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多情剑客,无情剑(8)(1/2)
古朴的衣衫,身后背负的是剑,那柄剑很利。
但已被剑鞘掩盖,江湖已与他无关,彦浪子与韩念分别之后,去了何处?
他来到了这个古朴的小镇,那缪康已经好了,只不过喉咙多了一道伤疤,他微微一笑,已不在意彦浪子。
缪康已不需要那江湖名气。
他要的只是自己的妹妹,而眼前的人,他知道。
缪康已经喝了几壶酒,已按捺不住,问道:“我妹妹在何处?”
彦浪子深深的喝了一杯酒,道:“好似在京城窑子里。”
缪康忽地开心道:“多谢,不过我还想知道,是谁将我妹妹送去窑子里?”
彦浪子道:“一个剑客,而且杀人只杀男人的剑客。”
缪康想了想,忽地笑了,道:“我明白了,如果我不死的话,我愿意侍奉你一辈子。”
彦浪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真的决定要去杀他?”
缪康点了点头,他有必须去的承诺,而且只允许成功,他站在狂风暴雨的客栈间,冷笑几声道:“是的,不杀了他,我又怎么是武者?”
彦浪子不再多说,而是自顾自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一年的寒风,那一年的大雪,那一年的迟来雨,那一年的她,已站在那个湿漉漉却又温柔的土地。
彦浪子不知去什么地方,不知道这场梦会有多久才醒来,但他还在等待,等待一个漫长无边际的等待。
十年悄然无声的过去,二十年也是悄然无声的过去,他醒来时已经满头白发,已经浑身都是岁月的伤痕。
他兴许会剑都拿不起,兴许会是连功都运不了,总之他已不是少年,已不是当年。
一个人轻轻的走来,他是店家的女儿,店家已经早早地死了,他作为店家的唯一女儿,她就成了这镇子客栈唯一的老板娘了。
今天她过来是要收租的,任凭是谁在自己的客房住了十多年都会欢喜,但十多年没有给租金,任谁也是忍不住的恼火。
她上了这房门,里面有一种臭臭的味道,不禁嫌弃这里面住的人晦气,竟然也不知打扫打扫,推开了房门,内里更臭了,那是霉味,她打开了窗台,呼吸一口新鲜的味道。
这才打量着四周,大多数都是发霉的书,还有两柄剑挂在墙边,没有发霉,没有发臭,甚至还是蹭亮的。
但那个主人却是邋里邋遢,浑身污垢,一身是臭味。
这让李芸很是苦恼,道:“那么脏,你怎么活着的?”
彦浪子抬起来干枯的眼睛,道:“我已心死,又如何不能活着?”
李芸道:“那你和死了已无太大区别,那么你给我死远些,不要在这里死,影响我做生意。”
彦浪子笑道:“可是这间房我已买下来了,你若要赶我走,那你需要给我一千金。”
李芸惊讶道:“一千金?我从什么地方拿一千金来?”
彦浪子道:“这是你的事情,我并不关心。”
李芸气了道:“你怎么有证明?”
彦浪子取出一封书信,道:“黄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怎能反悔?”
李芸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便骂道:“该死的,看来你是不打算走了,那好,既然如此,那就住在这里吧,谁叫你的大小姐我阔气?”
彦浪子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别处,道:“我也是该出去走一走了,那些人姑且认不出我来。”
李芸好奇道:“你这个样子,谁可以认出你来?”
彦浪子笑道:“是的,谁也认不出我了。”
他拿了那墙上的一柄剑,然后走出了房门,留下了李芸一脸奇怪,不禁冷道:“真是个疯子。”
然后她看了眼此处的脏,道:“好吧,谁叫你当年救过我,我就帮你打扫干净好了。”
幸好这些只是霉臭味,而不是其余的什么。
……
……
浪子已不见,他去了高山之地,他去了山林,他去了鬼渊。
他去了最好看的地方,仅仅一天的时间,他就去了那么多的地方。
再见已经黄昏落日,从前李芸不知道这个房间住的是怪人,现在终于知道了是当年救她之人。
他已经有了一些白头发,已不是当年那个英俊的少年,他已多了沧桑,已不是当年那个潇洒的少年。
李芸道:“你去了多远的地方?才弄得满身伤痕?”
彦浪子道:“我爬上了青云峰,但失足落了下来。”
李芸一看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已惊呆,问道:“疼吗?”
彦浪子道:“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李芸忽地哭了,道:“你真傻。”
彦浪子道:“我不是傻,而是有些时候,我已不能浪荡。”
李芸道:“可你这就是任性。”
彦浪子道:“人不任性,那才是真的怪。”
李芸叹息:“那也是,毕竟你是自己找罪受,关我何事。”
彦浪子道:“当然不关你的事。”
嘭嘭——
店忽有人拍门,李芸瞪了他一眼,便去开了门,谁知一黑人推搡李芸进来,道:“啧啧,真是个美人儿啊。”
另一个小白脸道:“真是美呆了,我已很多年未见这种不施粉黛都那么美的女子。”
那黑人道:“我们两个是江湖上有名的‘黑白无常’,小美人,你若是识相,好酒好菜照顾着,否则我们两个忍不住就让你好看。”
白无常又看见了彦浪子,独自在舔舐伤口,道:“大哥,这女人竟然还有情郎,不如将他先杀了?”
黑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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