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行规(1/4)
《羊城晚报》周一副刊花地小说,内设栏目有文苑短讯、微小说、小说连载,其招牌栏目,“长篇小说连载”,是本土文人出名的通途。
袁秋华在《羊城晚报》周一副刊的“花地小说”开了“小小说”专栏,每星期定期定版必登载二篇。正如《羊城晚报》在征稿启事中所言,“副刊是大家的,不仅是名家名人写的作品,也包含读者们写的作品”。“大家”二字,一语双关。这正是,英雄不问出路,稿件不问出处。没有人情稿,严把稿件质量关,只认稿不认人,不论是小说版,散文版,还是小品版,版版都那么大气,篇篇都是精品,各种选刊也会优先选用其稿件,品牌和口碑,就这样树立了三十年不倒。
新千年之后,文坛不复80至90年代的鼎沸与辉煌,文学与作家已被社会边缘化。期刊商业化和文章广告化,消解了文学的尊严与体面,大多数作家转行,或下海。坚守精神家园的,也转移阵地,将目光投向报纸副刊,《羊城晚报》的“花地”文艺副刊,俨然已经成为文学界的一个品牌,其在审美上张扬了温柔敦厚的诗教传统,“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其在稿费上也适时提高,由千字五十元到千字一百元,毕竟作家也要养家糊口。
小小说是时代新兴事物,字数一千以下,有小说的内核与体形,因其小,浓缩即精华,要求语言更加洗炼,精悍,短小,简明,内容更加活泼俏皮,清新灵动,快意时潮,表现出人物的悲欢离合,或成长场景,或生活故事,或人生历炼,或职场感悟,呈现着人间的“现代相”,就像素描加漫画,廖廖几笔必须勾勒出人物特征,突现着情节冲突,更加讲究精雕细刻,言简意深,内涵宽厚。名家名人要么不屑写,要么不尝试,这块阵地便留给了后生,成为新手的试验田。
第一次投稿,编辑被小说磅礴的气势与沉重的主题所震撼,作者展现出一股力量与生命的强悍,从小说刻画人物、把握细节的能力看,文学底蕴已较成熟,不像一个初学者,虽然观察独特,但创作视野仍有一定局限。于是立即约见,指导,改稿,登载。所以年少轻狂,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成熟了顾虑重,身不由己,多想几遍,再也没勇气去冲动了。
袁秋华开了专栏,开始了自我修炼之路,她笔法冷静又果敢,克制又疏离,人物复杂,关系错乱,洞察世事,人情练达,像古稀老人看透生死,惜别生命奥秘,读者浑然不觉作者芳华正茂,青春蓬勃。每月召开一次作者座谈会,他们眼光很准,很毒,他们不是人,是神来着,“人生苦短,生命脆弱,我们要把生活过得有意思,让自己快乐,希望也能帮到别人。”那些被他们挖掘出来的“地下金”,早晚都会闪闪发光。座谈会上,一堆素不相识的人,从四面八方聚集在一起,几十个人围坐一圈,喝着咖啡,吃着点心,就打开话匣子,畅谈文学,的确是精神盛宴。袁秋华自我介绍后,人们惊呼,“耶,你是女的?”,“哇,你是女孩!”,“哇塞,你这样年轻!”接触下来,就发现她是爽朗豪气的调皮鬼。
几年合作下来,《羊城晚报》的副刊,就相当于培育袁秋华的后花院,大力提携并促成她的小小说结集出版,并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一纸证书,是无数文学爱好者为之奋斗的梦想。文艺圈也是名利场,袁秋华觉得自己顺风顺水,是一班伯乐在成全她,一路绿灯,在舞台上飞跃进步,她始终感激和敬畏他们,却自知哪怕使出浑身解数,实力仍不足以达标,又让她心里不踏实。
由于名气不大,再加外地人,袁秋华在《广州日报》的副刊,则属于客串角色。她在《珠江》专栏精品,作品专版,都市碎片栏,办公室的故事,偶尔发表些随笔,杂文,游记,美食。小品文等。蓝新颜的漫画,摄影,文学作品,国画,却常驻文化和副刊的版面,是他的大本营。
1997年创刊的《南方都市报》,全国发行。读者以2544岁、高等学历、社会精英阶层,及白领为主;是广告信息的良好接收者与传播者;他们更注重生活品质,看重品牌,追求高档生活;他们追求高档次生活,日常消费积极,对房地产、汽车领域关注度高,消费旺盛。报社的编辑和记者,皆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充满激情和动力,彼此激励,愿每一个新年的阳光照亮你的梦想。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差别。我们怎样塑造与众不同的人生?人因梦想而伟大,只要你有了梦想,你就会变得与众不同。如果能够勇敢地冲破平庸的桎梏,世俗的羁绊,看到的又会是怎样不同的风景呢?
他们相遇相识,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不顾个人安危,揭露世道的败坏,人心的险恶,有烈士精神,侠客情怀。为伸张公义,为颂扬正气,高举新闻舆论监督的尚方宝剑,直面社会丑恶现象,同时发表批评性报道,黑工厂,黄牛党,新丐帮,夜灯区,一个接一个的丑恶现象,黑幕势力,贪腐分子,暴露在全国民众面前,督促政府作风整改,追究涉及单位,肇事人责任,尤其是“非典”时期,及“志刚”事件,激浊扬清、针砭时弊、澄清谬误,他们的气量和胸襟,连仇人和对手都尊敬和敬佩!
都市报是企业化管理,员工对社会招聘,不论户口,不问学历,只要工作能力,虽然多劳多得,但施行末位淘汰机制,不努力提高,就卷铺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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