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公主自重 再重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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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堂任绮毫无反应,鼠猫二人有些纳闷,抬头一看猛地一惊。
公主大人双眼死死盯着他俩,双唇微张一脸痴呆,时不时还会露出有点阴森可怕的笑。
穆信鸿见状顿觉不妙,忙挡住这位公主殿下冲鼠猫二人笑道:“公主殿下兴许是太激动了,一时缓不过神。”
鼠猫二人笑笑,并不介意反而觉得这位公主挺有趣的,一般粉丝见了他俩都会很兴奋,要不是尖叫就是大哭,而她却发起呆。
“穆大人,你挡着我了。”堂任绮见眼前一黑,才缓过神,看见穆信鸿庞大身躯挡住她视线,有些不满。
“呃。”穆信鸿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地儿,一旁的易生看得抿嘴偷笑,还要装出一副“我没笑”的模样。
堂任绮上前一步,站在伸手就能摸到鼠猫二人脸的距离,她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哦不,是双手。
咦?为什么她的手自己动了呢?不,这不是她想做的,是手自己动的,她控制不住啊。
眼见手就要碰到白小猫的脸,后者有点迟疑要不要躲,一旁的展锦鼠伸手扶着白小猫的胳膊,看似随时准备将人扯走。
千钧一发之际,堂任绮的理智恢复,手也跟着从脸落到对方的手,一把握住白小猫的手道:“你的脸真的超小!”
穆信鸿一脸僵硬的笑,易生已经憋不住“噗哧”轻笑一声,而展锦鼠则维持这他的冷漠脸看不出在想什么。
“多谢公主夸奖。”白小猫一笑特别甜,甜到心坎里。
若非理智战胜,堂任绮真想抱起白小猫就一个百米冲刺。
“不谢不谢,事实事实。”堂任绮看着白小猫,又转而去看展锦鼠道,“你的鼻子真好看,又直又挺。”被夸的人只是礼貌性地道了声谢。
看来传闻没错,展锦鼠对陌生人不论是谁都不温不火,保持一定距离感。堂任绮暗想。
“……公主,时辰不早了。”穆信鸿实在忍不住,凑上前在堂任绮耳边低声提醒。
再不走就来不及回府收衣服啦!他出门前匆忙晾着的衣服还没收回去呢!
他虽然是西城的官员,但一直清廉节俭,府上没丫鬟,就几个仆人一个老奴。
哦对了,还有一只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猫。
最关键的是,除了老奴其他人都是按时辰结算银两。
所以,并不会整日待在府上,而那名跟随他多年的老奴,习惯早睡且眼神不好没法子收衣服。
“知道了。”堂任绮虽然万分不舍,但还是要离开,毕竟她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耽误鼠猫二人回去休息。
堂任绮半推半就地被带出场子外,一离开场子她就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那股失落迅速蔓延全身。
在去穆信鸿为其安排的住处路上,堂任绮一声不吭,显得有些心情不佳。
布儿和棉儿都习惯了就没在意也没吭声,可穆信鸿不知道啊!
他在一旁不停观察堂任绮的脸色,见其脸色瞬息万变就是没个高兴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安。
他自认今日已经做到最大程度上的奉迎,莫非这位公主还有什么不满?女子啊,真麻烦。
堂任绮一行人被安排在一个叫冲霄楼的地儿,这是官家开的客栈,通常都是接待官员皇族。
“穆大人,不如陪本公主喝一杯?你们也一起。”堂任绮进了屋子就直接喊住穆信鸿。
穆信鸿一脸懵,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布儿,去找小二要点酒。”
这回穆信鸿确信自己并未听错,眼前这位公主真的要他陪酒?!
且不说陪酒这事,堂堂邻国公主殿下,跑到玄宫国来和一名品级不高的下臣喝起酒?这若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恕下官无法从命,下官认为公主不应当随意同人喝酒。”穆信鸿心底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正气忽然燃起。
“为何?”堂任绮不解。
“公主身为一名女子,又代表天元国而来,应当顾及天元国的形象,而不是同我们这些下臣侍卫婢女喝酒。”
说完穆信鸿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了,昂着头一派骄傲,将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
甚至觉得自己是身在淤泥中的清莲,可了不起了。
玄宫国的两位侍卫对穆信鸿露出敬佩的目光,他们今日跟了这位公主一整天,只能用四字形容:前所未见。
再看堂任绮自己的侍卫,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至于布儿和棉儿二人,更是不用说了,深知主子性子,已经开始坐看主子手撕穆大人。
“荒谬!本公主同你们喝酒,如何不顾及我天元国形象了?”堂任绮拍案而起,穆信鸿条件反射身子一震。
“君臣有别。您是君,我们是臣,有的甚至还不是臣。”穆信鸿瞥了眼布儿和棉儿,那眼神是打心底里对侍女的不敬,让二人有些恼火。
堂任绮一听笑了,笑容依旧那么与众不同让人有点害怕。
“身为臣子,难道不应当听从君主的话?”
“身为良臣应当懂得分辨是非,只有佞臣才会一味献媚。”
这话说得,堂任绮觉得此人真是个相当迂腐之人。
“同我喝酒,便是不是?”
穆信鸿想说是,想想又不太对,说了似乎有点问题。
“您是公主,远道而来,若是给玄宫国的人留下随意同人下臣喝酒的印象,怕是不好。”
“有何不好?本公主如此亲民,应当大力宣扬才是。君臣同乐,岂不是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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