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铲除奸佞(1/2)
其实在农民出身的汉高祖刘邦建立西汉王朝时,就立志富国强兵。对外强大草原部落是和谐政策,对内是休养生息。
在汉武帝时代兵强马壮时期,击败屡屡威胁中原的匈奴也是迫于国际形式的大势所趋。
毕竟河套地区,系西汉通向西方世界诸国的商道所在位子,丝绸之路从政治意义上,外交意义上,甚至对西汉的经济和军事影响,都是至为关键的地理位置。
汉武帝必须肩负这个历史使命,打通通向地中海诸国的通道。
宣帝临终前,知道自己的孩子系一个不会统治和治理国家的类。所以在自己在位时,已为汉元帝刘奭安排“三驾马车”辅政。
三驾马车:以乐陵侯史高领衔,太子太傅萧望之、少傅周堪为副。
不久元帝的信任与支持,让萧望之等儒臣看到改弦更张,推行仁政的希望,但这只是昙花一现。
元帝对两位师傅特别信任,满朝对儒臣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这种改变武帝和宣帝时期的朝政格局,致使被逐渐冷落的史高心理失衡,于是这一个团队产生了内部分歧,乐陵侯史高与萧望之逐渐的产生嫌隙,于是一种权力斗争的阴影随即笼罩着元帝时期的西汉朝廷。
史高是借助未央宫的内部势力,与宦官里外呼应,反对萧望之的改革主张。
萧望之这一个主战改变原有格局的政治集团,此刻系忧虑外戚放纵、宦官擅权之后,最终会导致朝纲废弛,国法崩碎。
于是向元帝建议:中书是国家政事之本,应由贤明公正之士掌管,武帝优游饮宴于后庭,任用宦官掌管中书,不合乎国家旧制,且违反“古不近刑人之义”,必须予以纠正。
这个说法是对的,毕竟之前汉武帝后期重用阉人一党,是为了构建一个自己为核心的中央集团政体,他需要小人来打压贤良和反对他穷兵黩武的人。
其实这就是对元帝初即位,由于性情柔弱缺乏主见,不敢做出格局调整,议论之后还久而不决的一种提醒。
再这样治理国家,干脆未央宫内外,上下,全部宦官执政好了。
这样尖锐的政体矛盾,其实头脑清醒的人一看都透,这是不可能的,太监一大群能治理好国家么?皇帝一族又是干嘛的?日后还用饱学之士干嘛?
以后进宫在朝为官,还不如进后宫当宦官,把自己那个...呃~!切了就有前途了,这种逻辑岂不是搞笑?
萧望之在当时的朝堂上公开的提出此动议,却招致宦官中书令弘恭、仆射石显等人嫉恨。
于是他们与史、许两姓外戚联手,共同对付萧望之,只用两个回合,就将萧望之逼死。
萧望之饮鸩自杀后,元帝非常震惊,为之痛哭流涕,责怪弘恭、石显等人害死自己的贤傅。
但他当时却没有下手惩治逼死师傅的幕后推手,只是口头责问弘恭、石显等人,使其“免冠谢罪”而已,事后对他们还是宠信如故。
那么,我们后人此刻透过萧望之死,能看出元帝政治上短视与低能,空怀匡正理想,而缺乏战略眼光与政治谋略。
毫无疑问,元帝若要推行新政有所作为,必须将儒臣作为主要依靠力量。元帝放纵宦官逼死萧望之,放逐其他儒臣,无异于自废武功,自断臂膀......挥刀自宫。
其实西汉的灭亡就是这里开始的。汉室的威权至此旁落,外戚、儒臣、宦官三种势力角逐,宦官成为最终的政体实权的大赢家。
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阉人猖獗宫闱中,推动皇帝枕边人,要谁得势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个国家其实就不叫刘氏汉朝了,就是宦官弘恭、石显在掌权,其实他们是不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萧望之死后不久,中书令弘恭当年病死,石显继任中书令。
此后,整个西汉的中枢权力急剧失衡,向石显一方倾斜。出于对石显的信任及自身健康原因,元帝将朝政全部委托他处理,事无大小,都由他汇报决断。于是石显威权日盛,贵幸倾朝,公卿以下无不畏惧他。
石显俨然一言九鼎,“重足一迹”。
元帝虽为天子,权柄却握在石显手中,一切听任石显说了算。
其实当初元帝特别宠信宦官,主要基于一种天真的想法,认为宦官没有家室,不会缔结“外党”。但这是一种个人意识形态上的错觉,石显之流其实颇擅长“结党”,他不仅与宫廷太监结为“内党”,
而且勾结史丹、许嘉等外戚,并拉拢那些见风使舵的匡衡、贡禹、五鹿充宗等儒臣,结为“外党”。
他们一群人内外呼应,兴风作浪,党同伐异。
易学大师京房曾,提醒汉元帝,治理国家时不要宠信佞臣,元帝却一直执迷不悟,依然听任石显专权。
京房就是因为说了一句公道话,触怒石显一党,很快被逐出朝廷,随后又因“非谤政治”而被处死。这一群人也被封杀,后台给屏蔽了。
石显擅权期间,纲纪紊乱,吏治腐败。王昭君因为不愿出钱行贿,画师便将她丑化,不得不出塞远嫁匈奴。昭君出塞让元帝惊悟国政混乱,然而对于宦官危害国家,他始终未能悟察。
所以司马光说:元帝太好糊弄......其实系大二逼。
一个泱泱大国的皇帝,居然让石显这种没有未来的小人,一个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宦官石显的专权,所以不用多说,实际上正是汉元帝自己私下纵容的结果。
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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