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顺德二年(2/3)
此刻还需与卫女郎并肩协作。阿岭哪怕受再多委屈甚至皮肉之苦,也不愿叫将军为难,只要将军晓得阿岭为将军所做的一切,阿岭便是死也值得了。”甄文君道:“当真委屈你了。”
阿香帮忙做了一整桌的菜,忙里忙外还烫伤了手,甄文君派人去接卫庭煦,接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她再派人去催,待所有饭菜都凉了卫庭煦等人才姗姗来迟。
当她们走进帐篷时甄文君没好气地盯着卫庭煦,卫庭煦全程不看她,坐到了桌前。
阿香忙着赔笑,说饭菜凉了她马上就去热,很快。
阿香穿梭不停,甄文君和卫庭煦两人相对而坐,看着彼此。
阿竺站在卫庭煦身边寸步不离,且一点儿都不敢分神,不知道这甄文君到底被那贱蹄子灌了多少**汤下去,糊涂的不知所谓!眼神竟般犀利带着埋怨盯着女郎,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跟那狐媚贱蹄子眉来眼去不知检点,我们女郎没委屈,她倒委屈起来了。阿竺身后藏着一根擀面棍,只要甄文君敢犯浑,她一定不客气,拼了她这条老命也要甄文君知道,卫家的规矩从来就不是委曲求全。
二人对视了半晌,卫庭煦轻飘飘地将目光转开,不去见识对面的怨恨。
“近日生这许多事,确实有我的不对。可你难道就没有半分的不是吗?”甄文君有点儿急,语气也肆无忌惮不太好。
卫庭煦依旧不看她。
“你……”甄文君正要再说话,阿竺一棍子杵下来,“咣”地一声砸在桌面上吓了她一跳。
“甄将军,今夜我们女郎来军营便是给了将军莫大的面子,可别仗着自己手脚上有些力气便欺负我们女郎。即便奴不会功夫,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护女郎周全的。敢问将军可还对我们女郎有半分的上心?从前与我们女郎所经历的生死在将军的眼里竟不及一个来路不明的野蹄子重要吗?女郎待将军如何,将军可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女郎为将军做了多少事,又受了多少苦!将军还敢与我们女郎论是非,可见这薄情寡恩不是男子的专属,着实叫人寒心!”
甄文君见阿竺说出这番话来,嘴角猛地一动,沉下脑袋遮住了脸。
“哼。”阿竺见她还知道难过知道忏悔,也不得理不饶人了,暂时将棍子收了回来。
“来了来了,让大家久等了。”阿香很快将饭菜全部热好送回了桌上,她坐到甄文君身边,向卫庭煦一一介绍这些菜都是什么菜,手中箸没停过,一直在帮卫庭煦夹菜,将她面前的碗堆成一座小山也没见她动一筷子。
卫庭煦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臭脸,让帐篷内的气氛无比尴尬。
阿香笑得脸颊肌肉都酸了,劝了无数次,卫庭煦就是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不看不理不吃不说。
“既然来了却不吃也不说话,究竟为了什么来!”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甄文君一开口便是火气冲天。平日里多数时间都很温和的甄将军一旦狠足以让周围的人瑟瑟抖。
“哎哎,将军!”阿香在桌下拉她的衣角,小声耳语,“你答应我的,要与卫女郎和好的!怎么又耍起脾气来?看在阿岭的面子上忍忍啊!”
甄文君憋着一口气,没再吭声。
阿香装了一碗热汤站起来亲自递给卫庭煦:“大概是菜不合女郎胃口吧,那么喝口汤暖暖身子呢?虽然天气转暖,可还是有些凉的。阿岭知道女郎畏寒,特意为女郎煮了汤,女郎就喝点儿吧。”
卫庭煦还是没动。
“女郎……”阿香脸上堆满了笑容硬将碗递上前,谁知卫庭煦扬手一掀将热腾腾的汤打翻,扣了阿香一身。阿香“啊”地一声连连后退,只是一瞬间手腕就被烫红了。
“将军……将军!”阿香嘤嘤地哭,泪眼婆娑地钻进甄文君的怀里,还没等甄文君说话便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烫伤的手臂怼到甄文君面前,“你别怪卫女郎,她不是有意的!”
卫庭煦:“我就是有意的。”
甄文君:“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阿岭撒火算什么本事!”
卫庭煦:“说到手无缚鸡之力,谁还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甄文君指着她,脑门上爆起一根青筋:“卫子卓,就算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要有颗歹毒的心你比谁都厉害!”
阿竺:“你说什么!”
“我说的你都听见了,除非你是个聋子。”
阿竺:“甄文君!你知道我们女郎向来不在外面吃东西的!”
“我劝你想好了再对我大呼小叫,只要我和卫子卓一天不合离,你就是我们的家奴!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卫子卓确实待我不薄,可你问问你的好女郎究竟为何要待我不薄?她待我的十分情里可有三分是真?薄情寡恩四个字有你家女郎在此,我甄文君岂敢受领!与你家女郎相比,蛇蝎心肠都称得上是形容良善之人了!”
女婢们大叫起来:“甄将军你是不是疯了!”
卫庭煦也提高了声音:“让她说,让她说!憋了这么久也够为难她的,我知道你忍很久了,不若就趁着今夜将你我恩怨彻底说个明白,好过他日你我分道扬镳时心存怨恨。”
“你觉得你设计我的种种是口头上能说个明白的?!”
“那你又要如何?”
甄文君将一把匕从腰间甩了出来,“嗡”地一声钉在桌面上,惊得众人纷纷退后一步。
“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可以全不计较,但你伤害我阿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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