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酒吧(1/3)
下了班后,心情颇为低落的纪淳安破天荒地答应了财务部同事们的聚会。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酒吧的包厢里,被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同事团团围住。
“淳安啊,你今天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坐在纪淳安旁边的那个美女把手打在纪淳安的肩上,似有似无地用饱满的胸部摩擦着他的手臂。
因为贴得太近了,纪淳安只要微微一吸气就能问道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酒气。酒吧里男的也不少,看见纪淳安被一群美女们争相讨好着,便酸溜溜地窝在另一张桌子上玩起了骰子。赢了几把又输了几把后,男人们便开始放开了性子,不再顾及在女人面前的形象肆无忌惮的抽起烟来。
烟混着威士忌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包间。
纪淳安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敷衍地搭着身边这帮女人的话。鼻子还在一点点的分辨着那些男人们吸的香烟的牌子。
中华,双喜,芙蓉王……都是些中国牌子的香烟。什么味道都有,唯独没有他在砚策身上闻到过的那种香烟的味道。后来他还特地去查了英国比较有名的香烟牌子,筛选出了几种后又觉得没有意思,不了了之了。
昏暗的灯光下纪淳安安静中带着几分忧郁的脸庞仿佛希腊神话中神祗,仰头饮酒时酒水划过喉咙的诱惑简直让在场的所有女性都欲罢不能。然而无论她们怎么撩拨纪淳安,他始终在那里喝着烈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醉。
砚策好不容易喝完了砚叔为她炖好的糖水,吃完了家里厨娘备下的夜宵,在砚叔慈爱的目光下关上了手里的笔记本,准备乖乖洗洗睡时,突然接到了安迪的电话让砚策不得不再偷偷爬起来,开车到了安迪所在的酒吧里。
砚策到的时候安迪已经快喝得烂醉。平日里和砚策应酬多了,砚策推脱不了的一般都是安迪为她挡下,可以说安迪的酒量不差,也是个可以一口气干十五**啤酒的主儿。
砚策扫了一下安迪桌上摆得满满的空红酒酒**,心中有些诧异安迪会如此落魄。
“怎么了,安迪?”砚策招手让服务员将桌上的空**撤下,“点这么多红酒,是特意叫我来买单的吧。”她翻开红酒**身,看见上面的年份。将近4**的89年红酒,砚策暗暗打算无论安迪有多醉也绝对不帮她买单。
安迪电话打的时间太不凑巧,砚策出来的时候只能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了她以前买的一些宽大的男士衬衫,穿的不伦不类地赶来酒吧。要不是砚策是看着家里的那辆法拉利跑车来的,估计都要被门卫以衣冠不整挡在门外了。
安迪在砚策来之前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见砚策便立马扑了上去,抱住哭了起来。好在安迪来酒吧喝酒的时候还知道开个包厢,不然这种样子被别人看去了,恐怕要被笑话了。
“砚策,你说我和杜离分手好不好?我累了,我不想要这样。”等安迪哭到抽气后,安迪才开口。她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是一只自我疗伤的刺猬。
砚策的神情并没有一般人遇见自己的好友买醉痛哭时的紧张和担忧。她一边坦然地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安迪哭,一边自顾自地叫了一杯无酒精的圣格里尔鸡尾酒喝了起来。
“好啊,那就分吧。反正没了杜离,我们还能这个更好的。何必在他一棵树上吊死。”砚策态度随意的说道,好像一点也不把安迪和杜离的问题放在心上。“需要我给你介绍吗?想约你的青年才俊都排着队呢。”
“砚策,我跟你说认真的。”安迪瞪着红肿的丹凤眼,心情竟然就在砚策的三言两语下好了不少。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砚策都能断定,这次安迪和杜离的闹分手不过的小打小闹。
她已经习惯了,这句话她不说,背后已经有太多的心累。
“我也是认真地在回答你啊。杜离那小子疯得很,你未必承受得起。”说完喝光了手里的圣格里尔鸡尾酒,又叫了一杯。
“杜离让我放弃工作,我不肯,就吵了起来。他便把我关在了房间里。”安迪低头时露出的锁骨部分还留着几道深深的牙印,“我找机会跑了出来,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把你叫过来了。”
“我靠,杜离胆子够大啊,挖人挖到我这儿了。你可是我费尽心思挖过来的人,不能就这么跟了杜离。”砚策摸着下巴,小有兴致地听着,“不过没想到杜离那个闷骚也有这么黑化的一面啊。囚禁y诶,是不是很带劲啊?”
“砚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我要生气了。”安迪觉得自己满腔的愤懑都要被砚策强行搅乱了。“我不会放弃工作的,当个金丝雀不适合我。”
“好啦,不逗你了。想分就分,杜离敢来找你麻烦,我帮你顶着,这样行吧?”温声软语地安慰向来不是砚策的风格,因为太麻烦,而且伤心的人往往会因此更加矫情起来。
“唉,跟你说不明白。你这个不懂爱的女人。”安迪继续喝着手里的红酒,大有不喝完不罢休的架势。
“是是是,我不懂爱,我就是个是知道**交流的渣滓。”砚策顺着安迪的话点点头,见安迪又开始一阵狂喝也不拦着,就是默默地看着她。包厢里绚烂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莫名的柔和。
“渣滓,你和杜离都是渣滓!”安迪醉眼朦胧,口齿含糊的喊道。
包厢隔音效果很好,砚策心情颇好地不理会安迪,任她吼闹。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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