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种子，归宿！(2/2)

“于你、于萧长生、于天帝，乃至于我，不过都是这天道留下的一粒种子罢了，诸天万界，天道留下的种子何止亿万，能走到你这等境界的，少之又少，能跨过那一步，如我这般之人，更是寥寥无几，我等命运，从成为种子的那一刻起，已经被决定了归宿，不可更改。”

永生大帝淡淡道。

“归宿？难道灵鸢的死，也是归宿？目的是为了让我走出那一步？这样的归宿，不要也罢！”灵尊大帝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去特娘的归宿，本帝的归宿，谁也不能掌控，天道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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