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折损中郎将(1/2)
一夜惊雷,衡阳从梦中惊醒!他大呼不妙,叫石头背他上了观星台,衡阳被一股子杀意所慑,连夜又叫来儿子司马文,他抬起那苍白的脸说道:“那狼就要回来了!”
司马文一笑:“父亲,这人没死你我早知,那些乱军四处捕捉,早前在青城就说烧死了那人了,我看他就算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衡阳先生一巴掌打下去,他呵斥道:“无知小儿!你父亲是什么人,我所占之事何曾有假!”
果然,不消三日,便有一支神秘军队从霞谷口穿古道而来,这支军队没有番号,沿途不做任何事,他们身上裹着寒气。司马文便持中郎玉叫附近的军队提前在西陵皇城外布防,这恒川的陆家军是第一个响应的,而后骁骑营、虎贲都前来支援,有这样的部署司马文不信还能有差池。
就在剑拔弩张之时,于当晚子时一个白衣男子走向城门,他未带兵刃,城上的士兵不敢有所动作,那人拿起门环敲了起来,他喊道:“劳烦与皇后娘娘说一声,军师伯云清前来求见!”
伯云清的名号自然是响亮的,再者当年先皇在世之时对他颇为尊重,范怡在宫内得到了消息,她自然知道伯云清前来为何。范怡在床前思索许久,她现在根本没有实权,那李承义离宫的时候将玉玺带走,若非如此她早就立小皇子为新帝了。
最终,在衡阳与李承义之间,她选择站在李承义这边,范怡下令叫人打开城门请伯云清入内,此事不消半刻就传到了衡阳父子耳中,他们连夜进宫围在范怡宫前,范怡大笑叫仆从们打开凤仪殿的门,她坐在殿前喝茶,范怡朝老头一笑,她说:“二位都是本宫的长辈,伯云清也是长辈,西陵是一个尊重能人的地方。二位能坐在我这喝茶,伯云清自然也可以。再者,本宫再无实权,请人来宫中喝茶,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天才微亮,伯云清已经被带到此处,衡阳见到了伯云清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的克星来了,人活到了这把年纪,说已经对生死看淡了都是胡扯,司马文看出了父亲的慌,直到现在他才开始恐惧。
伯云清一头白发,却还是青年模样,他对皇后作揖但不看这二人,司马文起身大斥:“伯云清!你见到我竟不行礼!”
伯云清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乃天子军师,不知我对大人行什么礼。”
司马文:“别说现在,就算过去先帝在位之时……”
伯云清笑了:“先帝,这么说来大行天下的还是如今的天子啊!天子在外,冷着了!大人作为中郎将难道不心寒么!如今天子就在恒川,门外站着的众臣这么沉默做什么!你们的王要回来了,难道你们不该击鼓相迎么!”
伯云清走向司马文,他笑得越发从容了,他说:“大人,您是中郎将,也该是你同我一起去将皇帝请回来。毕竟当年那一场大火来得怪异,大人年事已高,未能保护皇帝也是人之常情。”
衡阳想开口,又被伯云清呵斥:“这人又是什么人,这皇帝离宫,宫里就没了规矩么!山野村夫也敢在此放肆!”
伯云清这一招真是绝了!所有人都以为那来路不明的军队会用鲜血打开西陵的门,未曾想伯云清却利用了规矩压制一番,这是在宫内,司马文权盛,可有些事情也不能在明面上进行。司马文刚要发难,衡阳将他拉住,他闭眼摇摇头。
范怡被几人逗笑了,范怡笑着说:“司马大人,你听到了没?这宫里的请帖只能是宫里的人发,这老头子是谁放他进来的。阿春,叫几个侍卫把看门的守卫抓起来各自领三十板子去。”
范怡这话算是表明态度了,司马文携衡阳回去,二人在路上都不开口,到了家门口衡阳一个踉跄,石头将他背入大厅,司马文忍不住了,他说道:“父亲,你方才为何一言不发,那伯云清算个什么东西!”
衡阳低头看着地上,良久他问了句:“那陆昭彻可曾有消息?”
司马文不解:“听说在商都成婚数年。”
衡阳先生又问:“可曾探到他娶得是哪家的姑娘。”
司马文有些不耐烦:“说是文家千金,父亲问这做什么!”
衡阳倒吸一口凉气:“这便对了,今日与伯云清一见,此人颇为嚣张,是为何故?他的师傅是白衣鬼谷后人,没有十成的把握他绝不会行此险招。其他事情我尚可占算,唯有一事不解。龙沧援军已在百米外,龙沧水路遥远,是谁给了他们这样多的粮草,叫他们山长水远到西陵海面。文家……乃天下第一首富……水军到了海上,门外该是铁狼后人,那狼身上有铁羽……只怕陆家军早就叛变,早些年你靠着中郎玉驱使众将,此刻他们皆要反你!”
司马文拍案而起:“他们敢!”
衡阳笑了:“我聪明一世,为何有你这样愚钝的儿子!你固有虎贲万千,可是那范怡呢。那些叛军都是范家内臣,这女子不是善人,此刻为了脱困必然会助李承义。死局已成。”
司马文赶忙问道:“父亲!你是天下有名的谋士,你定有办法的!”
衡阳见他腰间的玉似有异样,他拽着中郎玉问道:“此良玉为何见光无金丝反照!”
原来,司马文每次调配军队都需持中郎玉,他需将此玉放入军机营中三日,待军队到齐才能取回。这本是十分安全的事,就是这样,他的中郎玉竟被人掉包了。
衡阳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他哭笑不得:“你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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