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2/3)
么行,所以,快点吹蜡烛吧。”见状,沈光年从被子中爬了出来,望着诺乐手中的蛋糕,突然笑了笑,“你们女孩子就喜欢搞这些事情,劳民伤财。”
他唇角的笑容未息,突然伸出手,拉屈身在床前的诺乐坐到了床边。
诺乐问,“刚刚在酒吧的时候,你许了什么愿?”
“我还没来的急想呢,也不知道许什么愿望。”
“那你现在想,然后吹蜡烛。”她将蛋糕放到了沈光年身前,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沈光年直立起身子,依葫芦画瓢,学起了她的样子。
几秒钟后,他许了愿,将蜡烛吹灭,打开了房间中的灯。
之后,俩人手中各持一只勺子开始吃起了蛋糕。
“喂,诺乐(le),我过生日,你吃那么多干嘛?”
“你的生日蛋糕,当然越多人来吃,得到的祝福越多了。”
“这里哪有越多人,明明只有咱们两个人。”
“对呀,所以我只好扮演越多人,也就自然应该多吃一点了。”
“越多人是谁?他妈怎么给他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沈光年一把拾起放在俩人中间的蛋糕,直接用嘴咬了下去,沾满唇边的奶油支支吾吾说道,“你要是代表全国十三亿人民给我祝福,我是不是连个蛋糕渣都吃不上了。”
今天,他都23岁了,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样子。诺乐虽无奈,但这感觉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在闹,她将勺子投进了垃圾桶,转身走进了浴室。
沈光年得意的转了转眼珠,将最后一块蛋糕填入口中。直到浴室方向依稀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沈光年下意识摸了摸身下的大床,突然意识到一个极为严峻的问题,他和诺乐今晚要怎么睡……怎么睡……怎么睡?莫名的开始坐立不安。
浴室门再次打开的那一刻,沈光年一惊,猛地跳下了床,诺乐有些不明所以,斜眸打量了他一眼,便开始整理起床铺。
“今晚你睡那边,我睡这边。”她手指比划着,划出了一条明确的三八线。
沈光年紧蹙眉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咱们,要睡一张床上么?”
“或者你想打地铺么?我自然没意见。” 诺乐坐在床上侧身望着他,“不过我觉得,只要心是干净的,睡不睡在一张床上不是个什么问题。”
她,她,她,她,她说谁内心肮脏呢?沈光年觉得自己的绅士之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尽管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但他脸颊依然挂着笑,突然一个跃身上前,扑向了床边的诺乐。
“啊,你干嘛沈光年?”
“当然是睡觉了。”
沈光年将双手插入诺乐的腰间,带着她的身子入了怀,一双腿死死的卡住她的双腿,使其难以动弹。在沈光年有力的控制下,诺乐的几次试图挣脱都显得极为无助。
十分钟后,她早已放弃了抵抗,沈光年也只是一动不动的拥着她,并未有其他更深入的动作。
“喂,演够了没,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诺乐依然被迫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肌肤传递来的温度,莫名的有些紧张。
“沈光年,你别装了。”她用力在他怀中狰狞了一下,而此刻,沈光年却意外放了手,打着哈欠,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问道,“啊,发生什么事了,我都睡着了,你怎么还没睡呢?”
试问,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能演,更能装的人么?
诺乐轻叹,“你刚刚那样,我能睡得着么?”
“那我怎么就能睡着?”沈光年翻动着身子朝向另一侧,留下了一张冷漠的背,“给你点我个人的见解啊,我觉得,只要心灵是干净的,怎么都能睡的着。”
…………
诺乐默,冷哼一声,唇角却有笑容,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关闭了床头的夜灯。
也就是一分钟后,她感觉沈光年有走下床去浴室洗澡,半个小时后,他开始在地毯上来回踱步,时而走走,时而停停,之后,他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重新躺了进去。只是,这样的情况依然未休,沈光年开始在床上不停的辗转身子,尽管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每一次,诺乐却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沈光年,你睡了么?”
“啊,没,还没呢。”
“哦。”诺乐应了一声,突然坐起身子,打开了床头的夜灯,从皮夹中拿出一张方形硬纸片。
“差点就忘了,不过还有五分钟才是六月二号,应该还不晚,我是不是还要再和你说一遍,生日快乐。”
“这是。”沈光年指着诺乐手中的硬纸片,眼中有疑惑。
“生日礼物啊。”
“可你不是已经把生日礼物提前给我了么?”他回身,从裤子口袋中寻出了那只皮夹,在诺乐眼前晃了晃。
诺乐接过,打开皮夹,将硬纸片塞进了正中心放相片的位置,又递还给了沈光年,“送你皮夹,其实只是为了装这张画。”
画?
沈光年打开皮夹,才发现,那张画上的人是他,身着一件灰色运动衫,靠在天台的围栏上,迎着太阳,笑容格外灿烂。他记得他的确有这样一件衣服,若他依然没记错,这件衣服是他与诺乐第一次在警局见面时所穿着的。
“这是你画的?”沈光年抬眸,眼中带着兴奋,“你会画画?”
“嗯,会一点,只不过人像画的很少,所以,画的不好。”
“这还不好?我看都能去参展了。”沈光年继续低眸端详,“这也太传神了,像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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