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1/2)
竟然被算计了
不一会,诺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也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待会再吃,烫,对伤口不好。”她嘱咐着,将筷子放在了沈光年的手边。
沈光年没有理会她的叮嘱,举起筷子,一边吹,一边开始了填鸭式的进食。过程中,还主动找了话题。
“听你说话,不像是本地的人啊?”
“嗯。”诺乐点头,“我来永安镇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那你原来生活在哪里啊?为什么来永安?”
“我父亲是这里的人,我小的时候还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几年,但我自己没有印象,后来,我跟着母亲回了北京,之后便一直在北京生活。至于为什么要回来……。”
“北京……?”沈光年忍不住叫出了声,眼底泛着光彩,像是在呼唤着一个遥远的星球般不可触及。
“北京好不好?□□广场大不大,长城呢?是不是真的很壮观”
诺乐抿了抿唇,“大,□□广场真的很大,但。”
“啊?”沈光年张着嘴有点不可思议,“你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连长城都没去过,你怎么想的?”
“我身体不太好,我妈不让我去。”
沈光年猛地一吸,最后一口面在他口中快速咀嚼着,“不让去,你就不去,可真是个乖乖女。”
“嗯,因为我知道,我妈是为我好。”
诺乐从口袋中拿出一块锡纸包裹的酥糖,递到沈光年面前,“给,这是我从北京带来的,你尝尝,很甜,很好吃。”
首都带来的糖?沈光年伸手接了过来,但没有急着吃掉,而是随手放进了衣服口袋中。
“其实,北京也有一个叫永安的地方,是不是很巧?”
“哦,是么?”沈光年随便应付了一句。永安,一个地名而已,哪有什么巧不巧的,弄不好中国有十个八个叫这个名字的地方呢。
耳边,一道急促的叩门声传来,沈光年朝门口走去,门外,伴随着男人的叫骂声同时传进了房内,“沈光年,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开门。”
下一秒,沈光年准备开门的动作一滞,似乎有点做贼心虚,回身冲诺乐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沈光年,你给我开门,我们家鸽子是不是你害死的?不对,肯定就是你害死的。你出来,你给我出来。”紧接着,又是几声震耳发聩的击门声。
沈光年满脸怜惜的摇了摇头。昨天刚刚遭受一大劫,今天又要重蹈覆辙,他们家这门跟着他,也算是投错胎了。
“我告诉你,不开门我可撞了啊,就你们家这小木门,一撞准坏。”
“砰。”门突然不攻自破,沈光年站在门前,侧身倚在门框上,映着晨起朝阳镀在他面庞上的淡淡金铜色,一时间,还真有种从画像中走出来的错觉。只是他一开口,不禁让人感叹,错觉,果然是一种假象。
“张大爷,就您这小身板,先不说我心疼不心疼我们家这门,就说您要是撞出个好歹的,非讹我,我都没地方说理去。”
闻言,张大爷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脱下脚底的鞋子就朝沈光年拍了过来,“没大没小,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的。”
沈光年一闪,刚巧躲过飞来横鞋。他绕着房间风风火火的兜了一圈,张大爷在他身后紧追不舍,俩人先后跑出了门,诺乐跟了出去,却根本来不及阻拦,俩人便早已跑远,依稀还能听到不远处的叫嚣声和痛骂声。她站在原地,也是无计可施。
耳边,一道微弱的低频声在头顶上方响起,诺乐昂头,顺着阳台望去,只见一只鸽子在笼中欢快的跳跃着。
因为这是一栋三层的老式楼房,位于二层和三层之间有这一个半环形阳台,而张大爷家的鸽子窝半垂悬挂在窗外,算是二层与三层的居中位置了。
诺乐朝鸟笼走去,踮起脚尖凑近看了看,位置有点高,视线并不好。她回身朝四周寻去,刚好有一块十公分左右的石头似乎能帮上忙。连搬带推的,好不容易成功将石头推到了鸽子笼下方。她手扶着笼子踩到了石头上,清楚的能看到,鸽子的数量并不多,大概六七只的样子,有两只正在笼中吃食,其余的几只半天却不见动弹。诺乐伸出指尖努力去触碰其中的一只,没有反应,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大概两三分钟之后,奇迹般的,一只鸽子轻轻煽动了一下翅膀,紧接着便在笼中欢快的跳跃了起来。不一会,又是一只,如法炮制。诺乐想了想,大概有了自己的想法。
她走到阳台旁,朝下面望去,见沈光年和那位老人已经休战,相互说着些什么。
她唤了俩人来到了阳台,指着笼中活蹦乱跳的几只鸽子,最激动的当属张大爷,误以为鸽子是诺乐救活的。沈光年借题发挥,硬将她说成了一名兽医。
诺乐没办法,不得不配合沈光年将戏进行到底。
这之后,她被张大爷请回了家,让她帮忙医治剩下几只生死不明的鸽子。
诺乐站在鸽子窝前,又是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希望这一次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对几只鸽子一系列检查后,诺乐确定,有一只鸽子已经死亡了,其余几只,大概很快就能醒过来。她向张大爷说明情况,并嘱咐他待鸽子们醒来多喂些水给他们。
张大爷致谢,一遍又一遍。诺乐深知受之有愧,被谢的脸红不止。
沈光年倒是借机表功,成功洗脱掉了自己残害鸽子们的嫌疑,拉着诺乐便要离开。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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