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梦逢冰面禽兽(2/3)
不留后患,否则日后逢上刮风下雨的天气,可够你受的。”她心中焦急得几乎要亮出獠牙咬人了,可自从冰面人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后,她就突然变成的僵直的木偶人,再也不能动弹一下。那个徐徐脱下她衣裙的冰面男人,好一个无耻的淫贼,手在解她腰间的系带,口中却还软语安慰似的说:“你放松些,否则待会儿我施展不开,你的收益就打折了。谁让你逞能翻城墙,你学过几年功夫就敢从那么高跳下来?真是个皮丫头。”多亲切友善的话语呀,可是,解开系带之后,他的手拐个弯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
她无声地流泪,什么见鬼的“收益”,她不要!她不是已经被救活了吗,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不是还骨折未愈吗,这个qín_shòu要对她做什么?!孟瑄,快来救我!!
冰面qín_shòu将梦里她与周公的那盘棋一把掀翻到地上,将变成木偶人的她摆在石桌上,让她倚靠在他的怀中。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向下滑动,贴得严丝合缝,隔着布料渗进来惊人的热意,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不再挪移。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滑进,“兹拉”一声,将她腿上的雪绸裤于膝盖内侧的地方撕了个小洞,三根微凉的手指探进来,没有阻隔地触上她的肌肤。
她心如死灰,反复念着孟瑄的名字,而冰面qín_shòu口中兀自说着:“这次我们能脱困,除了那场大雨帮了忙,出力最大者,就是何小姐你,真的非常感谢。一想到因为高绝和山猫二人的过错,让你身中‘合禾七日清’,你却以德报怨,帮助我等藏身进地牢,以奇阵护住地牢入口,而你自己孤身一人引开敌方兵马之后,又负伤为段少进城取药,最终昏倒在城墙脚下。一想到这些,陆某对你真是又感激,又愧疚,又敬佩……何小姐,你真是一名奇女子,心地纯正,思无邪,你肯定不会介意这个的,是吧?”
……
她突然听明白了一件事:冰面qín_shòu是陆江北。
她突然彻底糊涂了另一件事,既然陆江北口称她是个奇女子,将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把她没做过的好事也扣在她头上,又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膝盖关节处轻轻捏揉,另一手静静躺在她的小腹上,一动未动。可这一双手掌之上似乎有魔力一般,带来了一种时而酸,时而软,时而麻,时而痹的错乱感觉。这种滋味儿深入骨髓,像一沾就甩不脱的花香,缭绕在膝盖和小腹两处,她不想承认,却根本无法欺骗自己……这种滋味竟让她说不出的舒服,也是她生平未有,是一种欢快而舒畅的感觉……是一种类似于**缠绵的滋味……该死的陆江北究竟在对她做些什么?
她张口发问,却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孩童学声样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她不能说话了?她变成哑巴了!
她突然惊觉到,自己不是因为身在梦中的缘故,才不能说话和发声,而是,她的嗓子真的出了问题,她真的不能开口说话了!是毒!她被毒哑了!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凝聚起一大股力量,并猛然睁开眼睛,瞪视咫尺之内的那个冰面人,就是他!他不光是梦里的登徒子,还是一个正在亵渎她身体的现行犯!是他对她下药,让她变成了哑巴吗?她瞪视此人,一张遮住上半面的晶莹雪白的冰面具,一身亮绿色的官衣,眼神,喉结和气味,都让她确定他定然是陆江北无疑。此时此刻,他的姿势同梦中一模一样,一手搁在她的小腹,另一手放置在她的膝间,轻轻揉捏,带给她一**难以启齿的欢愉感觉。
她凶狠地瞪视着对方,而对方的目光仍然平静温和如初,不掺任何杂质,也不带一丝**和淫邪之意,清水与暮光交织在一起的目光洒落在她身上,像极了传说中的一种名为“独角兽”的神兽的平和目光,遥远,通透,包容,并在口中关怀着:“醒了?除了脚踝和左臂,还有哪里疼?口干吗,这里有羊奶,要喝吗?”
一段不占字数的题外话(编编让我写给大家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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