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极品中的“战斗机”(1/2)
成睿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成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成妈说要上山补种玉米,让自己在家把她布置的作业完成。
成睿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成睿将披散至腰间的长发用缠着毛线的橡皮筋高高扎起。
成睿的头发也可以算是那段没有记忆的婴儿期的纪念品吧!
成睿满月的时候,根据苦竹的风俗被成妈带到理发店剃胎毛。刚剃的挺顺利的,理发师傅成功的剃掉了成睿的眉毛和后脑勺的胎发,剃到头顶的时候她不乐意了,开始嚎啕大哭,使劲地在成妈怀里扭动,这下子理发师傅不敢再动刀了。
成睿就这样顶着半月头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头发再长出来为止。
成睿径直走向厨房,锅里温着她的早饭:一大碗稀饭、一小碟泡菜还有昨晚吃剩的炒白菜。
农村里可没有不吃剩饭的习惯,为了节约时间和油盐,通常会一次准备一天或者两天的饭菜,在吃饭的时候热一下就好。
成睿就着小菜三下五除二的喝光了碗里的稀饭。
“呃……”
成睿不停地打着饱嗝。
“好饱。”
成睿用手摸摸自己微挺的小肚子。
休息片刻,成睿搬过灶下烧火的小板凳放在灶后,爬上去将碗筷洗干净放好。
“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啊?”成睿看着自己的小手小脚,“得加强锻炼才行。”
回到房间,成睿找到了成妈留下的作业,是抄写阿拉伯数字“6”到“10”以及拼音字母“m”。
虽然还没有入学,但是5岁的成睿在成妈的教导下已经能从1数到100,能唱拼音字母歌,认识上百个简单的生字……
让一个真正五岁的孩子静下心来写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对已经多活了二十几个年头的成睿来说,把字写好写完很简单,但要模仿出五岁时的自己的笨拙的笔迹到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幸好不是新本子。”
成睿翻看着本子前面的笔迹。
“哎……”
成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把字写丑比写好困难多了,成睿调整好姿势对照着前面的笔迹小心翼翼地开始的写字大业。
等成睿完成成妈的作业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脚都麻木了,如针刺般的麻痛感从脚底一阵阵的传来。
“睿睿,写作业呀?”问话的是成睿奶奶。没等成睿回答就走向了房间。
成睿知道,她是去成妈的房间翻找东西的,毕竟昨天六姨才带了东西来家里。
说到成家,那是一屋子的极品。
成爷爷勤劳:在成睿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成爷爷就去世了,享年五十六;
说起成睿的爷爷,湾里老一辈的族爷爷无不伸出大拇指,夸赞一声,“那是个老实勤快人。”
在那个集体生产靠公分吃饭的年代,成爷爷靠自己养活了一大家人;
成睿只在那张挂在正屋中间的半身黑白照片上看过他的模样,戴着一顶老式解放帽,额前反光,没有头发,让人记忆最深刻的是那双干瘦的布满褶皱的手。
曾经成睿还闹过一个笑话:在知道墙上照片里的人是自己的爷爷后。
一天,成睿告诉成爸,“爷爷在抽烟。”
成爸很惊讶,自家老爸是不抽烟的,女儿是从哪里知道爷爷会吸烟的呢?
“睿睿,你怎么知道的?”
“爸爸,你看。”小成睿把成爸拉到正屋,指着正中挂着的照片。
成爸一看,原来是一大块烟尘黏在了成睿爷爷手上。照片挂的高,又是黑白的,在小成睿看来,成爷爷手里就像夹着一支烟,也怪不得成睿要说爷爷在抽烟了。
“睿睿,那是灰尘,不是烟。”成爸有些哭笑不得……
成妈能忍:嫁入成家,分家的时候,二伯家3间大瓦房自家只有一间三面墙的房间,二伯家挑了新做的一桌板凳分给成爸一张老旧的看不清原来木色的桌子,奶奶一直跟着成爸,她忍下了;
成奶奶在家不事农作,却主动帮成睿二伯家做活,她忍下了;
成奶奶嫌弃成睿是个女孩子不愿意帮带孩子成妈也忍下了;
等到二娘生下了堂弟,成奶奶开始光明正大的把成睿家的东西大包小包的搬到成睿二伯家,还明里暗里帮着成睿二伯家争成睿家的土地山林她都忍下了……
但就因为成妈忍下了,成奶奶经常对成睿不是打就是骂,对成爸指桑骂槐反而不敢在成妈面前放肆……
长大以后的成睿一直觉得成妈是一朵鲜花插在了成爸这堆牛粪上。
成爸懒惰:他是成家老幺,自小宠溺,也让他养成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站着的习惯;
他每天除了按时到煤矿上班下班,其余的时间不是打牌就是睡觉,从不上山帮成妈做事,家务就更不用说了;
他两个哥哥无所不用其极的争着家里的土地山林,他总是说“算了,他们要就给他们就是了。”
被成妈说的狠了,就哼哼“要说你自己去说,我不管。”
而成奶奶却是这堆极品中的战斗机:成奶奶姓朱,有三个姐姐,嫁入成家和成爷爷育有四子一女,三儿子年少夭折,活着的是大姑成闻芝、大伯成闻富、二伯成闻银和成爸成闻清;
分家后,成奶奶一直跟着成爸住。
成奶奶是重男轻女的典型代表,并且已经到了疯魔的境界。
大姑早年出嫁和娘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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