半会没达成目的,那保不齐、就会冻着吴晓雅了!
当然啦,动一下倒是没什么,可我怕她的大长腿有多动作后,会惊到睡袋里头的东西,虽然惊吓到那东西也没啥大碍,可万一睡袋里头的东西受到惊吓以后、先给晓雅的měi tuǐ来一口,那可就是大事!
所以,我虽有办法,却不是什么万全之策,但眼下也没别的好办法了。因为不管我先叫醒吴美人、还是先采取‘打闷头’的计划,吴晓雅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甚至是下身立刻会有所动弹!
可危机就是危险的机会,也是眼下唯一的危机。我总不能等着睡袋里头的不速之客自己走吧,何况咱也不知道那东西啥时候走呀!
因此,哥们只能是铤而走险了,反正我也认定这辈子就和晓雅一块过了,即便哥们的办法以失败告终,那哥们也愿意伺候吴美人一辈子!
我是越想越大胆,手中也摊手一变,老个性的哭丧棒就展现出了风采,那森森的阴寒白煞之气,哥们看着就打哆嗦。
可在以前,哭丧棒子上是没有这么浓郁的白煞之气的,我觉得哭丧棒上面的浓烈白煞,应该是哥们体内有了法力的加持效果,反正两相对比,也只有地府之行、才能作为两者之间的变化点!
见哭丧棒子上的白煞那么强,哥们也更有了一丝把握,我是蹑手蹑脚的凑近过去,慢慢的蹲下身子,抬起手,就把手里的法器、靠近了睡袋下半截的那片臃肿的区域。
我这时候的脑子里,真的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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