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李白与项羽（十三）(1/2)

原来初一李白用剑击退“河神”之后，本想借项府神弓，待河神十五日约期满，出来报复之际，用神弓彻底击退它。但隔日李白就上项府，可是项梁项羽皆不在府上，项庄负责接待。李白快人快语，见面茶都不喝就向项庄说明来意，问其借弓。项庄一听李白来借神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给拒绝了。李白气不过，又不是个多话之人，听项庄严词拒绝，也不当场发作，只拂袖而去。

项梁回城之后，听到李白来借弓之事，大骂了项庄一顿，责怪其鲁莽行事。与项羽一商量，估计这李白明借不成，只怕不会罢手，可能暗地里做梁上君子也未可知……于是以防万一，决定加强守卫。

而李白借弓不成，真有偷弓的打算，独自来到潇湘河边徘徊，思量偷弓的计策。想着想着，闻见一股酒香，就将偷弓的事情暂且抛诸脑后，循着酒香走去。走到一高处，见有一“望江亭”。亭中有三名商贾正与侍女们喝酒作乐，李白向来洒脱，于是打个招呼就和这群人就喝起来了。喝着喝着，得知这三人名字分别叫王陆、白一飞、张楚风。这三人是长安人士，做得是买卖魔道器具的生意，近日来楚汉之地多处开市，于是前来收集一些货物，正好这两日路过潭州。其中王陆于音律颇为精通。酒过三巡，他便抄起随身携带的长萧奏起古曲来。余下两人打着节拍，侍女们也伴起舞来。

潇湘河潮水翻涌，水浪声一声高过一声，突然在水浪之间似有一女郎影缓缓走出，曼妙身材，朝望江亭走来。走到席间，随着箫声，竟和侍女们一同起舞了来，并将商人们的一众爱侍比了下去。三个商人醉眼朦胧，唯独李白正襟危坐，不像平日里喝酒放纵自然。这女郎舞姿大胆，像一条水蛇一般在三位大商人身上缠绕，蚀骨。李白不动声色，暗自抽出青莲，心中默念“神来之笔”决，待到这女郎向自己靠近，使出青莲剑歌，直取该女郎咽喉。

众人大惊，只见女郎下半身变成一条硕大的蛇尾，将李白的剑招悉数挡去。还没缓过神来，已经有两名侍女精血被这蛇尾女郎吸入腹中，变成形容枯槁的干尸。众人见状，大惊不已，纷纷逃走，李白聚精会神，用尽全力青莲剑歌，化出五个分身，一同刺向这女郎。这女郎将蛇尾一摆，挡住了四剑，中了一剑，它也不恋战，迅速向河中遁去。

李白使出“将进酒”飞速向河边追去，但是放眼看去，那怪物却消失在茫茫波涛之中了。

众人不敢靠近河边，等李白过来，纷纷问李白是如何知道这女郎是怪物的？

李白寻思了一会，说：“近日，这潭州城百姓拿活人祭祀‘河神’，那‘河神’被我刺了一剑。这怪物今日化作一女郎前来，但身上的味道却和那日我所刺的‘河神’味道相似，所以我断定来者非善。”

众人皆服，原来李白才是洞察先机。张楚风胆子较大，哭着对李白说：“李兄，这妖怪杀我两个侍妾，帮我留下她……她的上半身……”

众人将两死去的侍女就地火化，然后拜别李白，回往长安。

李白独自在河边结庐。这天晚上，潭州有一群青年自发来到他住的地方。这群青年为首的便是昨日晚上仗义为李白说话的那个，他自报姓名，姓“苟”名“丹”，外号“狗蛋”。原来苟丹的妹妹早两年被‘河神’带去了。这次他召集来的青年，都有家人被这怪物带走，这次前来，就是希望能跟李白一起，斩妖除害，找回自己的亲人。

李白将白天的事向他们道明，表示可能他们的亲人已经遭遇到了那两个侍女同样的不测，斩妖除害这事太过凶险，再三劝他们回去。

但是这群青年本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这怪物掳走，虽然隐隐猜测已遭不幸，但谁都不想捅破心里这一层，听李白这样说，已经断定亲人们已被残害。于是先是悲伤，而后气愤，个个同仇敌忾，已顾不得自身安危，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城里其他无辜的人，只想除了这一害。

李白拗不过，又被这些人的诚意感动。于是对他们说：“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伍为上，破伍次之。’虽然敌人只有一个，但是我们也要尽量减少己方伤亡，尤其你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自己的亲人已经受害，你们不能再做出让家人伤心的事情，你们真要帮忙，这几日就结队在河边巡视，遇到‘河神’，不要作战，更不能拼命，只第一时间告诉我即可，若是来报告晚了，让‘河神’跑了，我可拿你们试问！”

众人点头，于是李白将“将进酒”第一段口诀拆分出来，教了他们三招保命逃跑的功夫。而这群青年一共十二人，以苟丹为首，余下的分别叫余文乐、曾大海、潘力士、张明锐、汤远博、李亢龙、姜丹、肖少杰、苏明言、罗隐、黄州。他们本是街坊邻居，都在项府、刘府或是韩府就过学，或为同窗，或为兄弟，都互相认识，意气相投。于是这十二个青年组成一个“潭州除妖队”，分天、地、玄、黄四个小组日夜在河边巡视。

苟丹告诉李白，项府目前上下戒备，以防他去偷取神弓。于是李白每晚潜入城中暗中观察，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项府各处产业、宅邸都被李白摸得一清二楚。但见每晚兵府库人来人往，警戒较其他地方更为完备，李白心头一乐，这不摆明了是藏弓之地么？于是六月十三晚便不动声响，潜入兵府库，找到了破甲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