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扫荡濮州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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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清醒时候,人已经是在濮州城外了。知晓是梁山泊救下了自己满门,是老仆徐平去梁山泊通报的消息,那甭管徐平是不是误打误撞了,徐宁都是感激的很。而对梁山泊就更没甚好说的了。
醒来的徐宁见到陆谦的第一句话就是:“徐宁卑贱之躯,一介愚夫,得蒙大头领厚爱,全活满门性命,感激肺腑。如不相弃,徐宁愿肝脑涂地,报效犬马之劳。”
人金枪手虽然性格上是老好人,但也不是傻瓜痴线。自晓得梁山泊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救自己,绝不仅仅是看在自己表弟汤隆的面子上,那也是看中自己这个人了。他是很知趣的。
而且经历了如此这遭,徐宁人在厚道,也对老赵家是恨怒交加。自己竟然被套上了暗通梁山,协助梁山泊贼兵大败呼延灼之罪名,这真是荒唐可笑。这是要把自己一门灭绝,百世不得翻身啊。他此时此刻又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呢?
“什么?呼延灼之败竟怪罪到了教师头上?”听了徐宁的话来,帐中一干头领都是目瞪口呆,陆谦也张大嘴巴,为东京城的脑洞感叹佩服。
林冲连连摇头,他虽然落草也有段日子了,可对老赵家还是轻易不肯口出恶言的,可听了徐宁的话来,也叫他又气又怒:“荒唐,荒唐。如此无脑的话也能信过?这赵官家真是有眼无珠,不辨是非。”
武松在旁接口道:“这些年来官场黑暗,黎民百姓受苦。江山社稷被蔡京一干奸党祸害成了什么样子?而如此罪过,又岂是只罪在六贼身上?还不是皇帝昏庸,才叫朝堂上奸党得势。”武松经历了清河县的磨砺后,不少事情看得反比林冲等人清楚。这天下困苦,民生凋零,最大的罪孽根源啊,还是在当今皇帝的身上。
“陆谦且还听说教师受苦受难之事,内中还有那府上刁奴作祟?”
陆谦此次出动昭更甚十倍。
赵佶为徐宁定下了罪状,蔡京、高俅要做的自就是把罪名在徐宁身上钉死。这任务,蔡京本是知会了陈文昭的,但却被丁礼抢到了手中。
这人着人买通了徐宁府上的一个仆人,先出面首告徐宁自被贬濮州后,心常怨恨,诽议朝廷,早暗通梁山贼匪。此次朝廷大军征讨梁山,更是授梁山泊钩镰枪法,助贼兵击破朝堂讨伐大军。
当日那濮州城中还发生了如此一幕。那时徐宁刚刚回归,被吕义、丁礼联手‘打’回家门休养去了。府衙当日发来帖子,邀请徐宁过府一叙,徐宁不疑其他,径直上门去,那是当即就被拿下。徐宁被捆,遭公人牵打着去到当堂,大声喊冤道:“小人虽被贼兵擒拿,但清清白白,不曾有罪于朝廷,公祖何故拿我?”
就听丁礼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好猾贼,这般时候还敢自称清白良民,今有你家仆人首告。你这廝竟敢私通梁山泊贼人,暗递消息不提,现又传授钩镰枪法,助梁山泊贼兵破了朝廷征讨大军的连环马,如何赖得。”
丁礼如此说话,叫徐宁听了即是想哭又是想笑,满面的荒唐。
告道:“公祖明察,小人与那梁山泊素无瓜葛,那呼延将军之败更于小人无干,怎就听一刁奴诬告,就判我罪过。”
丁礼也是素做戏做全的人,当即喝道:“好一张利口,且教当面对质,看还能赖否?”便取原告上厅,跪在对面。这厮却是徐宁府上的新人,是徐宁到濮州后才收用的。此时说道:“主人休怨小人,不是我居心要害你,只怕你连累我。岂不闻一人造反,戮及全家。要保自己性命,只得告状出首。”徐宁还是不从,但身入公门,岂能由得他意?左右公人把徐宁按倒地上,不由分说,打得是皮破肉裂,鲜血直流,昏晕过好几次。丁礼当厅就取了招状,“叫”徐宁摁了手印,讨一面十五斤长枷钉了,便打入死囚牢里监禁。之后再私下和吕义等商议,打叠起文案;一面饬令官弁员役,速去查抄徐宁财产,捕拿家属,休教走了一个。
这丁礼构陷起人来是一把好手,但就兵阵战事,便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他收拾徐宁的时候,可想不到会有今日。城外的梁山泊大军把他胆子都要吓破了。现下夜色已深,可丁礼依旧毫无睡意。身着中衣,外头只披了一件外罩,在卧房里转来转去,如同一头困兽。
所以当城中燃起火来时候,他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前堂。叫差役速去打探,组织人灭火。但为时已晚,那不仅是城中文庙燃起大火,那河伯庙宇和城中的洪福寺、清凉寺亦燃起大火来。
这几处可都处在濮州城内的繁华之地。
四地方一起火,整个濮州城就乱了。时迁一伙人还时不时的大叫大喊,比如梁山好汉进城啦,一类的。叫濮州城上下人心惶惶。
那城中的兵马提辖,今夜就没有回家安睡,就在南城楼里。看到城中乱起,心知道城内混入了梁山细作。当下就点起兵马,要镇压骚乱。
混乱中就没看到有那一拨人,虽然是平民打扮,但一个个手持棍棒,体格壮硕。
兵马提辖点了一撮兵马,就要开拔时候,忽的看到一持着棍棒的青壮举着火把,直冲他奔来。
“提辖,提辖……”这人一边跑着,一边叫喊。
兵马提辖挥手叫前方士兵让开,“放他过来。”就问他有何事要报。
“禀提辖,俺是来……,要你的命的——”最后五个字一出口,那汉子平静的双眼立刻爆射出一抹逼人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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