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李诗剑麻烦来了(1/2)
词曰:
人人都怕成仙菜,强食弱肉交相害。山外有高山,穿云刺破天。
谁人修秩序,天道无私欲。大雪国中行,始知心要平。
——小词调寄《菩萨蛮》。
却说托钵僧心中连呼上当之时,人已经被烁珠娘控制住了!
烁珠娘得意地笑了,说道:“侯爷,奴婢知道你是不会甘心的,奴婢先前说的也都是实话;但有一点,奴婢说那些实话,就是要消除您的戒备之心!
奴婢不知道柳侍卫长是怎么赢得了你的喜欢的,但是,奴婢要在这天阵仙国活下去,得到做自由民的机会,也只有这样做了,还请您谅解理解加支持!
当然啦,奴婢对您可不敢起什么坏心,毕竟您是仙国的伯爵,奴婢这只是为您侍寝罢了。”
托钵僧听了,心中暗骂:“你他吗的说瞎话!你现在显露出来的修为境界,分明是比仙道二阶的白俊还要厉害些,哪里是白天里所显示出了的灵道八阶的模样?”
烁珠娘似乎知晓托钵僧的心思一般,趴在托钵僧耳边悄悄说道:“侯爷,我这定脉手法比定脉丹的药力作用大得多,您就别反抗了,从了奴婢吧。”
托钵僧此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只好努力修炼起“闭目不见”**来了。
烁珠娘见状,又是得意而笑:“侯爷,你可以关闭六识,只当这身体不是你的,也就是了;况且禅宗寂灭,要涅槃的正是这肉身。奴婢这是献身给您,您也不要觉得委屈。”
托钵僧虽然无法反抗,关闭六识却还真是能做到的,此时此刻,也真的只有关闭六识,将这一具**交给烁珠娘折腾了。
烁珠娘也真能折腾,又是喂酒又是喂药,果然达到了趁心如意。
事毕,烁珠娘才将对托钵僧的束缚稍稍解开了一点儿,却又开口说道:“侯爷,俗话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奴婢知晓你在解了束缚后,极有可能翻脸无情,奴婢要你先行答应,绝对不对奴婢做翻脸无情之事,还有,奴婢认为自己做的并没有错,就是依禅宗法理,奴婢做的也没错!”
可怜托钵僧,到了此时,也才只是堪堪可以开口说话。托钵僧此时说话,可就明显地是中气不足了:
“罢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老衲我不怪罪于你也就是了,至于你做得对还是错,你有你的判断标准,老衲也懒得跟你斗口。”
烁珠娘却是意犹未甘地问道:“侯爷,您是一个禅宗,修持菩提萨埵大道,讲究普度众生,愿意割肉饲鹰,对不对?”
“阿弥陀佛,佛家是有此话,又怎么了?”
“佛祖能舍身,为何侯爷您就不能为奴婢舍身?莫非奴婢的色相性命在侯爷眼里不如一只鹰?即按众生平等之说,奴婢至少也是与那鹰是相平等的吧?纵然奴婢所遇到的不是佛祖,但是侯爷您既是禅宗,又岂无成佛做祖之愿?”
烁珠娘不给托钵僧还嘴的机会,又接着说道:“侯爷必是有心成佛做祖的,对不对?
今夜之事,权当侯爷您如佛祖一样,舍身饲了奴婢这只色中饿鹰一般,又有何不可?何况侯爷您也说过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昔日佛祖曰:‘如我者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侯爷您若是认为奴婢错了,或者记奴婢的仇,这可就是侯爷您生了嗔心,修持不足的错误哟!”
托钵僧忍住了气听烁珠娘说了这一番话,竟是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半晌,才徐徐说道:
“罢了罢了,想当年,老衲我本也不是执意要当这个禅宗,也是落魄江湖,生死难保之时,为着逃得一条性命才拜入佛门的。不想这数十年的修行,今夜尽毁于你手里!
我也曾经说过,若是为着那人,若是那人还活着,我是宁愿还俗的了。不过,你虽然毁了我的修持,我却不能为你还俗。今夜之事,以后更不可能再有——你赶紧放我起来,我不记恨你也就是了。”
烁珠娘道:“侯爷,毕竟您是仙国伯爵,你得为奴婢发个誓,不去国主那里告奴婢的状;还有,明天早朝,您得像今天早朝给柳小蛮争取赦令一样,也给奴婢争个自由之身。”
托钵僧此时,除了答应,并无二法,于是乎,烁珠娘这才从托钵僧身上爬起来,才给了托钵僧自由。
托钵僧只觉得自已竟然是罕有地感到疲倦,情知烁珠娘是修有采补之法的,奈何自己此时,却不能对烁珠娘采取什么报复行为。
托钵僧心头惭愧,暗叹一声曰“罢了!这也许是老衲我的冤孽吧。”
于是,次日早朝,托钵僧果是再向国主申报奏请,为烁珠娘争了个自由民身份。
当时当场,国主洪恩微笑,忠亲王却是暗暗地向托钵僧连竖大拇指,并用神识传讯之法说道:“百衲伯果然是英雄人物!佩服佩服!”
托钵僧情知忠亲王是调侃自己这两天来的事情,却也不好说什么,郁闷。
且不说托钵僧营救柳小蛮丈夫与儿子的事情,却说烁珠娘,得了自由之身之当日,就向托钵僧提出要求,要求托钵僧允许她离开府邸,前去共轭城。
托钵僧估计着个大概,却也是什么不说,当即同意,并给共轭城的文城主、正规仙兵中阵长皮阳秋、地方仙兵中阵长吴经纬,以及白俊并其小阵之赵天武等微阵长,各写有一枚玉简,既道别意,又替烁珠娘关照几句——
果如托钵僧所料,烁珠娘这是要去妖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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