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节 许他做海外天子(1/2)
跟妻子分别已经有半年了,周琅现他竟然非常想念这个女人。
而分别的时候,他是恨不能再也不见这个女人的,他在这方面的感情相当空白,完全不知道夫妻生活是什么滋味。
其实当一个女人一直给你快乐的时候,他只是你的玩具,而当她开始能给只制造痛苦的时候,她才真正成为你声明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周琅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恒河逆流之前,他是成功人事,对女人的看法就是装点成功男人的花瓶,他也曾一度对女人充满了慾望,加上爱冒险的性格,他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日本人、越南人、白人还有大黑妞,试过之后才会明白,只要能接受关了灯都一样的观念,其实大黑妞的感觉是最棒的。
可跟一个女人组成家庭,在一起生活,这种经历他却没有。
刚开始分别,周琅感觉到的是海阔天空的自由感觉,过了三个月就开始思念对方,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男性荷尔蒙使然,当时就在家中几个婢女的身上频繁释放,可现释放后只是空虚,并没有降低那种思念。
后来到了南京,这种思念就变得格外炽热,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跟妻子见面。陈周全就像一只恶心人的死耗子一样,让他无法面对妻子。
对这种人,杀掉是标准的解决办法,就好像朱元璋杀小明王一样,可此人是陈三妹的亲哥哥,而且是唯一的至亲了,这让周琅下不去手。
他毕竟不是从古代来,那种枭雄的铁血手腕,他了解,做不出来。
他一开始都想把台湾交给陈周全,让陈周全跟他的天地会去哪里蜗居,但没人同意,所有人都说这是养虎为患,王辅茞甚至担心周琅动私情,背着他就把台湾收了,陈周全放在台湾北部的粗陋的管理机构,早就被王辅茞腐蚀的千疮百孔,这些人看到陈周全兵败,一头就把地给献了。现在的台湾府已经完全被王辅茞设置机构,管理起来了。
但杀是做不到的,留在身边是隐患,关键是恶心人,他曾经册封过周琅,虽然只是一个名义,可已经是既定事实,改变不了了。而且他是以皇帝自居的,身边放这么一号人,总是膈应的荒。
周琅想过最恨的方式是,让把此人软禁到死,犹如将光头软禁张帅哥一样。可是这样,他总觉得为难妻子,就好像老蒋让宋小姐一直为难一样。
陈周全收到南京来的,让他跟妹妹一同北上的消息后,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面对他的将是什么,妹妹每次见到她都哭个不停,他总训斥,说大不了一死,妹妹哭的就更凶了。
陈周全是一个枭雄,他并不太把女人当回事,即便是他的亲妹妹,他也没有多少感情,这时代的女人,不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吗,他从没后悔过把妹妹嫁给周琅。
可他没想到,到如今,他竟然要靠着妹妹才能活下去,他不求人,这太丢人了。
陈周全也不怕死,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离死不远,他妹妹都是这么想的。可他依然每天大酒大肉,在广州居住这几天反而胖了不少。
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见到周琅,周琅从他背后捅了一刀子,他并不恨周琅,扪心自问,如果有机会,他也会这么做,事实上周琅能忍到那时候才动手,他已经感到很惊奇了。
他制钱一直很想见周琅,因为他并不死心,他希望跟周琅谈谈,他不在乎被人利用,他希望能说服周琅送他的人马去山东,去帮周琅挡住清军,也为自己开辟一处新的版图,他对此信心满满,他认为他还有价值,所以他才要求跟周琅谈判。
结果周琅直接把他送到了广州,让他跟妹妹团聚,周琅自己则先是在福州,然后去了南京,一直都没有跟他见面。
现在突然要召见自己,陈周全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跟周琅说什么了,他之前的信心,之前的雄心壮志,全都么有了,周琅已经打下了半壁江山,以周琅现在的威势,自己说去帮他对抗清军,这如同笑话一般。
那么他见了周琅还能说什么呢,他还有什么用呢。
他自己也觉得,这回真是死定了,万万没想到,他造满清的反,却死在了周琅手里。
他从不怕死,只是不甘心,可现在却有点心如死灰了,周琅怎么看成功的希望都很大,此人将是下一个天子,他当年没当回事就嫁给周琅的妹妹,反倒可能让他史上留名。
带着无所谓的态度,陈周全跟妹妹一起上路了,妹妹一路悉心照料,还派了人来,日夜守着,他知道妹妹当然不是要监视他,于是告诉妹妹,说他不会寻短见的,他还要见周琅,有话要对他说。
到了南京,踏上西关,从远到近一路看着这座雄城走来,陈周全心情复杂,这样的城,他觉得他是打不下来的。对方能打下整个江南,绝不是侥幸。
进入南京,陈周全本打算第一时间就去见周琅,但却被他妹妹派人给带去了一个地方,关了起来。
陈三妹不放心让哥哥去直接见周琅,她不知道周琅要见陈周全干什么,她必须妻子去要一个保证。
读的书越多,烦恼也就越多,那书上就没写过有后任君王放过前任君王的道理,斩草不留跟,多么血淋淋的道理。
她问过好多学富五车的先生,都说没有不杀的道理,她想求一个赵匡胤给柴家的恩典,老先生们说柴家的后人都没有好死的,她哭了很多回,她也想明白了,她哥哥死定了。她小心把哥哥养在广州,心想也许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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