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别过来,太危险(1/2)
刘子聪搂上余南的肩膀,“兄弟,你说的一点不错,上边的文件昨天到了。”“恭喜你了,刘哥。”余南很高兴,摆脱了刘子聪的胳膊,问道:“你做好了准备吧?”“这是其一,其二要告诉你的,我是项目的负责人。”余南眼睛一亮,“行啊,这太好了,为你高兴。”
“还不是多亏你么。那晚听你说了,第二天我就找镇长说,给我安排点事情做。镇长说要有个填海工程,文一下来,就给你安排。”刘子聪给余南仔细说了之间过程,啧了下嘴,“不过工程不小,我只是协助,县里会派人过来。”
“这就很好了,县里的人是来旅游的,实事还得你来干。”余南肯定的说。刘子聪嘻嘻点头,“说的也是。工程队的事,我也办妥了,老板实力不小,我已经支会他趁早活动,出来竞标了。”“我就知道,事情交到刘哥手上准没错。”余南一乐,说:“赚钱是肯定的,质量保证,不出问题就好。就这样,刘哥你忙吧,我俩去洗澡了。”转身就要走。
“哎,慢着。你这么就走了,瞧不起你刘哥。”刘子聪拉下了脸。“哦?我们不走干嘛?”刘子聪点着指头,“让刘哥请你吃顿饭的机会都不给?”“赚了钱再说。还有得你忙的,我们走了。”余南和王毅穿过大街,奔着街北的巷子里去了,留下刘子聪直摇着头。
进了巷子,就看见墙角高处的简易牌子,“洗浴”两个红字,招牌很简单,也破旧了。王毅好一声感叹,“到了天堂了。”两人快步转过墙角,乐滋滋的进了浴室的门。“洗浴3块,搓澡5块,拖鞋在那边自己换。”两人还没站定,柜台里的胖女人就喊上了。
“只洗浴,不搓澡。”王毅笑靠上柜台。“俩人6块,先付钱。”胖女人丢出来两把穿着钥匙的锁头,当啷砸在柜台上。“我草。”“咋的了?”侧着圆脸看着王毅。女人膀大腰圆,比王毅还壮实,一嗓子喊出来,王毅都怕,“没事…,我是想说不都是出来给钱么,今天怎么先付钱了?”“先付后付不都一样,赶紧交钱进去,别磨叽。”胖女人急起来嗓门更大。
余南摸出来兜里的零用钱,毛票用没了,拿出来沉甸甸的一个5块,一个1块,放到了柜台上,取了锁头,对王毅说:“换鞋,进去了。”“下次我请你。”王毅跟着余南到了鞋柜子前,换了拖鞋进了浴室内。柜子也没什么号码,余南选了个方便的位置,脱下的衣服放了进去,锁好了,和王毅进了澡堂子里。
澡堂子间不大,一个5米见方的池子,泡着六个人,快把池子填满了,看上去倒是挺享受。靠着墙边围着十来个淋浴喷头,水管锈迹斑斑。几个人站在水管前,淋着或大或小的水流。“人不少啊。那边有空地儿。”王毅指着墙角里。
两个人来到没人占用的位置,摆好了装着洗漱用品的塑料袋,拧开了淋浴开关。“我草,这水是烫猪头的吧?”喷头撒出水,王毅大叫躲到了一边。余南说:“调一下水温再用,别真把你给烫了。”“你骂我?”“有嘛?哈哈。”
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冲着身体,王毅瞪大了眼睛盯着余南,把余南盯得发毛,“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大,真不得了。”王毅低头看了看自己,盯着余南说。余南向后躲了躲,“我草,你,取向没问题吧?眼神很不对劲。”“不仗义,原则性问题也能开玩笑。”王毅歪着头憋嘴。
“离你远点,感觉你很可怕。”余南往一边又挪了挪,耳朵也动了动,说:“听到没有?”“啥?”王毅问。“打麻将的声音,刚才进来时候我就隐约听着了,外边休息的屋里,这会砸的更响了。”余南一边听着一边说。“听着了,怎么?你要去打的样子?”王毅斜着眼。余南仰起头,看着屋顶,“我倒是想赚点钱用。”“我草,这我得批评你两句,想赚钱可以,但参与赌博不是正途。”王毅找到了,给余南上课的机会,面容严肃。“进步很快啊,老王。”余南给王毅点了个赞,说:“不过我也就说说。”
“一会去休息室打两圈?”澡池子里一个看上去50来岁的中年人,对身边泡着的人甩了甩脑袋,“石料场的老秦这两天没少输。”“他那麻将打的不输才怪,和他凑上局就是美事。”说话的人,看上去年龄还要大一点。“轻点声,让人家听见可不好。”50来岁的人挤着眼睛说。
余南对王毅说:“洗好没?我们出去看看。”“怎么?你还真要玩啊?”王毅惊着脸。“就去看看,走。”余南冲净了身上的泡沫,和王毅走出了澡堂子间。找回自己的柜子,穿好衣服,跨进边上的一个小门里。休息室比外间更衣室还要小,烟熏火燎,不大的地面中间,置了一张麻将桌,四人围坐,摆着麻将牌。边上几个看热闹的人,坐着,站着不一,有人掐着烟卷,有人拎着半瓶啤酒。
余南堵着嘴,轻咳了两声,目光从桌上四人身上扫过一遍,来到一个谢了顶的中年人身后。这人的脑袋中间没剩几根头发,好似一块盆地,左手夹着的烟卷快烧到了指头,也没理会,红着眼睛盯着面前的一行麻将牌。余南看着他的牌面,六七八条,一对三万,一对一饼一张二饼四五六饼,一对发财,摸了一张小鸟,直接砸到了桌子上,“草tm的。”有人说:“老秦,你慌啥?慢慢来。”“呼,这手气太背了。”老秦摇着脑袋,把烟头甩到了地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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