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攻受的正确打开姿势(2/4)
p>秦中在电话里禀报:“姜小姐确实在查当年温家的命案。”又道,“还有温家二小姐也在查这件事。”
笔尖停顿,墨水瞬间晕开。
温家,恶意太大,不能留了。
时瑾放下笔,揉了揉眉心:“都处理好了?”
“嗯,已经都封口了,人也送走了。”秦中话锋一转,“不过,宇文冲锋手里还有一份当时的庭审资料,是先前姜小姐的托付,只是宇文冲锋把资料压下了。”
宇文冲锋有分寸,倒不用担心。
时瑾沉吟了须臾,语速徐徐:“那个助理,”
他停顿。
秦中反复掂量了:“恐怕还不好动,姜小姐会起疑的。”
姜九笙不是一般的聪慧,那个助理要被灭口了,她在御景银湾说的那一番话,就全部不证而实了。
“让人盯住她,她要是敢有任何动作,”时瑾看了看手指上沾的墨,眉宇轻蹙,“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她开不了口。”
时瑾挂了电话后,拨了宇文冲锋的号码。
那边很吵,宇文冲锋直截了当:“什么事?”
时瑾言简意赅:“当年温家的事,我不想笙笙知道。”
不用说明,宇文冲锋也知道时瑾指哪些事情,拖着语调,懒洋洋的,复了一句:“我也正有此意。”
声音温文尔雅,时瑾道:“谢谢。”
谢个屁,老子又不是为了你!
“我就问一件事,”宇文冲锋语气突然认真,“温家的命案,和笙笙有没有关系?”
时瑾沉默了半晌,答:“有。”
所以,患了抑郁症。
宇文冲锋都明白了,那份资料他早就烧了,这件事上,他和时瑾一样的态度,瞒,往死里瞒,一点儿都不能让姜九笙察觉出来。
他漫不经心似的,提了一嘴:“那你要注意了,她很聪明。”
对啊,太聪明了,稍有风吹草动,她就能洞若观火。
还能瞒多久?瞒不住了又如何才好?
时瑾看着摆在桌上她的照片,玻璃相框里映出一双墨黑色的瞳孔,像滚烫的火焰,却裹覆了一层冰凌,美得矛盾又极致。
这夜晚上,月朗星稀。
苏倾失眠了。
她从八点躺在床上,到现在四个多小时,别说睡意没有酝酿出来,躁意却憋出了一肚子,心口处像堵着一团火,烧得她抓心挠肝,浑身不得劲儿。
一脚蹬了被子,她坐起来,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半。
艹!
她起床,随便套了件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不行,这团火不消,这觉没法睡。
从公寓到天北,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就开了二十五分钟,好不容易才压抑住想闯了红灯的洪荒之力。
都大半夜了,医院除了住院的病人以及医护人员外,没什么人,苏倾就戴了个口罩,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徐青久的病房。
还是那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守在门口,也不用睡觉,精神得很。
苏倾走过去,直接摘了口罩:“白天我来过,乔清浅也认识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四人面面相觑后,让开了路。
苏倾进了病房,里面就开了一盏小灯,徐青久吊着一条腿,脑袋缠着,正在睡觉,苏倾想一巴掌把他拍醒,可看见他那张惨白的脸,到底下不去手。
她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前等,大喇喇坐着,一双眼火辣辣的,直勾勾盯着病床上的人。
一盯,就是一个小时。
徐青久睡到半夜,突然一个激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冒着火光的眼睛,登时吓了一大跳。
惊魂未定了老半天,他眨眨眼,怀疑是幻觉:“苏倾?”很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苏倾二郎腿一翘,眼眸半开半眯,像等待进攻的某种小兽:“睡够了吗?”
徐青久脑袋还有点晕,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苏倾:“够了。”
她突然起身,走到墙边。
啪的一声,灯全部亮了。
她抱着手,走回病床,撑着一双大眼睛:“你是睡够了,可我窝了一肚子火,不撒干净了,我会一整晚都睡不着。”
语气听起来像火冒三丈。
徐青久一脸懵逼。
苏倾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嗓音问:“你是因为救乔清浅才受伤的?”
徐青久点头,刚睡醒,难得表情有点傻。
苏倾吐一口浊气,声音压得更低了,又问:“你和乔清浅是青梅竹马?”
徐青久继续点头。
苏倾笑了笑,笑得很牵强,很危险,逐字逐字都跟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你家人很满意她?”
他想了想,点头。
他与乔清浅八岁就认识了,他父母一直盼着生女儿,可连生了两个儿子,对乔清浅特别疼爱。
苏倾咬了咬牙:“你和她相亲了?”娱乐记者都挖出来了,拍到了他们在西餐厅的照片,虽然不亲近,但同框了。
这次徐青久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头。
他是被他母亲骗过去的,以为是家庭聚餐,没想乔清浅也在,他父亲一直还打着让他处个女朋友的算盘,就盯上了知根知底的乔清浅。
苏倾问完彻底火了:“那我算什么?”
出柜是闹着玩的吗?
徐青久怔忡了很久,表情恍然大悟:“你吃醋了?”
苏倾咬牙切齿,迅速否认:“我没有!”
他盯着她:“你有。”
她咆哮:“我没有!”
他笑了,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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