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放手了(1/2)
“小楠——”袁静叫了声。
顾小楠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转身回头对袁静笑了,说:“师姐,谢谢你。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我都不会放弃的。如果就这样放弃了他,我会不甘心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所以,我会努力去拼一次。你也是哦!等你和姐夫和好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会专门回来为你们庆祝的!”
袁静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而顾小楠说完就拉开门走了。
这个傻丫头!在这个年代还相信爱情的傻瓜!袁静心想。
顾小楠一路跑跑停停,出了大学校门,拦了一辆车子赶回医院。
母亲已经离开了,姜毓仁一人在病房里。前两天姜毓清过来的时候给他买了一个简易的围棋棋盘,现在他正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将棋盘摆在茶几上,自己和自己下棋。
就在他全神贯注下棋的时候,病房门突然开了,顾小楠气喘吁吁地进来背靠着门站着。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下棋,说:“怎么出去这么久?连手机都忘了带——啊——你干什么?”他突然叫了一声,手中的棋子就掉在了棋盘上,把之前的棋局打乱了。
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他只是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惊了几秒钟而已,虽不知道她怎么了,却还是抱住了她。
她依旧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喘气,过了好几分钟,才算是平静了,才从他的怀里挣开,抬头望着他。
“怎么了?”他抬手拨去粘在她额上的头发,温柔地问道。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好不好?”她的头靠在他的怀中,问道。
“怎么又突然说这个?”他问。
“姜毓仁,我不想这样轻易放弃你,不想自己将来后悔。你也不要,好吗?”她说。
他的心头,一阵阵的热浪袭来,暖暖的。
“今天的事,我要向你道歉。我没有料到家里人会——”他轻轻抬起她的头,注视着她的双眼。
她却轻轻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不会怪你的。我只是,只是怪自己一直都太软弱,总是在逃避,逃避自己的责任,却将一切都交给你承担,这样对你不公平!从今以后,我会担起我自己的那部分,和你一起努力,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她说着,那么激动,呼吸急促。
他注视着她的脸庞。
她不是他所交往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不是最有女人味的,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温柔的,却是最容易拨乱他心跳的,最让他不能舍弃的。
“一个人出去那么久,想了这么多?嗯,不错,我的楠楠总算是变聪明了!”他说着,静静地笑了,那温柔的笑容,如蜂蜜一般包裹着她的心,甜透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靠在一起,谁都不说一个字。
没有语言可以传递内心的这份浓浓的深情,任何语言,面对这样的深情,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想下周三回柳城,你也一起走吧。”他说。
“这么快?你的伤——”顾小楠道。
“不用担心,小伤而已。下个月还有个很重要的检查,我必须早点回去做准备。”他说。
“那你爸妈呢?”她问。
“他们周五过去。”他说,却又补充道,“楠楠,别想太多,我爸妈过去,正好有机会让他们和你相处,多多了解你——”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你就好好工作。”她说。
他含笑亲了下她的额头,说:“我刚刚一个人在下棋,现在你陪我?”
“围棋吗?我不是很懂。”她面露难色。
“总得有点挑战性吧!”他说。
“不要,我不想动脑子学。”她固执地坚持。
“真受不了你,懒成这个样子!好吧,那就老样子,下你的五子棋!”他无奈地说。
她赶紧起身,隔着茶几坐到他对面,和他一起收拾棋盘,然后开始对弈。
下午,聂瑾突然被科室打电话叫了参与一个急诊手术方案的简短讨论,因为是她带的医生主刀,她只是在手术室里帮忙指导了一下,刚刚结束了手术,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了。可是,她还是将电梯按到二十六楼,走到了姜毓仁的病房外,想了想,推开门,却没有进去,只从门缝里看见姜毓仁和顾小楠正在下棋,边说边笑,还在耍赖。聂瑾轻轻关上门,一声不吭地走向电梯。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既然他和顾小楠在一起那么快乐,那她就该让他去享受他的快乐,不该再执着——尽管她也舍不得。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这一步往后退了这么多,会不会真的是到达一个海阔天空的境地呢?
只有真正走出这一步,才会知道结果。
虽然不想,可她还是会放手。她就不相信,没了姜毓仁她就活不下去。她非但要活下去,还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不需要被人怜悯,她是个强者,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在感情。
聂瑾踩着高跟鞋,“咣咣咣”地走出了住院部大楼。
周一,姜毓仁同他的主治医师说了要准备出院的事,医生不同意,可姜毓仁坚持。医生便让他再度去拍了胳膊的x光片,检查他的伤势恢复状况。
周三下午,柳城市委派人来接姜毓仁回去,顾小楠最终没有乘他的车,而是自己坐火车回了柳城。
周四上午,姜毓仁就去单位上班了。尽管在他住院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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