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2/4)
服,以后也就别来跟我赌了。”说着,鹭儿勾起一抹笑,眼泛斜波,妖媚地挑衅着。宋敬亭怒极,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污辱他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可她竟然一点也不怕,还讥讽道:“输不起还想打人吗那你快滚吧,我再也不和你玩了。你还再来纠缠的话,我就花钱让几个痞子天天在金银楼挂竖幡宋家大公子,愿赌不服输。”
对于赌徒而言赌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赌运。若被人挂幡,辱个三天三夜,这手气可比烂菜梗子还臭。
好不容易到手的鱼就这么溜了。宋敬亭气得仰天咆哮,把溪边柳踹得树皮横飞。他冲了过来,以手指着鹫儿的鼻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鹫儿慢条斯理地甩着腰间平安玉,不屑地笑道:“和我赌输的人呗。我都放你一马,你还不走不愿做我的狗就别来缠着我。以后我逢人便说,你宋大公子玩不起。”
宋敬亭拧眉,逼近她。她抬起腿,绷紧足背,以足尖轻点上他的腰腹,妖娆地笑着道:“别过来,不许你过来,蹲下。”
宋敬亭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眉间怒气全消,像是受她蛊惑,心甘情愿地地蹲下了。
鹫儿将马鞭圈在他的脖上,凑近再凑近好让他看清她的眉眼。
“嗯这才乖。”
鹫儿巧笑嫣然,轻轻地摸了两下头心,真的像在看自己的爱犬般,似水目光里浸满罂、粟蜜。
鹫儿凑过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宋敬亭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讶地看着她。
他竟然被她调戏了。
鹫儿道:“你继续教我骑马,教得我开心,说不定我能赏你两根骨头吃。”
她起身,发号施令。“啪”地一下,将马鞭轻抽在他的背上。
宋敬亭没反抗,反倒是起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畅快。他照她的话做了,把马儿牵来欲扶她上马。
鹫儿不要,反而命他蹲下,然后赤脚踩到他肩上,以人为凳跨上了马。
“叮呤”她足上的金铃发出清脆声响。宋敬亭完全感受不到她的份量,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懵的。
鹫儿满意了,扔给他一根“骨头”。
“你上来吧,与我共骑。”
说着,她伸出手。宋敬亭一笑,轻轻舔了下她的手心,像条狗。
宋敬亭中了鹫儿的毒了,一发不可收拾。聚宴之日便是他俩私会之时。
宋敬亭有处别苑,专用来享乐。苑中美人乐伎多如星子,不过自有了鹫儿,宋敬亭便觉得得这些女子乏味得很,个个赶到别处去,惟留一处“惜雀阁”只在鹫儿来时用。以往宋敬亭欺负人欺负得太多,有些没意思了。如今被个美人“欺负、蹂、躏”,别有一番情、趣,只是每回都吃不到,急得他心肝儿疼。
鹫儿一来无非就是“赌”,赌本千奇百怪,老是吊着宋敬亭的胃口。
今日赌骰子,谁输谁脱袍。一连五盘鹫儿输了,她就解下发冠、散开青丝、拉去男儿袍、脱下一双靴。
鹫儿斜倚在团枕上,一手撑着头一边掂玩着骰子,促狭地笑着说:“这回轮到你了。”
宋敬亭两眼赌得都红了,连连往手中吹气,“哗”地一散,骰子滚落几下,四、三、一他输了。
鹫儿放荡地笑了,把脱下的衣衫穿了起来。
宋敬亭连忙拉住她的衣角,趴在地上眼巴巴等着鹫儿的“骨头”。
“美人,你就成全我吧。”
“好呀。”鹫儿把长发拨弄,然后一点一点解开里衣,故意漏出丁点儿“春光”,未待宋敬亭看清,她忙把衣裳穿起,端庄得像大家闺秀。
宋敬亭都快憋坏了,忍不住扑了过去。
鹫儿突然沉下脸,朝他心窝踹了脚。
“不懂规矩了”
宋敬亭俯地“汪”地叫了一声。
鹫儿高兴了,笑得无比媚艳。她转身骑在他背上,命令道:“这回你来当马。”说罢,一条软鞭狠狠地抽在宋敬亭屁、股上。
宋敬亭乐此不疲,甘愿做起“小马”,故意癫得鹫儿花枝乱颤。
鹫儿咯咯娇笑,一不小心跌在菱花毡毯上与他滚作一团。宋敬亭血脉贲张,以为能“吃”了,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
鹫儿以鞭压住他的手,煞有介事道:“不可以,我还得嫁人呢。”
“你跟着我不就好了来”说着,宋敬亭再扑。鹫儿灵巧旋身,叫他扑了个空。他不甘心,还想扑,鹫儿忙举起鞭子,瞪眼命道:“装狗。”
蓦地,宋敬亭就乖乖地蹲下了,像只可怜小狗崽子,朝着她摇尾乞怜。
“跟着我,我不会亏了你。”
鹫儿不屑嗤笑。“好呀,你娶我为妻。”
宋敬亭一听萎蔫了,只道:“你连名儿都不告诉我,怎么娶你。”
“你先说能不能做到。我是个庶出的。”
庶出的即便他肯,爹娘也不愿意呀。
鹫儿见宋敬亭犹豫不决就生气了,扬鞭对着他一阵抽,还专挑脸。
宋敬亭不由以袖掩面,求饶道:“别打脸,上回我娘都问我了。”
“那你别让我跟着你,娶不了我,一切免谈,从今往后我不想再见你了”说着,鹫儿气呼呼地把鞭子摔在地上,穿上鞋子走了。宋敬亭追出去时,人影子都没了。
鹫儿故意躲在树后,想看宋敬亭是否在意她。果然,宋敬亭已经中毒,她只需再晾他一会儿,他必定会有动作。
鹫儿不免得意,待宋敬亭走远,她方才从另一边门离去。走着,走着,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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