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大祭司(求!订!阅!)(1/2)
建国之后的商rén dà致分为三种,或者说三代。
第一代是从旧社会延续下来的商人,这一代可以称作旧时代。从建国初期,一直到60年左右,在公私合营shè huì zhǔ yì经济改造的浪潮下,国进民退,完成了私有经济转国有的过程。打这儿起一直到78年,可以说中国再没有正儿八经的商人。大部分企业主都被收编,买断,成了shè huì zhǔ yì机器中的一颗螺丝钉。
第二代,差不多就是从78年往后倒八十年代末期。按照冯伦这老哥在十几年之后出的一本叫做《野蛮生长》的书里的说法,这个时代叫做“前公司时代”,而在这段时期里的商人,多是个体户和红色子弟。不过不管是个体户还是红色子弟,都可以统一称为倒爷。
那个时候的市场商品紧缺,这类人做的大多就是简单贸易,小个体户小倒爷,开个饭馆,做个鞋子,卖卖服装,倒腾点儿电视机收音机啥的就算是牛人了。红色子弟就是大倒爷,倒批文,钢材,汽车以及车皮之类的,类似程六爷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这一类的人随着价格双轨制的慢慢崩塌和经济体制改革的到来,在90年代中期之前已经玩不转了。
现在的这一代,也就是陈冬升和冯伦这一代。
这一代人,是跟着经济体制改革和公司法施行大潮奔入商界的,他们初步的有股权意识,有的人有国外求学或者是体制内公职经验,有的人有眼光有野心,有的人有着对体制的不满。
在这些追求财富和zì yóu之外,还有着理想和情怀。
从这些人给自己公司取的名字里就能看出端倪。别人不说,就说陈冬升。拍卖行的全称是中国佳德拍卖有限公司,后来保险也是中国泰康。
就想着做中国的第一,第一的中国。
李宪的话虽然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在一群大佬中间装个逼的恶趣味,但是这一番话说出来,却又切切实实的,击中了在座众人的心坎。
“好!”
“说得好!李宪小老弟,听君一席话,今天这个酒,必须多喝半斤!”
“从无到有,从有到强。造福社会,带动产业,兴盛国家!这总结的漂亮啊!”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包房之中掀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是一个什么年代?
90年代,愚昧和雄心并存,诗意和现实共生的年代。
在座的是什么人?
现在他们把自己称为商人,但是后来很多的经济学家和学者,称这些由仕途转商道的人们为儒商。学而优则仕,时而优则商,说的就是这些人。
陈冬升不必说,在往后的多少年里,不论外界如何渲染他是个成功的商人,但是他一直认为自己首先是个学者,是个理论派,然后才是个商人。
冯伦也不必说,这家伙后来生意做好了,出书装逼,做公众hào装逼,写文章装逼的精力一点儿也不比做地产装逼来的少。
而他现在的左膀右臂王功权,甚至自称是一个诗人。多少年之后功成名就了,在自己微博上留一首诗,就能跟女人玩儿私奔的主儿。
从骨子里,这些人就是文人,是士大夫。
而现在在刚刚经历过商海洗礼,还没有养成大佬底蕴的时候,这些披着商人外衣的文人,普遍有种伴随着zì yóu的迷茫。
他们需要一个理念来支撑。
李宪的一席话,无疑是从根本上将他们给定义了。
巨大的认同感,在这一个爆发了出来。
我的世界,终有你的存在
一旁的李诚儒都懵了,作为一个大倒爷,他没办法理解李宪三言两语这些人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过就算是没有多大共鸣,李宪所说的“格局”,还是让他心中一阵澎湃。
“哎呀,丫做生意原来也可以上升到精神高度?特娘的今天长见识了。”
趁着菜上来了,李诚儒端起了酒杯,对李宪敬酒道:“不过这话说的痛快,宪子你别动,这杯我敬你,干了!”
“一起一起!”
二话不说,桌子上的酒便空了一轮。
李宪呵呵一笑,思量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凭借着自己后世看过的一些段子,经济类书籍以及社评文章啥的出出书,在商业圈里刷刷声望。
这年头的人,G点太脆弱了啊、
你们还没尝过心灵鸡汤呢啊!
这么寻思着,包厢里头的气氛已经压不住了,顺着李宪的观点,众人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三轮酒下去,商会的事儿就已经定了下来。按照众人的想法,就把这冰城定为商会中心,或者回头去雪村亚布力租个地方当商会活动地,一年聚两次,夏天一次当避暑,冬天一次看看雪,顺便聊聊人生。
陈冬升是概念的提出人,直接被众人安排了个会长,而李宪这个三言两语把大伙儿整到gāo cháo的大忽悠,则被众人硬生生的推倒了副会长的位子上。
这倒是让李宪哭笑不得。
敢情自己成了大祭司?
不过想着自己不可能总窝在省里不往外发展,92派里头虽然鱼龙混杂,不过要说出大佬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这些在日后都可能成为人脉,掌握这个社会资源,对自己以后的发展绝对大有益处,李宪便半推半就的,成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看,只规定了一年在冰城或者是亚布力聚两次,交流交流心得的小圈子核心人物。
这顿饭热热闹闹的吃到了晚上九点多。
在这个过程中,李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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