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1/2)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那些前来闹洞房的人都被他支到了别院去喝酒,他却带着麒诺悄悄的去了天山之巅。
麒诺看着面前静静安睡的巫忧无愁,总觉得,他嘴角似乎也有着浅浅的笑意。
这个人,永远都会懂得她心中所想。
“愁儿,你一直说,想看着姐姐出嫁的样子,怎么样?你姐夫亲自为我准备的嫁衣,好看吗?”麒诺心里想着,这孩子一定会说不好看,难看死了,因为在他眼里,只有自己亲自为她准备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他姐夫很像。
“当然好看。臭小子,你在锦绣绸缎庄订制的布料,就是你姐姐身上的衣裳。”
麒诺闻言转头看他,“他一早就给你订了嫁衣的料子,着人找了最好的丝线,虽然比不上你的金蚕丝,但也是千金难求的雪蝉真丝,然后找了张巧手给你织成缎子。”他不过是锦上添花。
麒诺心里感动,被人这般宠着爱着的幸福和满足,让她眼睛忽然有些酸涩。这人之所以选择在正对天魔洞的祭坛上成婚,便是为了让这孩子也能看到他们的大婚庆典。
放开他的手,麒诺缓步走到冰棺一旁的墙面上,手指运功,在那寒气逼人的冰面上写下几行诗。
萧天允柔软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那背对自己的身影,待她写完,淡淡念出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死,死可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随着麒诺轻轻旋转,嫁衣脱落,下一刻,便被麒诺用发间的银针定在了巫忧无愁面前,紧挨着她刻下的诗句的冰面上,好让他看着,欢喜着。
即将远行北国,再回来,不知何时,再没有比留下的这件衣服更适合代替她陪伴巫忧无愁的东西。
萧天允看着最后两句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天字诀中,也曾有过这样的说法,但意义显然完全不一样。
不动声色的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袍,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夫人,你这样直白的跟你夫君我表白,我会忍不住想在这里吃了你的。”
麒诺在他怀中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道,“我记得,旁边有一间密室。”说完,不好意思的把头往他怀里更深处钻去,看来她的脸皮,还是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厚,起码差面前这人还差了好大一截,还需努力才是。
萧天允感觉胸口被她的睫毛眨动弄得痒痒的,笑得欢愉,一把抱起麒诺向旁边的房间走去。这里有密室,他怎会不知道。
一进入密室,麒诺彻底傻眼,原本放着巫忧无愁生前之物的密室,变成了华丽丽,红装包裹的新房。
麒诺眼神紧盯着那与公主府房间中一样的锦被和大床有些傻眼,“夫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心思真重。”
“不用说,我自个儿就知道。”
“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爱你啊。”
瞬间逆转的话题,让萧天允的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跳,抿着唇笑得得意而暧昧。“爷更希望,你换种方式爱我。”
大床就在眼前,麒诺只着中衣,在萧天允将她放到锦被上的同一时间,一把将他扯过来,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萧天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麒诺手指灵动一挑,他的新郎红衣便散开来。
“反了你了。”一个这翻身将麒诺禁锢在身下,萧天允二话不说,灼热的唇压下,将麒诺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一夜春宵,颠鸾倒凤,萧天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和这么些年的隐忍节制,悉数释放,定不负这一夜。
麒诺除了感慨这人体力非常,只能哀怨自己以后的生活。
巫磊毅听二位皇子说,公主和师兄不见了,思索片刻便来到了巫忧无愁的墓穴中,看着那墙上的刻字和嫁衣,听着隔壁密室传来的动静,嘴角自嘲一笑。
师兄如此用心,难怪这天下,除了他再无人能得到她的垂青。他不太懂得这般纠缠的感情,但是似乎又能够想明白,就像当年,母亲既要亲手杀死父亲,却又在他死后殉情一样。
有些感情,一旦开始,便是义无反顾,就像那诗句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幸好,他摆得正心态,认得清现实,即便是为自己的妥协和没勇气争取找借口,他依然庆幸,自己能在知己的位置上,陪她走很远。
释然一笑,巫磊毅转身离开了那里,安抚下一众担忧之人,继续把酒言欢,为她的喜事开怀畅饮。
再次醒来,麒诺已经回到了公主殿,看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印的颜色,想来该是傍晚时分了。
麒诺慢慢起身,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坐起身便没了要下床的yù_wàng。
左顾右盼一番,竟然没看到那人的身影,心中隐隐有些小失落,原以为,他一定会像从前一样,陪着自己睡,等着自己醒。
麒诺揉着酸软的胳膊腿,脑海中一下子就升腾起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忙闭上眼睛甩甩头。伸手一摸,脸滚烫的红,心如鹿撞,砰砰直跳。
愣神之间,一个身影来到床前,麒诺连忙翻身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萧天允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笑着来到床前,“夫人,这是羞于见人啊。”显然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得心情愉快。
麒诺听着那声音中欠扁的揶揄,心中抑郁,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害羞呢,要害臊,也是另有其人。随即,麒诺一把拉开蒙着头的被子,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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