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有兄弟情的伍大郎(3/5)
袁朴同心平气和:“那天,就和你们今天一样,不过你们还有三兄弟,伍思德当时只有一个人,伍家的人是后一年才多起来。这事是旧事,当时知道的人不会多。思德他丢了人,应该不会往外说。”以后伍林儿到来,当上军需官,粮草等物从邹国舅手中领取,更是无处不卡。这卡的本是萧家,伍家跟着萧家当差,没少受气。
这些事情就不必对儿子们再说。
袁家兄弟微张着嘴,父亲说这话是说冤有头债有主,自己兄弟挨得不冤的意思?袁家梁更是瞪圆了眼,父亲意思是说以后伍家兄弟打我们,我们要白挨着?只为给长辈们还冤仇?
当年旧事,袁朴同还没有说完,接着说下去:“军中打架的事太寻常,算不了什么。伍家的人多起来,又两军不和,慢慢结成冤仇。”
“哦……”袁家栋头一个从震惊中醒来,见父亲神思恍惚,觉得没人接他话不好,又心中纠结不知道说什么,就发了一个单音。
袁朴同还在沉思中:“这是和伍家的事。和萧家,本来没有事。萧老帅国舅都不敢奈他何,不过遇到事就卡他一下。我们虽然不服,也不敢作什么。皇帝当时是少帅,很小就军中和家中轮流住着,很小的年纪就跟在老帅后面上战场,本来接兵权不会有悬念,国舅弄了一个诡计。他散布谣言说玄武军快成了萧家军,少帅就是歪瓜咧枣,也能稳稳接兵权。萧家老帅冲冠一怒,把萧家的人全带走,国舅和张守户拼命安插人,还没呆住全让萧护撵走!皇帝,是个厉害的人!”
袁家兄弟屏气凝神听着。
“萧护这么厉害,当年我们和他也不能有什么,又有……”袁朴同想说还有郡主对萧护爱慕深深,想想说出来扯得太远,还是不说了吧,把寿昌的事咽回肚子里。
袁家兄弟全听得入神,明显父亲是少了一段,抬眼皮子看父亲。袁朴同示意下面还有,道:“和萧家本来无事,后来伍十三进玄武,杀了你们长辈袁相野!”
“啊?为什么!”袁家兄弟争着问。
袁朴同张张嘴,发现要说清楚这事就避免把寿昌郡主给扯出来,他尴尬地尽量简短的解释清楚:“……因为这样,相野抄了封家全门,封家的独女改名伍十三,千里投奔她的未婚夫婿萧护,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这一句虽然轻,却落地有声,如平地起惊雷!
袁家梁一屁股坐地上,不是害怕,是吃惊得没站稳。袁家国喃喃:“难怪,难怪父亲受排挤…。”袁家栋面色灰白,紧紧闭着嘴。
“就是这样,和伍家的仇,和萧家的仇,你们全知道了。”袁朴同目视儿子们:“你们去告诉那胖团,让他不要惹伍家的人吧!你们也少惹吧。”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袁家兄弟走出帐篷,夏天的日头毒辣,唰地照在面上明晃晃一片,看远处来往的士兵,奔跑的马匹,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袁家梁蔫了,袁家国垂头丧气,袁家栋强着给弟弟们打精神:“以后,少给父亲惹麻烦吧。”让弟弟们回去,自己来看萧谨。
萧谨才从伍二生那里吃了一堆鸭子肉回来,见袁家栋来委婉地解释:“你今天得罪伍家的人是为着我们,父帅和我们兄弟都清楚。不过你也看出来了,父帅不是红人,连累你真难为情。以后有事,你让一让吧。”
萧谨很满意袁家栋不再找事的态度,就道:“我刚才随小姚将军去吃东西,就是想和伍大郎陪个不是,没见到他,我晚上再去看看他,他明天要是不好,我明天再去看看他,一直看到他好了为止。”
胖团也开心了,可以名正言顺地见表弟们,而且不会让袁家父子们猜忌。
袁家栋还感激:“是是,你能屈能伸,前途无量。”到晚上,萧谨大大方方地往伍大郎帐篷里来。
伍大郎正和四个兄弟在说笑,见到表哥揭帘子就进,五兄弟全愣住。对帘子外面看看,再看笑容可掬的表哥。
你能随便找我们?
不是说怕人看出来?
小蛋子把帘子放下,拉好,挺起胸脯笑得不怀好意:“我家小爷白天打了小爷们,晚上奉袁副帅之命来看看您呐。”
装模作样扯伍大郎衣角:“小爷伤下去没有,让我瞅瞅。”小蛋子明显是笑话人,白天那青印子你还当着人能亮出来,表公子,小蛋子都为你丢人。
青一下紫一下还值得说说?
伍大郎把他摔出去,喝一声:“滚!”对萧谨时就陪笑:“表哥哈,我没事儿,你看看我,比你这奴才精神多了!”
他抬抬手,又踢踢腿,活似提线木偶。
兄弟们全活络起来:“姓袁的让表哥来,他有这么好,还是开了窍?”争着让位置:“表哥快坐。”萧谨坐下来,眼前看到的全是兄弟们笑脸,又和在家里一样,也开心异常,对伍大郎伸出手:“让我看看打伤哪里?”
“没有的事!”伍大郎不让看:“就青了紫了,和学功夫一样。”小蛋子扁嘴,您自己也知道。
萧谨对他歉意地笑:“是我下手重了,不过,”略提嗓音,面上一沉:“你们也不小了,怎么干出来寻私仇的事!”
伍家兄弟嘿嘿笑得另有用意,数伍大郎笑得最好看。
萧谨扬眉,别有含意?那……太子殿下明白了,无奈地道:“就是让我施恩于袁家兄弟,也不必用这种损自己名声的办法吧?”
全军上上下下眼睛看着你们,盯着伍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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