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挨老婆揍的男人们的抗议(1/2)
付科长都没有来得及惨叫,就捂着裆部,闭着眼睛,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艾英、曹妙和美君站在周医生身边呢,她们没有拉,反而是想帮助她。
我养父母和爸爸妈妈急忙跑过来了,我养母和妈妈拉住了周医生,我养父和爸爸叫着我、三哥、二哥,把无限痛苦,蜷缩成一团的付科长抬上了我的面包车,送到了乡医院里。
孙院长在检查后,笑着摇摇头,又拨打了县医院的电话,半小时后,付科长被县医院给拉走了。
周医生坐在敬老院的大厅里,流着泪叹息着,“走到头了,受够了,真谢谢艾英和曹妙啊,要不是你们教我这个,我真能憋死!”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在我妈妈和养母劝说后,我把周医生送到了县医院。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周医生的儿子满头大汗,满脸焦虑地去周医生的值班室,敲开了门,非常难过地问:“妈,到底咋回事啊,啊!”
周医生叹息了一声,擦着眼泪,看了她儿子一眼,“你都上班了,二十六七了,不怕你知道了,你爸外面有人,最少三个,其中两个给他生了孩子,你想想,最近六七年的,你见过他往家里拿一分钱吗?”她说着的时候收拾着房间里的一切,还不时地看着她儿子,“儿子啊,对不起了,我受够了,我啥都不要,他爱和谁结婚,和谁结婚,我坚决离婚,家里的房子给你,我们俩都净身出户,你也该结婚了,房子给你了,妈妈,以后就在这个值班室住了。”
周医生的儿子,叹息了一声,狠狠地捶着墙,轻轻地抽泣着。
不过,自从7月10日以来,医院里持续发生了一些现象。
例如,其他科室的女医生、女护士、女工作人员,也加入了妇产科搏击练习的队伍中,尤其一个胖胖的卷发的,高个的,气质比较“高贵”的,五十多岁的妇女,戴着口罩,尽管站在角落里,依旧非常扎眼,大家不需要看脸,只是看屁股和腰上的赘肉,就知道是郝院长的家属。
再如,医院里的男医生,特别是夫妻都在医院上班的男医生和其他工作人员们,有人开始戴着墨镜上班了。
7月17日,当大家刚到妇产科的时候,就看见大哥两眼乌青的,且肿的老高的,双手交叉拽着耳朵,蹲在了妇产科入口处,所有住院部的人都能看到他。
在他蹲着的时候,脸哭丧着,努力地睁大红肿且发黑的小眼睛,额头上的皱纹是一层层一层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曹妙过来了,拿着定型摩丝,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阵猛喷,顿时大哥头上都是白色的泡沫了,曹妙非常认真地给他梳着发型,等把他的发型弄好后,就笑着,扭着屁股,回到科室,去整队,开始进行搏击训练了。
艾英看着大哥笑了,“哥呀,咋回事儿啊,你这癞蛤蟆,不是吃天鹅的吗,咋被天鹅给咬了呢,哈哈哈。”艾英挺着大肚子逗大哥说。
大哥蹲着拽着耳朵,非常郁闷和生气,对着艾英大声地咋呼着:“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妹,我要你断绝关系,滚!”
大家看着好笑,都围着大哥嘲笑呢,指指点点的,艾英笑着走了。
18日,在曹妙给大哥整好发型后,在妇产科的娘子军们正在练习搏击的时候,大哥跑了。
当其他人都嘲笑着摇头的时候,大哥很快又跑回来了,蹲在住院部的中间,一手打着一根小竹竿,上面是一个白色的条幅:
抗议戳眼,抗议戳眼,抗议戳眼!
其他的人,听着妇产科走廊上传来的:“戳眼、踢裆、右勾拳”时,再看看大哥,更是忍俊不禁了。
有人告诉曹妙后,她看了一下,笑笑就去忙自己的了。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又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或什么的,戴着面具,也打着条幅,分别蹲在了大哥的两边。
一个是:抗议踢裆;一个是:抗议右勾拳!
上午十点的时候,太热了,他们就都跑了。
但大哥还是蹲在走廊里,双手交叉着拽着耳朵,脖子挂着条幅:抗议戳眼!
艾英笑着问曹妙:“我的大姐呀,大哥咋得罪你了,你看看,你把他打成熊猫了,哈哈哈。”
曹妙生气地说:“别看啊,你大哥的眼睛小,我的乖乖,前几天,我才发现,他专盯着女人的屁股和胸看,而且,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看那个,那个,原来,我们内二,那个叫吕小美的,不揍他,揍谁!”
19日的下午五点,住院部的院子里,一下出现了有二十多人的蒙面团队。
从白大褂看,他们都是医院里各个科室的工作人员,从蒙面的情况分析,他们都怕别人知道自己是谁。
只要大哥自己没有蒙面,他坐在最中间,举着牌子:抗议!
大哥的右边是十几个蒙面人,打着横幅:戳眼、踢裆、右勾拳!
大哥的左边是对称的蒙面人,打着横幅:戳眼、踢裆、左勾拳!
看着这样的情形,医院的女工作人员们,只要是没事儿的,都围着他们欢呼着,一起叫着:戳眼踢裆右勾拳,戳眼踢裆左勾拳······
就在大家都看笑话的,且嘲笑声此起彼伏时,突然,郝院长的家属,气冲冲地走进了“抗议”的队伍中,直接走到一个胖胖的、败顶的蒙面人跟前,一把扯掉面具,撕烂,打着他的光头,叫骂着:“不要脸,死不要脸,在外包人,挨揍还抗议,我打死你,打死你·······”她骂着还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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