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亲一亲抱一抱滚一滚就是一吨狗粮(2/3)
不知道,他很好哄,给一点点甜头就会很听话。时瑾把毛巾扔在一旁,突然问:“你饿不饿?”不能再擦了,再不停下来,他怕又把她弄哭。
他问:“想吃苹果吗?”
“……”
姜九笙有点懵懵的,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拐了。
时瑾帮她穿好鞋,放她下来:“我帮你切一个。”
然后,他去了厨房,切苹果。没一会儿,他端出一盘切好的苹果到她面前,把勺子给她。
姜九笙舀了一勺苹果渣:“怎么切这么碎?”怕她咬不烂吗?
时瑾很挫败:“没忍住。”
“……”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欲求不满。
秦中觉得自家老板一定是欲求不满了,不然,小夫妻久别重逢的大早上,怎么还一副看谁都想搞的臭脸。
他比较想念以前那个翩翩风度的老板。
时瑾惜字如金:“让秦进过来。”
秦中大吃一惊:“您知道了?”他眼皮一跳,心虚。当时六少在气头上,非要大开杀戒,阿进又是他兄弟,他就偷偷把人给放了。
时瑾目光凉凉地看他:“我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好吧,关公面前耍了一把大刀。
秦中低头:“抱歉。”心里庆幸,不管怎么说,没搞出血案就好,这么看来,六少还没‘丧尽天良’,还有救。
冷不丁,时瑾说:“写三万字的检讨过来。”
秦中:“……”
没救了,他是魔鬼。
时瑾不咸不淡地,补充:“要原创。”是笙笙教他的,要是想惩罚谁,用这个方法。
秦中想死,生无可恋:“六少,您还是给我一枪吧。”
他打小跟着时瑾,虽然谈不上暴力,但也是用拳头的时候更多,这辈子都没写过检讨这玩意,三万字,开什么玩笑?
“五万字。”时瑾不冷不热。
秦中:“……”
两枪吧,往心口打,崩了他得了,一了百了。
两日后,时瑾与姜九笙启程回江北,走水路,刚上船,秦中进去:“六少。”看了姜九笙一眼,没有往下说。
时瑾把她安置好:“笙笙,你等我一会儿。”
她说好。
时瑾出了客舱:“什么事?”
秦中黑眼圈很重,熬检讨熬出来的,他说:“滕霄云那个老东西,还不死心。”
时瑾回船舱,同姜九笙说,让她等半个小时,他也没解释原因,姜九笙也没问,只说让他慢慢来,她可以等。
就是等的这段时间,滕茗来了。
他大大方方地进来,姜九笙诧异:“你怎么进来的?”时瑾不可能不妨。
滕茗坐到对面的床上:“用下三滥的手段。”他神色自若,“别慌,我不是来截人的,外面都是时瑾的人,你只要叫一声,我就有来无回了。”
不过,他了解姜九笙,她不会,她是非恩怨太分明,不像他和时瑾,他们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她不是。
姜九笙是没有叫人,却也不是脸色多好,眼神有些冷:“是你把我绑来了绵州,也是你帮我逃出了滕家,我不会再计较,可不代表我不介意你的所作所为。”她同他没有太多话讲,直截了当地说,“以后,如果能避免,就不要碰面了。”
这次是,总归是滕茗蛮横失礼在先,她不是多大方的人,也会记仇,只不过,还记恩,最好,楚河汉街,谁也不惹谁。
滕茗只是笑笑:“以后啊,”不在在意的神色一般,说,“以后再说。”
姜九笙皱眉:“滕茗——”
他打断她:“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催眠是什么时候失效的?”他把她掳来的第一天,就给她做了记忆催眠。
他从事心理学这么多年,姜九笙是唯一一个催眠失败的例子。
她眼里情绪很淡:“一开始就没起作用。”
可能因为她做过催眠治疗,也可能她的大脑把时瑾记得太牢,总之,心理催眠已经左右不了她的意识。
她反问他:“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有失忆?”
“你来滕家的第二天,下人说漏了嘴,提到过时瑾的名字。”
别的什么都没提,就一个名字,让她眼神里漏洞百出,他几乎一眼就看透了她当时的心思。
光时瑾两个字,就能牵动她所有的思绪,藏都藏不住。
他笑了笑,眼里幽幽的光,有些暗:“可以从那时候算起,往后都算我输。”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带她逃得更远,甚至让韩渺去试探时瑾,因为赢不了。
愠怒有,惊讶也有,她并不是很能理解他这种一意孤行的行为:“你应该那时候就放我回去。”
那么,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滕茗却不以为然,眼底有些近乎执拗的情绪:“我花了那么多精力,杀人放火都做了,让你多待几天,不过分吧。”
他一开始就知道赢不了,舍不得还回去罢了,阿弥也说了,他这是饮鸩止渴。
不过分吧。
哪个人心,不是贪婪的。
姜九笙否认了他:“怎么不过分?”她不像往常随和淡漠的神色,眼里有薄薄一层怒色,“我没有任何亏欠你的地方,也没有做过一件让你误会的事,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去承担你的任何极端行为。”
从头到尾,她没有失过分寸,是他越界了。
这一点,毫无疑问。
滕茗扯扯嘴角,不戴眼镜的他,儒雅少了三分,邪气多了三分:“那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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