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共在北国,同查安粤(2/4)
也不好回答。”这姑娘好奇怪啊,为什么总是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啊?太多了是什么意思?“那你口中的高位之人,是指谁?”
“我们主公算一个。”
“你们主公?就是说我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吗?”她有点兴奋,甚至还有点期待和卫卿城的再次见面。
“是啊,主公和丞相关系很好,丞相又是安粤主尊的得意门生,主公对姑娘这么好,自然会心想事成的。”
卫卿城的确说他可以帮自己,是自己按捺不住才跑出来,那这一切只要仔细问过了卫卿城,是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你们主公什么时候回来?”
“这要看主公什么时候忙完军中之事了。”
“不然我们快点回去,我等他回来。”她莫名的兴奋让茯苓内心大呼有点受不了,要是这主子闹起脾气,会不会很难伺候?
而话又说回来,要请人帮忙做事,是不是得贿赂,啊不,是表示一下啊?涂山仙夙陷入了苦恼,又弱弱地问了茯苓,“那个,你家主公,喜欢什么啊?”
“主公?他喜欢你啊!”茯苓脱口而出,随后她看见涂山仙夙一脸茫然和僵硬,随即闭嘴,“没有啦,姑娘问的,奴婢也不好说。”
“那怎么办?好歹是要请他帮忙的,要做梨花羹给他也要等一两天手好些了才能进厨房,可现在我着急啊!”
“额,姑娘,要不我们先回去,您再好好想一想?”
“好,那我们......啊~”她*一声,疼,这手臂上的伤,又疼起来了,怎么回事?疼得好像这毒有生命一样;她护着自己的手,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茯苓一看甚是担心,“姑娘,还是赶紧回去吧?奴婢再给您叫大夫看看。”
“好。”
殊不知,为什么她会这么疼,为什么疼得好似有生命一样,仅仅只是因为,萧落歌在啊,他在北境上空腾云驾雾,四处寻找着涂山仙夙的气息,越是接近涂山仙夙,她越是疼进心里。
群函客栈。
客栈最上乘的厢房,被仙家人占了。
“七辞,我去他们安粤一堂要来了药医馆都没有的好药材,这东西拿去孝敬病老,他总该不会骂我不着家了吧?”令狐昭大包小包,全是刚刚从安粤一堂弄来的好药材,他一进这个房门,就全部给放在桌子上。
不过某些人似乎没有反应,在里面的书案上,眉头紧锁,神情肃穆,黑着一张脸,眼神里更是迸射着一股冷冽的寒气,像是要把这房间全给他冻成冰室一样,他手里拿着一张字,上面白纸黑字个个字都拨乱着他的心弦,他只差把这张纸碾成粉碎了。
令狐昭没听到回应,就探头进去看了看,看到这番冻人千尺的景象,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唰”的一声,折扇大开,“哎呀七辞,你盯着这封信函已经一整天了,还不放手啊?”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一把坐上书桌。
而他的不正经,竟然没有影响到风七辞?
“呼,师七辞啊,既然这么担心,何不亲自去找寻?或许人家没死呢?”
风七辞这才轻轻放下信函,双眸像藏了冰刀一样射向了令狐昭,“中毒,坠崖,就凭她?能活?”
令狐昭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可好歹,人家是病老首徒啊,病老不是给渡了仙力了吗?”
其实一开始听到,自己阔别华录这几百年,华录竟出了这么大一件事——病老竟然又收徒了?!他心中的好奇心不免提到了最高点,幻想着和这个幸运又不一般的小师侄见面是怎样一番景象,却不料想,人没见到,消息倒是来得不太好,莫谦瑶竟然推她下山?这是多大的仇?而且神器也丢了,一丢就是两件,重要的是,人也生死未卜。
风七辞手中那封信函,就是华录来的急件,白长老亲笔;他把乐隆山上的事全部报告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回去了,莫谦瑶被长老们联合关押,等待风七辞回来解决,小愿在药医馆修养,全华录,都知道了宫妍生死未卜一事。
可是风七辞,全张信件中,这一整天所关注的重点,却一直是那句“宫妍身中剧毒,且经莫谦瑶之手坠入山崖,乐隆戾气过重,只怕其凶多吉少。”
“七辞,你这么担心小师侄,你干脆自己去找找看嘛。”
“她不是你师侄,你和病老,并不是师兄弟的关系。”
“我......”他一时语塞,“只是个称呼,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她若是你师侄,那她又是我的什么?”
令狐昭满脸的疑惑,敢情风大师兄是在意自己和那丫头这差了不止好几辈的关系?那小丫头有什么地方能让七辞这么挂心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现在人已经在北境了,你动身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回尸骨呢不是?”
再一次,风七辞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秒杀了他。
“咳咳。”令狐昭这一辈子,最怕的,也确实是风七辞,“好,我说正事,我去问过了他们安粤一堂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毒药,你之前在凡间所遇到的,他们说根本没有。”
“没有?”
“嗯!他们安粤重在悬壶济世,又不能私自贩毒,怎么可能有这种毒流转在安粤内部?”
“那天我追出去的人,身手太让人熟悉,却又不能知道是谁,他会用安粤的毒,想从我们手中拿到芍座,就必定不会是安粤简单的门徒。”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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